一位美国副总统的流亡之路

  离我们家半小时车程的地方,在78号公路边,有一个典型的南方小镇,叫华盛顿。   这个小镇上,有一个民间组织,名字特长,叫“最后一次内阁会议学会”,讲述华盛顿镇在南北战争结束时的独特历史。   南方邦联在此解体   1865年春天,南方邦联总统戴维斯在南军司令罗伯特・李将军向北军投降以后,率内阁人员向南方撤逃。5月初的一天,戴维斯逃到了小镇华盛顿。   5月4日,就在广场上的一栋房子里,戴维斯召集了他的内阁部长,举行了南方邦联政府的最后一次内阁会议。   不久,南北战争结束了。      战争部长布莱肯利奇将军      这段历史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这位戴维斯总统,而是戴维斯内阁里一位最重要但因故缺席最后一次内阁会议的阁员,那就是战争部长约翰・布莱肯利奇将军。   布莱肯利奇出身于肯塔基州的一个官宦世家,1856年,他作为民主党推出的候选人,当选副总统。这时候,他才35岁,是迄今为止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副总统。他被史家称为“天生的政治家”,前途无可限量。   可是,有时候,命运比人强。后来发生的事情,使他成为美国历史上一个传奇性悲剧人物。   4年副总统满期,刚好是1860年,又一个总统大选年。美国发生了历史上最严重的政治分裂。北方主张废奴的共和党推出了林肯作为总统候选人,民主党却一分为二,推出道格拉斯和布莱肯利奇两个总统候选人,从而使得民主党的选票大为分散,这是最终林肯当选总统的重要原因。   南北战争爆发后,对北方发动这场战争感到不满的、位于南北之间的弗吉尼亚、北卡罗莱纳和田纳西州加入分裂的南方,使南方实力大为加强。   这时,同样位于南北之间的肯塔基州参加哪一方,就有可能改变南北实力的对比,所以,林肯总统非常重视肯塔基的态度。当肯塔基最终决定参加南方的时候,林肯总统命令北军开入肯塔基,并下令见到布莱肯利奇立即逮捕,尽管直到此时为止,布莱肯利奇还没有做过任何非法的事情。这是政治史上林肯总统所做的最有争议的事情。   布莱肯利奇从一开始就认为,南方的分离是没有成功希望的,为此打一场内战是愚蠢的错误。然而,当知情的朋友把逮捕他的消息通报他的时候,他变得没有选择余地。他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带领愿意追随他的肯塔基志愿兵参加南方邦联作战。   由于肯塔基州归了北方,他能够带走的肯塔基民兵数量就不多,所以,一开始他在南军中的地位并不高。4年战争期间,他表现出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和战场运气。在南北战争史上,只有他,几乎没有打过什么败仗。到南北战争后期,他在南军中的地位上升到大约第10位。   可是,4年打下来,北方渐渐占了上风。1864年冬天,南军处境困难。南方邦联戴维斯总统决定,任命布莱肯利奇为战争部长。   布莱肯利奇接手战争部长以后,运用他的管理能力,大力改善了处于冰天雪地里的南军士兵的给养。他和罗伯特・李将军,一个是内阁的战争部长,一个是军队总司令,两人一致认为,南军败局已定,南方人已经为他们的理想奋战过,现在到了光荣投降的时候了。他运用他的政治技巧,艰难地在南方邦联政府内阁中游说,成功地说服了几乎所有的人,却无法说服戴维斯总统。   1865年4月,李将军在战场上率军向北军投降。戴维斯率内阁向南方撤逃。布莱肯利奇怎么办呢?      职责是政治家的天命      如果布莱肯利奇还像几个月前一样是一个带兵的将军,他大概会像李将军一样,为了自己的士兵而尊严地投降,然后坦然地接受一个降将的命运。但是,现在他是文官政府的一位部长,是总统任命的内阁成员。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内阁成员,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尽职尽责。   这样,布莱肯利奇开始了艰难的逃亡。   由于曾经是一个善于打仗的将军,在南方内阁的逃亡过程中,他理所当然地殿后。一路上,他带兵留在最危险的地方,掩护庞大的内阁队伍撤退。一有机会,在能够见到戴维斯的时候,他还是指望戴维斯能倾听他和李将军的意见,立即同北军展开投降谈判。可惜的是,戴维斯非常固执,始终没有改变抵抗到底的决定。   