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服务型制造是制造产业服务化转变的高度概括。本文分析了中国装备制造业在进行服务型制造转型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并从弄清产权、增加自主创新及技术的更新能力、提高生产率三个方面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 服务型制造 生产者服务 产权
一、引言
中国装备制造业向服务化制造方式转型是制造规律发展的必然结果。如何从“生产制造”到“服务制造”过渡是这次转型的关键之点。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及市场变化状况，企业经历了从“销售中心论”到“利润中心论”再到“客户中心论”的变迁过程。由于竞争激烈程度的增加，各企业不得不精耕细作，以满足客户的个性化且多样化的需求。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客户中心论与服务化转型是一个问题的正反两面。实践表明，客户中心论比较深入的地区，企业服务化转型比较成熟；同理，服务转型发展成熟的区域，客户中心论的思想也较深入。制造服务化趋势改变了传统的制造模式，使得服务与生产的关系发生了巨大变化，服务占领价值高端而生产只能处于低端。对于中国装备制造业来说，如何向服务型制造转变，是摆在其面前的重大挑战，转变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着中国装备制造在未来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地位。
二、服务型制造内涵的发展
当今制造活动中，服务已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竞争手段，并且能提供巨大的竞争潜力，传统制造业公司都加入到服务创新行列中来，服务已成为制约或促进制造业发展的重要因素。国外对于制造与服务融合这一现象的关注始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在概念的演化上经历了服务增强型制造（Service-enhanced）、服务嵌入型制造（Service -embedded）和服务导向型制造（Service-oriented）。此外，学者们还提出了诸如新型制造等概念。
一般来说，学术界用“制造业的服务化”这个词来形容服务在制造企业中比重不断提高的现实，但由于不同学者所持角度不同，对制造业服务化的理解侧重点也就不一致。范德莫维与雷达（Vandermerwe & Rada）将制造业服务化分为以下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企业或涉足生产行业，或涉足服务行业；第二个阶段，企业既提供商品又提供服务；最后，企业的产品是信息、商品和服务的综合体。怀特（White）等人认为，服务化制造商的角色由产品提供者向服务提供者转变，它自然是一个动态的变化过程。赖斯金（Reiskin）的服务化是指，“企业从生产产品为中心向以提供服务为中心的转变”。以上三个定义从不同侧面说明了什么是制造业的服务化，本质上是一致的。科特勒（Kotler）所说生产到服务的转变分成五个阶段，有形商品、带有服务的有形商品、混合品、带有少许商品的服务、纯服务，这种划分比较具体细致，但并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要经历这一循进的过程，许多企业可能有跳级现象，或干脆从服务做起，尤其是一些高科技公司。
国内对这种服务化趋势的研究起步于对生产性服务的研究。近几年有关服务型制造的探索逐渐增多。有的从产业层面研究了装备制造业和家电产业等利用服务型制造进行提升的策略和可能。有的还利用数据测度了OECD国家从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制造业对服务业的依赖程度的变化情况，从而证实了世界范围内制造业和服务业事例趋势的客观性。何哲等（2008）从概念、形式、组织形态和属性四个层次对服务型制造进行了定义。他们认为，从概念上来讲，服务制造是新时期下服务与制造整合的产物；从表现形式上来看，服务型制造包括制造企业面向中间企业的服务（B2B，如一揽子解决方案）和面向最终消费者的服务（B2C，如个性化定制、客户参与全程设计）；从组织形态来讲，其表现为制造企业与服务企业的交叉融合和相互渗透，制造企业向服务领域拓展和服务企业向制造领域的渗透；从属性上来分析，服务型制造具有整合、增值和创新三大属性或特征。孙林岩教授在《21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服务型制造》中提出，服务型制造是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产业资本的聚合物，是三者的粘合剂。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产业资本的高度聚合，使得服务型制造摆脱了传统制造的低技术含量、低附加值的形象。周国华（2009）等通过比较传统制造模式与服务型制造模式的区别，概括出了服务型制造的基本特点：在价值实现上，由产品制造为核心向提供丰富服务内涵的产品和产品的服务而转变，强调产品加服务的形式，为客户提供全面解决方案。在作业方式上，由以产品为核心向以人为核心转变，强调客户及作业者的认知和知识融合，通过有效挖掘服务制造链上的需求来实现个性化和柔性化生产和服务。在组织模式上，服务型制造更关注不同类型主体（顾客）、服务企业、制造企业相互之间通过价值感知，主动地参与到服务型制造网络的协作活动中，在动态协作中自发地形成资源优化配置，形成具有动态稳定结构的服务型制造系统。在运作模式上，服务型制造强调主动性服务，主动将顾客引进产品制造、应用服务过程，主动发现顾客需求，展开针对性服务。
