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概论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是指中国文学史上闪烁着灿烂光辉的经典性作品或优秀作品,它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令人瞩目的瑰宝。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有诗歌、散文、小说以及词、赋、曲等多种表现形式。在各种文体中,又有多种多样的艺术表现手法,从而使中国古典文学呈现出多姿多彩、壮丽辉煌的图景。
现在中国的四大名著公认为:《三国演义》(明代罗贯中 著)、《水浒全传》(明代施耐庵、 罗贯中 著)、《西游记》(明代吴承恩著)、《红楼梦》(清代曹雪芹、高鄂著)。“四大名著”全称“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 ,据传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这四部名著的时候为其定名的。
这四部著作历久不衰,是汉语文学中不可多得的精品。其中的故事、场景,已经深深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四部著作都有很高的艺术水平,细致的刻画和所蕴含的思想都为历代读者所称道。其中,清代乾隆年间问世的《红楼梦》被公认是中国古典小说的最高峰。研读四大名著,既是浏览中国古典文学的智能之海,也是阅历中国传统人文、社会、伦理、历史、地理、民俗、心理、处事策略的知识之库。
经查百度,“故事谜”有广义和狭义的两种理解。广义的来说,不少属于智力测验范围内的含谜故事都可以称之为“故事谜”或“谜语故事”;狭义来说,只是指民间谜语式的故事和故事灯谜。本文所特指的故事谜当然是指后者。
如何给我们灯谜界经常提及的“故事谜(其实全名应是‘故事灯谜’)”来下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义呢?这是我近年来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愚意以为:它是典故谜中的重要一类,是特指谜面依据各种典籍、小说、戏剧等各类现成故事的完整情节或其中的部分情节,主要用会意法门而创作出来的谜目广泛、谜底涉及百科名词或术语的专有灯谜。据此推论,“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当然就是特指以四大名著中的正文故事情节做为谜面内容而创作出来的专有灯谜了。从这个定义界定,即便是以这四本书的人名或地名做为谜底的许多现有灯谜,亦不能称其为“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因为一般而言,它们的谜面内容往往与四大古典名著正文内容无关。
二、清末民初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的一个始盛时期
就“灯谜”这一定义而言,延至明代,古老的隐语才正式分为事物谜与文义谜这两大支派。这时,始盛于宋代的灯谜就有条件与能力,彻底从谜语中独立出来而自成体系了。从此以后的灯谜,泾渭分明地就专指那些与事物谜完全不同的文义谜了。人所共知,许多古典文学名著都与灯谜结有不解之缘,尤其是四大名著本身就直接或间接地载有灯谜记录。最著名者如《红楼梦》中就有13首诗谜,名猜一物,因为原书中没有交待谜底,至今成了人们饶有兴趣讨论不休的百年大虎。
自此为始,不少谜界先辈都为代表了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的《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全传》、《西游记》这四大名著配制了数量颇多的灯谜,可是勿庸讳言,其中多数灯谜仅是为书中人(人物)名配制的。