当布莱肯利奇的马队到达华盛顿小镇的时候,戴维斯一行在前一天已经离去。这就是布莱肯利奇缺席最后一次内阁会议的原因,他也因此而失去了最后一次说服戴维斯的机会。   他准备了一大笔钱,交给镇上同南北双方都有良好关系的民间贤达,要他们在北军来到以后将这笔钱交给联邦政府,并且说明,这笔钱将用于将来戴维斯总统在法庭上的辩护费用。他预料,他们的总统被控以叛乱罪而上法庭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了。他还把一些重要的文件留了下来,要求妥善移交给联邦政府。   在安排了所有一切以后,布莱肯利奇给随行人员下令,凡愿意回家的,都可以领一份薪水后回家。最后,他带领几个愿意追随他的人,继续逃亡。在他的概念里,只要总统还在逃亡,他就还是内阁成员,还有职责在身。   在往南逃亡的路上,他一面打听总统的行踪,一面放慢自己的行军速度,或者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把追击的北军吸引过来,以保护总统。最后,他得到了戴维斯已经被北军逮捕的消息。他和随从逃到美国的最南端,佛罗里达的海边。他自己花钱买了一条小船,取名“无名号”,渡海逃到了古巴。那时候,古巴在西班牙的统治之下。   就这样,历史在这儿创造了一点儿幽默。1865年春末,北军抓住了南方邦联政府以总统戴维斯为首的所有官员,惟一出逃成功的是布莱肯利奇,而他恰恰是在战争一开始就认为南方必然失败,在战争临结束前还力主投降的人。   所幸的是,战后的美国渴望和解,恢复并迅速回到法治状态。联邦并没有踏上向“叛乱”的南方报复的道路。布莱肯利奇在古巴用卖掉“无名号”的钱遣散了追随他到最后的人,让他们回家。他给他们每个人一份他的亲笔证明书,证明这些人只是听从他的命令,所有法律责任应该由他来负。   这个时候,他为自己拍了一张照片,托人带回家报平安。据说,他的夫人见到照片后久久无法辨认:才44岁的他,已经苍老衰弱得无法相认了。   战后3年多,他在英国和加拿大流亡。虽然他在联邦政府里的朋友纷纷劝说他回国,虽然他也知道,他回国是安全的,没有任何危险,但是他没有回来。他说,他不肯回国是出于这样的原则:在世界各地还有上千原来南方政府的人在流亡,还没有得到联邦政府赦免,而现在他是惟一和他们共命运的内阁高官。他在道义上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这仍然是他的职责。      回归      1868年,约翰逊总统颁发了圣诞节大赦令,赦免了所有仍然在流亡中的原南方人员。据说,布莱肯利奇坚守职责而不肯回国,是促使总统下达这个大赦令的原因。布莱肯利奇闻讯立即回国,回到了家乡肯塔基。地方上和联邦政府里的朋友们纷纷劝说他返回政界,这时候他还不到50岁,远大前程仍然在等待他。但是他拒绝了。他对朋友们说:“在政治上,我已经是一座死火山了。”   在华盛顿镇的小广场上,我坐在阳光下,静静地想象当年战乱中的小镇,想象当年的布莱肯利奇将军。我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那个时候的布莱肯利奇,就像他们的祖父辈,像建立这个国家的早期领袖华盛顿、杰弗逊等一样,仍然保持着罗马古典共和主义的精神,他们用一种正面的态度来对待政治。在他们的眼睛里,政治就像音乐、艺术一样,是高尚而道德的事业。政治家,就像艺术家、音乐家一样,是一种高尚而美好的职业生涯。而一个好的政治家,就要尽职尽责,把恪尽职守做到近乎完美的地步,而成败反而是第二位的事情。道德和荣誉高于生命和权力。抱持这样的信念,他们有时候表现得几乎是天真迂腐,缺乏算计,毫无谋略可言。   这种近于艺术家般天真的政治观之可能存在,为我们留下了对“干净的”政治的最后一点信心。这一点,对于我们如此半生经历的人,几乎有一种精神救赎的意义。   1876年是美国建国100周年。从分裂和战争中终于走出来的美国,一年前就准备在费城庆祝这个重新联合起来的国家的生日。这个时候,布莱肯利奇已经成为举国公认的南北和好的象征。庆祝活动的筹备者打算来年7月4日独立日的时候,邀请布莱肯利奇来主持开幕式庆典。不幸,战争时期的伤病这时突然发作,1875年5月17日,布莱肯利奇死于家乡肯塔基州莱克辛顿,距他离开华盛顿小镇开始最后的逃亡,刚好10年。