三、中国装备制造企业服务型制造的问题
中国制造的高速增长为装备制造业提供了良好的空间。1978年至2006年间，中国规模以上制造业增加值，按可比口径计算，年均增长率高达15%，高于全部工业及国民产值的增幅。据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的统计数据显示，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占世界制造业的比重在2006年达到了14%，首次在总量上超过日本，跃居为仅次于美国的制造业大国。鉴于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此高速发展的制造产业，装备制造部门完全可以有所作为；而且从另一方面，装备制造业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工业化水平，两者应呈现一种互帮互带的良性关系。
中国虽是制造大国，但远非制造强国。中国制造业竞争优势欠缺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为制造业提供生产设备的装备制造业整体水平不高。首先，从世界范围内看，目前中国装备制造业增加值占整个制造业增加值的比重比美、日、德等发达国家低十多个百分点。中国3万多家装备制造企业没有一家能跻身世界五百强。中国装备制造业的总规模只相当于美国的1/25、日本的1/26、德国的1/20。中国装备制造业的人均劳动生产率低，20个工人创造的价值仅相当于美日等国家1个工人创造的价值。其次，中国装备制造企业还不具备较强的自主开发能力和技术能力，导致产品达不到国际先进水平行列。核心技术和关键设备还是得依靠国外，自主研究开发的产品线和核心技术相当少。东北是中国装备制造业聚焦区，许多企业都面临这一难题。例如，哈航集团内关键产品的加工大量采用国外设备；长春汽车零部件企业虽然在转向传动系统、制动系统、发动机零部件系统、热力交换系统等方面形成了制造能力，但在技术上仍受国外汽车零部件供应商的控制；长春轨道客车股份公司对国外技术的依赖比较强，尤其在系统集成、高速转向架等核心技术领域没有形成自己的能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郑风田先生曾概括了中国企业为什么不能创造世界名牌的原因，其中有一条就说到，中国企业缺乏原创性核心技术。中国目前的一些大企业，还基本上是依靠引进国外技术，凭借中国庞大的市场来营利，取得了数量上的规模。第三，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劳动生产率及盈利能力不高，增长只有靠过度投资及资源过度消耗来实现。据研究表明，在汽车及零配件制造业、计算机及零部件制造业与航空航天国防制造业方面，中国五百强的盈利水平分别是世界五百强的27.8%、11.4%和11.1%。因而，中国装备制造不是建立在高效基础上的服务型制造，没有作业效率的提高，服务化制造的实施不可能完全推行。
四、政策建议
只有提高中国装备制造企业的整体水平，服务型制造转型才有可能实现。首先，彻底解决国有装备制造企业产权混乱的问题。众多经济学家已对产权问题做过解释，著名的有科斯定理，即只要产权明确，市场就会有效率。可见，产权关系是市场经济的基础。正如著名经济学家米塞斯在其名著《人类行为》中指出，市场经济其实就是建立在私有财产或生产要素基础上的劳动分工的社会体系。产权制度则是保证市场行为主体可以自主选择生产服务方式来最大化地满足人们的需求，并且竞争的产生也会促进整个社会福利水平的提高。没有明确的产权就没有真正市场经济主体。这就要求国有装备制造企业必须理顺产权关系，让其接受市场经济的优胜劣汰机制。长期以往，竞争力就能得到提高。
其次，装备制造企业要加强自主研发能力和技术创新能力建设。为了改变目前这种核心技术的被动局面，中国装备制造企业要改变发展思路。第一，企业要高度重视研发，将资金投入与企业营业额进行挂钩，以公司制度形式固定起来，不得随意删减，如果存在挪用或私用情况，要追究相关当事人的责任，使企业真正成为研发主体；第二，对研发进行绩效评估，进行成本收益核算，避免浪费现象的发生；第三，装备制造企业应与高校和研究机构实行密切联系机制，构建产学研互动格局。国外经验表明，光靠企业自身实力有时很难形成技术上的突破，国外一些大型公司都与高校保持联系，进行项目合作。
最后，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应加强人才战略的管理。为此，要提高工作人员的积极性，建立合理的分配激励机制，只有将人的生产积极性调动起来，工作效率和服务能力才能得到提高。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在服务创造这一关键点上表现不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企业人才战略没做到位。所以，我们应从人才战略这一基础点着手，引进培养高端人才并留住他们。
【参考文献】
[1] 郑吉昌等：现代服务业与制造业竞争力关系研究[J].财贸经济，2004（9）.