相对而言,延至清朝末年及民国初年, “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创作才真正进入到了一个始盛时期。这一时期的不少谜人,为四大名著的精彩故事情节所折服,制作了较之前人明显数量大增的此类故事灯谜,佼佼者如杨春农、徐兆玮、薛宜兴、范桂森、戚逢年、张起南、黎国廉等人。内中,清末民初的福建人张起南,就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位一代宗师,他在由古谜到现代谜的转化过程中,起到了除旧布新、承前启后的别人无法替代的桥梁作用。他创做了不少传之后世的四大名著精典佳作,尤以《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最为人所称道。如:
青梅煮酒论英雄(《聊斋志异》篇目八)龙、喷水、地震、雷曹、鬼作筵、口技、保住、刘全;
将军可占其人和(《易经》句)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
孟起虽勇,当与翼德争先,未若君之绝伦也(《水浒全传》人名四、绰号一)美髯公、索超、孔明、宣赞、关胜;
宋公明投奔花知寨(《前赤壁赋》句)惟江上之清风;
若非通判高见,下官险些儿误了大事(《左传句》)蔡人从之伐戴
另外、仅据笔者对《百家谜品》(邵滨军、赵首成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9月第1版)一书所收俞樾、唐景崧……韩振轩等26位这一时期的著名谜家作品统计,以四大名著正文内容为谜面的故事灯谜就有46则之多,其精彩者如:
智能对宝玉密诉相思(七言唐诗句)君向潇湘我向秦(唐景崧);
黛玉因宝玉忽然冷落,有心屏弃铅华,自拼憔悴(《西厢记》句)疏林不做美(况周颐);
何期临危反不如庞德也(《礼记》句)关执禁以讥(黎国廉);
再受禅依样画葫芦(汉人)司马相如(韩光奎);
小霸王醉入销金帐(《西都赋》句)闺房周通(樊增祥);
杨雄石秀上梁山(《易经》句)与时偕行(顾震福);
孙行者大闹五庄观(《千家诗》句)清风明月无人管(顾震福);
猪八戒为净坛使者(《诗经》句)神嗜饮食(樊增祥)
应该坦率承认,这些故事灯谜为后人创作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起了不可替代的启迪及借鉴作用。美中不足的是因受时代限制,其谜底范畴亦多囿于四书五经、古文、古诗词句,因而缺少社会基层认同的新意。
三、改革开放时期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的一个全新较盛时期
全国解放后,灯谜活动一扫旧日暮气,从此全面走向新生。具体来讲,灯谜猜射跳出了少数人把持玩弄的小圈子,发展成了一种广大人民群众积极参加的广泛文化活动;灯谜创作也从根本上克服了往昔题材狭隘、内容陈腐的致命弊病,充实了大量健康向上、与时俱进的新内容,成为传播现代百科知识、寓教于乐、配合各项社会热点的有效宣传工具和一种新型的文艺体裁。截止文革前,虽然广大谜人所作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底材已经融进了各类时代新词,但因数量很少,而且涉及内容多为《三国演义》及《水浒全传》两书,所以一直没有形成自己的群体特点。
庆幸的是十年浩劫后,灯谜又从文革期间的“万马齐喑”沉沦中再次迅速崛起。依托工会组织、工人文化宫、群艺馆等传统阵地,各地灯谜社团大量诞生并发展;许多灯谜内刊繁花似锦般纷纷面世亮相;公开出版的灯谜专著质量上乘,越来越多,灯谜界一度还拥有了第一份专业化的公开发行报纸《中华谜报》;各式各样的猜谜制谜活动在各级报刊、电台、电视台,“你方唱罢我登场”似地屡见不鲜。至此,解放后形成的大规模群众猜射活动终于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达到了辉煌的顶峰。仅以1984年中央电视台与《中华谜报》合办的春节电视猜谜活动来看,短短三天内就收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甚至还有海外华人的17万份应征答案,可谓盛况空前矣。