  离我们家半小时车程的地方,在78号公路边,有一个典型的南方小镇,叫华盛顿。   这个小镇上,有一个民间组织,名字特长,叫“最后一次内阁会议学会”,讲述华盛顿镇在南北战争结束时的独特历史。   南方邦联在此解体   1865年春天,南方邦联总统戴维斯在南军司令罗伯特・李将军向北军投降以后,率内阁人员向南方撤逃。5月初的一天,戴维斯逃到了小镇华盛顿。   5月4日,就在广场上的一栋房子里,戴维斯召集了他的内阁部长,举行了南方邦联政府的最后一次内阁会议。   不久,南北战争结束了。      战争部长布莱肯利奇将军      这段历史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这位戴维斯总统,而是戴维斯内阁里一位最重要但因故缺席最后一次内阁会议的阁员,那就是战争部长约翰・布莱肯利奇将军。   布莱肯利奇出身于肯塔基州的一个官宦世家,1856年,他作为民主党推出的候选人,当选副总统。这时候,他才35岁,是迄今为止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副总统。他被史家称为“天生的政治家”,前途无可限量。   可是,有时候,命运比人强。后来发生的事情,使他成为美国历史上一个传奇性悲剧人物。   4年副总统满期,刚好是1860年,又一个总统大选年。美国发生了历史上最严重的政治分裂。北方主张废奴的共和党推出了林肯作为总统候选人,民主党却一分为二,推出道格拉斯和布莱肯利奇两个总统候选人,从而使得民主党的选票大为分散,这是最终林肯当选总统的重要原因。   南北战争爆发后,对北方发动这场战争感到不满的、位于南北之间的弗吉尼亚、北卡罗莱纳和田纳西州加入分裂的南方,使南方实力大为加强。   这时,同样位于南北之间的肯塔基州参加哪一方,就有可能改变南北实力的对比,所以,林肯总统非常重视肯塔基的态度。当肯塔基最终决定参加南方的时候,林肯总统命令北军开入肯塔基,并下令见到布莱肯利奇立即逮捕,尽管直到此时为止,布莱肯利奇还没有做过任何非法的事情。这是政治史上林肯总统所做的最有争议的事情。   布莱肯利奇从一开始就认为,南方的分离是没有成功希望的,为此打一场内战是愚蠢的错误。然而,当知情的朋友把逮捕他的消息通报他的时候,他变得没有选择余地。他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带领愿意追随他的肯塔基志愿兵参加南方邦联作战。   由于肯塔基州归了北方,他能够带走的肯塔基民兵数量就不多,所以,一开始他在南军中的地位并不高。4年战争期间,他表现出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和战场运气。在南北战争史上,只有他,几乎没有打过什么败仗。到南北战争后期,他在南军中的地位上升到大约第10位。   可是,4年打下来,北方渐渐占了上风。1864年冬天,南军处境困难。南方邦联戴维斯总统决定,任命布莱肯利奇为战争部长。   布莱肯利奇接手战争部长以后,运用他的管理能力,大力改善了处于冰天雪地里的南军士兵的给养。他和罗伯特・李将军,一个是内阁的战争部长,一个是军队总司令,两人一致认为,南军败局已定,南方人已经为他们的理想奋战过,现在到了光荣投降的时候了。他运用他的政治技巧,艰难地在南方邦联政府内阁中游说,成功地说服了几乎所有的人,却无法说服戴维斯总统。   1865年4月,李将军在战场上率军向北军投降。戴维斯率内阁向南方撤逃。布莱肯利奇怎么办呢?      职责是政治家的天命      如果布莱肯利奇还像几个月前一样是一个带兵的将军,他大概会像李将军一样,为了自己的士兵而尊严地投降,然后坦然地接受一个降将的命运。但是,现在他是文官政府的一位部长,是总统任命的内阁成员。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内阁成员,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尽职尽责。   这样,布莱肯利奇开始了艰难的逃亡。   由于曾经是一个善于打仗的将军,在南方内阁的逃亡过程中,他理所当然地殿后。一路上,他带兵留在最危险的地方,掩护庞大的内阁队伍撤退。一有机会,在能够见到戴维斯的时候,他还是指望戴维斯能倾听他和李将军的意见,立即同北军展开投降谈判。可惜的是,戴维斯非常固执,始终没有改变抵抗到底的决定。   当布莱肯利奇的马队到达华盛顿小镇的时候,戴维斯一行在前一天已经离去。