[2] 郭跃进：论制造业的服务化经营趋势[J].中国工业经济，1999（3）.
[3] 刘继国、赵一婷：制造业中间投入服务化趋势分析――基于OECD中9个国家的宏观[J].实证经济与管理，2006（9）.
[4] 何哲等：服务型制造的兴起及其与传统供应链体系的差异[J].管理科学，2008（4）.
[5] 孙林岩等：21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服务型制造[J].中国机械工程，2007（19）.
[6] 周国华：服务型制造模式研究[J].技术经济，2009（2）.
[7] 胡迟：从2008年中国制造业企业500强看我国制造业存在的差距与成长路径[J].经济研究参考，2008（69）.
[8] Ludwig Von Mises Human Action[M].Beijing：China Social Sciences Publishing House，1999.
[9] 宁连举：加强自主创新促进东北装备制造业发展模式转变[J].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7）.
（责任编辑：李文斐）
【摘要】 服务型制造是制造产业服务化转变的高度概括。本文分析了中国装备制造业在进行服务型制造转型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并从弄清产权、增加自主创新及技术的更新能力、提高生产率三个方面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 服务型制造 生产者服务 产权
一、引言
中国装备制造业向服务化制造方式转型是制造规律发展的必然结果。如何从“生产制造”到“服务制造”过渡是这次转型的关键之点。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及市场变化状况，企业经历了从“销售中心论”到“利润中心论”再到“客户中心论”的变迁过程。由于竞争激烈程度的增加，各企业不得不精耕细作，以满足客户的个性化且多样化的需求。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客户中心论与服务化转型是一个问题的正反两面。实践表明，客户中心论比较深入的地区，企业服务化转型比较成熟；同理，服务转型发展成熟的区域，客户中心论的思想也较深入。制造服务化趋势改变了传统的制造模式，使得服务与生产的关系发生了巨大变化，服务占领价值高端而生产只能处于低端。对于中国装备制造业来说，如何向服务型制造转变，是摆在其面前的重大挑战，转变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着中国装备制造在未来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地位。
二、服务型制造内涵的发展
当今制造活动中，服务已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竞争手段，并且能提供巨大的竞争潜力，传统制造业公司都加入到服务创新行列中来，服务已成为制约或促进制造业发展的重要因素。国外对于制造与服务融合这一现象的关注始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在概念的演化上经历了服务增强型制造（Service-enhanced）、服务嵌入型制造（Service -embedded）和服务导向型制造（Service-oriented）。此外，学者们还提出了诸如新型制造等概念。
一般来说，学术界用“制造业的服务化”这个词来形容服务在制造企业中比重不断提高的现实，但由于不同学者所持角度不同，对制造业服务化的理解侧重点也就不一致。范德莫维与雷达（Vandermerwe & Rada）将制造业服务化分为以下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企业或涉足生产行业，或涉足服务行业；第二个阶段，企业既提供商品又提供服务；最后，企业的产品是信息、商品和服务的综合体。怀特（White）等人认为，服务化制造商的角色由产品提供者向服务提供者转变，它自然是一个动态的变化过程。赖斯金（Reiskin）的服务化是指，“企业从生产产品为中心向以提供服务为中心的转变”。以上三个定义从不同侧面说明了什么是制造业的服务化，本质上是一致的。科特勒（Kotler）所说生产到服务的转变分成五个阶段，有形商品、带有服务的有形商品、混合品、带有少许商品的服务、纯服务，这种划分比较具体细致，但并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要经历这一循进的过程，许多企业可能有跳级现象，或干脆从服务做起，尤其是一些高科技公司。