这一时期的谜人,特别是不少曾经深受过文革之害的谜界前辈,大多思想解放、思维活跃,他们凭借自己深厚的国学素养,创制出了不少群众喜闻乐见,且在各地群众会猜中备受欢迎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以知识性及趣味性兼备作特点,为丰富当时除看电影、打扑克之外,不少地方还靠灯谜唱主角的并不太丰富的群众文化生活,起到了良好的社会效果;同时还真正地以“润物细无声” 的宣介作用,为灯谜普及活动做出了“以质取胜”的另一重要贡献。比如笔者自己,就曾为南京钱燕林老先生“呼之为三姓家奴(《水浒全传》人物绰号二)豹子头、小温侯”;合肥吴仁泰先生的“馈金珠李肃说吕布(农药名)速灭杀丁” 两谜所深深吸引,从而更加钟情于故事灯谜的创作。泰华著名谜家林仲杰先生是海外谜人中专门研制典故灯谜的行家,不仅自己做有不少“四大古典文学名著灯谜”,而且评点他人同类谜作如数家珍,悉得内中神韵。笔者家乡天水的杨承业老先生,生前对典故谜造诣颇深,他对我的制谜风格影响不小。如他利用《西游记》第24回中的相关情节,制成的“八戒吃个人参果”猜纺织品名“进口啥味呢”这条谜,更是将猪八戒的馋态渲染得有神有色,令人至今思之忍俊不禁。
国运昌,谜事盛。这一时期的不少中青年谜人在“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领域见解同样高明,手法多较老谜家更为新颖,因而一时佳作纷呈。如:王熙凤毒设相思局(电视剧名)冷水坑人家(温州 李振洲);豹子头逼上梁山(物理名词二)高压、反冲(上海 苏纳戈);七擒妙策制蛮王,至今溪洞传威德(《百家姓》句)计伏成戴(深圳 赵首成);美猴王龙宫借宝(成语)大海捞针(佚名)。
说到现今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成果,笔者以为黑龙江尚志的任焕长先生是所有青年谜人中成果最丰不得不提的一位。他身残志坚,自学成才,利用谜底顿读及连缀集锦之法,制出了数百条贴切的这类灯谜。特别是他的《三国演义》故事灯谜(如:“马孟起兴兵雪恨” 猜外国电影名三“超人、将军、复仇”),更是以其量多质优的特点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影响。
正是得益于前人及这一时期广大谜界师友的辛勤创作成果,这才为其后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正式定名打下了坚实的前期基础。
四、《〈西游记〉故事灯谜》的公开出版,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创作自成体系且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
笔者做为一名古典文学爱好者和灯谜爱好者,一直图谋将这两种艺术形式有机地系统地统一起来,为此利用数年业余时间,潜心创作了大量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同时亦加意收集全国各地灯谜作者的这类佳作。不惜班门弄斧,终于1988年基本编著成了“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这四本丛书的正式出版底稿。在兰州大学出版社的大力支持下,于1989年元月由该社正式出版并发行了其中的《〈西游记〉故事灯谜》一书(印数10000册)。
《〈西游记〉故事灯谜》取材于《〈西游记》原著。利用从中精选出来的109段故事提纲挈领,作为整体编排骨架。主要以这些故事中的有关内容为谜面,笔者自己创作了395条灯谜;收集了别人的作品25条。同时,又结合猜制灯谜的具体知识,对其中多数灯谜进行了简析。
安阳谜家杨声远先生曾在刊于1989年5月1日《全国灯谜信息》的《谜坛吹来“西北风”——读西游记故事灯谜》一文中,评论道:《西游记故事灯谜》如异军突起于陇上,给谜坛吹来了西北风!它是灯谜艺术与古典文学名著的巧妙结合,是对西游记故事的再创造。西游故事本来就是充满幻想的神话,该书用灯谜的特殊功能,再次展开幻想的翅膀,把古今中外毫不相干的事物罗织于西游之中,孕育成谜海奇葩;对普及古典名著与繁荣灯谜创作起到了相得益彰的作用。一般灯谜之间缺少联系而显示得散乱,该书以西游故事为面,每条灯谜都包含着一个小故事,用四百多条灯谜概括了整个西游故事,谜面内容前后连贯,环环相扣,一气呵成。还用简析的形式交待了故事情节,分析了猜制手法,文字又简练可读,就是不懂灯谜的人也能看懂,能理解谜中的妙趣来,这为普及灯谜知识也是一大贡献。
可以毫不夸大地说,《〈西游记〉故事灯谜》是国内外第一本首次将古典文学名著内容与灯谜制作完善结合在一起的尝试之作,在灯谜领域具有一定的创新意义。无疑《〈西游记〉故事灯谜》的公开出版,亦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创作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