这就是布莱肯利奇缺席最后一次内阁会议的原因,他也因此而失去了最后一次说服戴维斯的机会。   他准备了一大笔钱,交给镇上同南北双方都有良好关系的民间贤达,要他们在北军来到以后将这笔钱交给联邦政府,并且说明,这笔钱将用于将来戴维斯总统在法庭上的辩护费用。他预料,他们的总统被控以叛乱罪而上法庭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了。他还把一些重要的文件留了下来,要求妥善移交给联邦政府。   在安排了所有一切以后,布莱肯利奇给随行人员下令,凡愿意回家的,都可以领一份薪水后回家。最后,他带领几个愿意追随他的人,继续逃亡。在他的概念里,只要总统还在逃亡,他就还是内阁成员,还有职责在身。   在往南逃亡的路上,他一面打听总统的行踪,一面放慢自己的行军速度,或者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把追击的北军吸引过来,以保护总统。最后,他得到了戴维斯已经被北军逮捕的消息。他和随从逃到美国的最南端,佛罗里达的海边。他自己花钱买了一条小船,取名“无名号”,渡海逃到了古巴。那时候,古巴在西班牙的统治之下。   就这样,历史在这儿创造了一点儿幽默。1865年春末,北军抓住了南方邦联政府以总统戴维斯为首的所有官员,惟一出逃成功的是布莱肯利奇,而他恰恰是在战争一开始就认为南方必然失败,在战争临结束前还力主投降的人。   所幸的是,战后的美国渴望和解,恢复并迅速回到法治状态。联邦并没有踏上向“叛乱”的南方报复的道路。布莱肯利奇在古巴用卖掉“无名号”的钱遣散了追随他到最后的人,让他们回家。他给他们每个人一份他的亲笔证明书,证明这些人只是听从他的命令,所有法律责任应该由他来负。   这个时候,他为自己拍了一张照片,托人带回家报平安。据说,他的夫人见到照片后久久无法辨认:才44岁的他,已经苍老衰弱得无法相认了。   战后3年多,他在英国和加拿大流亡。虽然他在联邦政府里的朋友纷纷劝说他回国,虽然他也知道,他回国是安全的,没有任何危险,但是他没有回来。他说,他不肯回国是出于这样的原则:在世界各地还有上千原来南方政府的人在流亡,还没有得到联邦政府赦免,而现在他是惟一和他们共命运的内阁高官。他在道义上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这仍然是他的职责。      回归      1868年,约翰逊总统颁发了圣诞节大赦令,赦免了所有仍然在流亡中的原南方人员。据说,布莱肯利奇坚守职责而不肯回国,是促使总统下达这个大赦令的原因。布莱肯利奇闻讯立即回国,回到了家乡肯塔基。地方上和联邦政府里的朋友们纷纷劝说他返回政界,这时候他还不到50岁,远大前程仍然在等待他。但是他拒绝了。他对朋友们说:“在政治上,我已经是一座死火山了。”   在华盛顿镇的小广场上,我坐在阳光下,静静地想象当年战乱中的小镇,想象当年的布莱肯利奇将军。我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那个时候的布莱肯利奇,就像他们的祖父辈,像建立这个国家的早期领袖华盛顿、杰弗逊等一样,仍然保持着罗马古典共和主义的精神,他们用一种正面的态度来对待政治。在他们的眼睛里,政治就像音乐、艺术一样,是高尚而道德的事业。政治家,就像艺术家、音乐家一样,是一种高尚而美好的职业生涯。而一个好的政治家,就要尽职尽责,把恪尽职守做到近乎完美的地步,而成败反而是第二位的事情。道德和荣誉高于生命和权力。抱持这样的信念,他们有时候表现得几乎是天真迂腐,缺乏算计,毫无谋略可言。   这种近于艺术家般天真的政治观之可能存在,为我们留下了对“干净的”政治的最后一点信心。这一点,对于我们如此半生经历的人,几乎有一种精神救赎的意义。   1876年是美国建国100周年。从分裂和战争中终于走出来的美国,一年前就准备在费城庆祝这个重新联合起来的国家的生日。这个时候,布莱肯利奇已经成为举国公认的南北和好的象征。庆祝活动的筹备者打算来年7月4日独立日的时候,邀请布莱肯利奇来主持开幕式庆典。不幸,战争时期的伤病这时突然发作,1875年5月17日,布莱肯利奇死于家乡肯塔基州莱克辛顿,距他离开华盛顿小镇开始最后的逃亡,刚好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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