国内对这种服务化趋势的研究起步于对生产性服务的研究。近几年有关服务型制造的探索逐渐增多。有的从产业层面研究了装备制造业和家电产业等利用服务型制造进行提升的策略和可能。有的还利用数据测度了OECD国家从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制造业对服务业的依赖程度的变化情况，从而证实了世界范围内制造业和服务业事例趋势的客观性。何哲等（2008）从概念、形式、组织形态和属性四个层次对服务型制造进行了定义。他们认为，从概念上来讲，服务制造是新时期下服务与制造整合的产物；从表现形式上来看，服务型制造包括制造企业面向中间企业的服务（B2B，如一揽子解决方案）和面向最终消费者的服务（B2C，如个性化定制、客户参与全程设计）；从组织形态来讲，其表现为制造企业与服务企业的交叉融合和相互渗透，制造企业向服务领域拓展和服务企业向制造领域的渗透；从属性上来分析，服务型制造具有整合、增值和创新三大属性或特征。孙林岩教授在《21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服务型制造》中提出，服务型制造是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产业资本的聚合物，是三者的粘合剂。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产业资本的高度聚合，使得服务型制造摆脱了传统制造的低技术含量、低附加值的形象。周国华（2009）等通过比较传统制造模式与服务型制造模式的区别，概括出了服务型制造的基本特点：在价值实现上，由产品制造为核心向提供丰富服务内涵的产品和产品的服务而转变，强调产品加服务的形式，为客户提供全面解决方案。在作业方式上，由以产品为核心向以人为核心转变，强调客户及作业者的认知和知识融合，通过有效挖掘服务制造链上的需求来实现个性化和柔性化生产和服务。在组织模式上，服务型制造更关注不同类型主体（顾客）、服务企业、制造企业相互之间通过价值感知，主动地参与到服务型制造网络的协作活动中，在动态协作中自发地形成资源优化配置，形成具有动态稳定结构的服务型制造系统。在运作模式上，服务型制造强调主动性服务，主动将顾客引进产品制造、应用服务过程，主动发现顾客需求，展开针对性服务。
三、中国装备制造企业服务型制造的问题
中国制造的高速增长为装备制造业提供了良好的空间。1978年至2006年间，中国规模以上制造业增加值，按可比口径计算，年均增长率高达15%，高于全部工业及国民产值的增幅。据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的统计数据显示，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占世界制造业的比重在2006年达到了14%，首次在总量上超过日本，跃居为仅次于美国的制造业大国。鉴于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此高速发展的制造产业，装备制造部门完全可以有所作为；而且从另一方面，装备制造业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工业化水平，两者应呈现一种互帮互带的良性关系。
中国虽是制造大国，但远非制造强国。中国制造业竞争优势欠缺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为制造业提供生产设备的装备制造业整体水平不高。首先，从世界范围内看，目前中国装备制造业增加值占整个制造业增加值的比重比美、日、德等发达国家低十多个百分点。中国3万多家装备制造企业没有一家能跻身世界五百强。中国装备制造业的总规模只相当于美国的1/25、日本的1/26、德国的1/20。中国装备制造业的人均劳动生产率低，20个工人创造的价值仅相当于美日等国家1个工人创造的价值。其次，中国装备制造企业还不具备较强的自主开发能力和技术能力，导致产品达不到国际先进水平行列。核心技术和关键设备还是得依靠国外，自主研究开发的产品线和核心技术相当少。东北是中国装备制造业聚焦区，许多企业都面临这一难题。