值得一提的是笔者将收入书内的别人灯谜作品,逐条注明了作者姓名,这不仅是对灯谜作者劳动成果的承认与尊重,现在看来,这种作法也是完全符合著作权法的有关规定,有利于知识产权的保护。而在此书之前,一些公开出版的灯谜书籍中均是笼统引用别人作品,从不注明作者姓名。从这个认识高度上看,笔者当时是领先了一步。
现择数条《〈西游记〉故事灯谜》中以《西游记》回目为谜面的故事灯谜开列于下,以供同好品评:
名注齐天意未宁(足球术语)空间争顶;
镇元仙赶捉取经僧(哲学名词)因果关系;
尸魔三戏唐三藏(故事片名三)精变、少女、父亲母亲;
黑松林三藏逢魔(成语)黄袍加身;
如来暗示主人公(多字成语)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猿定计脱烟花(京剧名)孙策招亲;
心主夜间修药物(中药名四)马尿泡、大黄、巴豆、百草霜;
妖魔宝放烟沙火(外国歌曲名)铃儿响叮当;
五、“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的其它出版成果
1. 《〈红楼梦〉故事灯谜》及《〈水浒传〉故事灯谜》的正式出版
1994年12月,由上海谜家范重兴、朱映德合著的《〈红楼梦〉故事灯谜》、湖州谜家杨志刚所著的 《〈水浒传〉故事灯谜》,由安徽文艺出版社正式出版并发行,印数各为2000册。
编者在《〈红楼梦〉故事灯谜》“编后记”中写道:本书搜集、整理出与《红楼梦》有关的灯谜883则(其中故事灯谜约有200余则),是包括香港、台湾在内的全国灯谜作者和谜家以及泰国谜家的合作成果……本书面向一般读者,对187则谜条的谜面作了简单介绍,对成谜法门、体裁等作了简要剖析。简介和简析力求通俗易懂。
编者在《〈水浒传〉故事灯谜》的“前言”中提及:《水浒》 版本不一,本书取七十回本为依据,创作并精选了古今与《水浒》故事直接有关的灯谜作品440则。以原书回目与故事发展情节为编排顺序,以故事简述与谜作的扣合解析为主要内容,采用深入浅出、逐条定格的写作方法,力求达到通俗易懂、雅俗共赏之目的。另有84则未经简析的《水浒》故事谜……附于书后,以供欣赏。
深圳谜家赵首成先生在《百家谜品》552页评述道:看他(杨志刚)的水浒灯谜,犹如听柳敬亭说书,其描写刻画,微入毫发,疾徐轻重,吞吐扬抑,入情入理,入筋入骨,然又找截干净,并不拖泥带水。
2.“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丛书的正式出版
自1989年元月《〈西游记〉故事灯谜》一书正式面世以来,其后的十几年内,因受商品社会各种经济因素的制约,笔者编著的“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丛书中的其它三本却没有像《〈西游记〉故事灯谜》那样幸运地得到公开出版机会。延至2000年6月,在山东莒南谜人林春增的主动联络及帮助之下(林春增作为第二作者,参与了该套丛书的后期部分编辑工作),历经两年多的辗转及曲折,该套丛书最终被学苑出版社所看中,全部四本(《〈红楼梦〉故事灯谜》、《〈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水浒全传〉故事灯谜》、《〈西游记〉故事灯谜》)得以于2003年3月在北京一次性公开出版并发行,印数5000册。后于2004年1月再版,印数2000册。
这套丛书在 “凡例”中提及:二、本书分(《〈红楼梦〉故事灯谜》、《〈西游记〉故事灯谜》)、《〈水浒全传〉故事灯谜》、《〈三国演义〉故事灯谜》四册,每册正文均以原著的回目为标题。其内容编排顺序为:谜面、谜目、谜格、谜底、简析。在每册笫一次出现某种谜格时,对其谜格进行简要解释。三、因《水浒全传》的主要精华体现在前七十一回中,故本书中的《〈水浒全传〉故事灯谜》这一册,按原著只撰写至笫七十一回时结束。四、本书以赏析为主,兼顾实用。共收入故事灯谜、人物灯谜、地名灯谜等5000余条。其中,《〈红楼梦〉故事灯谜》收入约1200余条;《〈西游记〉故事灯谜》)收入600余条;《〈水浒全传〉故事灯谜》收入1100余条;《〈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收入2100余条。五、本书中的故事灯谜大部分系本书作者(陈清泉)创作。