例如，哈航集团内关键产品的加工大量采用国外设备；长春汽车零部件企业虽然在转向传动系统、制动系统、发动机零部件系统、热力交换系统等方面形成了制造能力，但在技术上仍受国外汽车零部件供应商的控制；长春轨道客车股份公司对国外技术的依赖比较强，尤其在系统集成、高速转向架等核心技术领域没有形成自己的能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郑风田先生曾概括了中国企业为什么不能创造世界名牌的原因，其中有一条就说到，中国企业缺乏原创性核心技术。中国目前的一些大企业，还基本上是依靠引进国外技术，凭借中国庞大的市场来营利，取得了数量上的规模。第三，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劳动生产率及盈利能力不高，增长只有靠过度投资及资源过度消耗来实现。据研究表明，在汽车及零配件制造业、计算机及零部件制造业与航空航天国防制造业方面，中国五百强的盈利水平分别是世界五百强的27.8%、11.4%和11.1%。因而，中国装备制造不是建立在高效基础上的服务型制造，没有作业效率的提高，服务化制造的实施不可能完全推行。
四、政策建议
只有提高中国装备制造企业的整体水平，服务型制造转型才有可能实现。首先，彻底解决国有装备制造企业产权混乱的问题。众多经济学家已对产权问题做过解释，著名的有科斯定理，即只要产权明确，市场就会有效率。可见，产权关系是市场经济的基础。正如著名经济学家米塞斯在其名著《人类行为》中指出，市场经济其实就是建立在私有财产或生产要素基础上的劳动分工的社会体系。产权制度则是保证市场行为主体可以自主选择生产服务方式来最大化地满足人们的需求，并且竞争的产生也会促进整个社会福利水平的提高。没有明确的产权就没有真正市场经济主体。这就要求国有装备制造企业必须理顺产权关系，让其接受市场经济的优胜劣汰机制。长期以往，竞争力就能得到提高。
其次，装备制造企业要加强自主研发能力和技术创新能力建设。为了改变目前这种核心技术的被动局面，中国装备制造企业要改变发展思路。第一，企业要高度重视研发，将资金投入与企业营业额进行挂钩，以公司制度形式固定起来，不得随意删减，如果存在挪用或私用情况，要追究相关当事人的责任，使企业真正成为研发主体；第二，对研发进行绩效评估，进行成本收益核算，避免浪费现象的发生；第三，装备制造企业应与高校和研究机构实行密切联系机制，构建产学研互动格局。国外经验表明，光靠企业自身实力有时很难形成技术上的突破，国外一些大型公司都与高校保持联系，进行项目合作。
最后，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应加强人才战略的管理。为此，要提高工作人员的积极性，建立合理的分配激励机制，只有将人的生产积极性调动起来，工作效率和服务能力才能得到提高。中国装备制造企业在服务创造这一关键点上表现不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企业人才战略没做到位。所以，我们应从人才战略这一基础点着手，引进培养高端人才并留住他们。
【参考文献】
[1] 郑吉昌等：现代服务业与制造业竞争力关系研究[J].财贸经济，2004（9）.
[2] 郭跃进：论制造业的服务化经营趋势[J].中国工业经济，1999（3）.
[3] 刘继国、赵一婷：制造业中间投入服务化趋势分析――基于OECD中9个国家的宏观[J].实证经济与管理，2006（9）.
[4] 何哲等：服务型制造的兴起及其与传统供应链体系的差异[J].管理科学，2008（4）.
[5] 孙林岩等：21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服务型制造[J].中国机械工程，2007（19）.
[6] 周国华：服务型制造模式研究[J].技术经济，2009（2）.
[7] 胡迟：从2008年中国制造业企业500强看我国制造业存在的差距与成长路径[J].经济研究参考，2008（69）.
[8] Ludwig Von Mises Human Action[M].Beijing：China Social Sciences Publishing House，1999.
[9] 宁连举：加强自主创新促进东北装备制造业发展模式转变[J].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7）.
（责任编辑：李文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