现摘录书中的一些典型谜例,以此供人窥其创作风格: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猜五字俗语二“没完没了的、瞧那个美样”;
“尤二姐外嫁,引得东府大爷涎水直淌”猜饮料名二“果珍、酸溜溜”(珍:东府大爷贾珍);
“金桂娶到家,老幼皆骇怕”猜节令名三“夏至、大寒、小寒”(夏:夏金桂);
“张翼德怒鞭督邮”猜单字围棋术语四“飞、气、打、长”;
“关羽若不私放曹”猜智力玩具二“华容道、扑克”;
“劫魏营兴霸领兵”猜五言唐诗句 “宁为百夫长”(宁:甘宁,字兴霸);
“说起新殿帅,王进不陌生”猜四家常言“提高认识”(高:高俅);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猜《聊斋志异》篇目二“武夷、一员官”(武:武松);
“李逵痛失瞎老娘,心头火起不罢休”猜电影名七“黑面人、伤逝、母亲、追索、虎将、奋斗、复仇”;
“石猿端坐上面道:‘何不拜我为王’”猜法律名词二“申诉、自首”;
“八戒筑破鱼鳞甲”猜文学名词“创作灵感”(通天河的金鱼精被人称为“灵感大王”);
“八戒沙僧有苦劳”猜三字俗语二“上西天、挑重担”。
从以上谜例不难看出,载有这些典故灯谜的“中国四大古典名著故事灯谜”这套丛书,既有文学名著的原作通博精深、引人入胜的艺术魅力和可读性,又有灯谜作品扑朔迷离、回互其词、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既可借助灯谜知识加深对古典文学名著的理解,又可以反过来借助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情节来普及和提高灯谜活动的猜制水平。这些特点也正是故事灯谜能在日新月异的新时期内不断与时俱进,并产生久盛不衰生命力的根本原因所在。
3.《四大名著灯谜精选》的正式出版
2004年5月,安阳谜家刘二安主编的《四大名著灯谜精选》一书,由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印数4000册。
河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陈江风先生在为本书所写的“序”中言及:刘二安等谜家积几年的精力,整理出这本《四大名著灯谜精选》,收录此类谜语一万余条(多为故事灯谜),分门别类、整理扒梳,是中华谜语收集出版工作中的又一力作……由于四大名著在中国文化史上的特殊地位,这本书还带给我们另外一种特殊的感受,即民族文化精髓的光大和传播的意义。
至此,笔者认为:尽管改革开放以来,可以说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在前人基础上早已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较盛时期,但是倘无上述 “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八本专著在短短十几年内的相对密集正开出版作依凭,你就不能说“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已经完全自成体系地独立于中华谜坛之林,成为个性十分鲜明的极具份量的典故谜这棵参天大树的主要分支了。做为一名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灯谜爱好者,现在我们就可以自豪地宣称:正是有赖于“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这些世人公认的辉煌出版成果,才为继续开拓其它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的创作领域和深度开辟出了前所未有的有效途径和提供了宝贵的现成经验,同时亦使谜界掀起了整个“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乃至整个典故谜的创作高潮。
六、“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出版前景形势喜人
继“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系列专著出版后,2005年1月,陈清泉(即笔者)编著的《〈聊斋志异〉故事灯谜》(300千字,定价17.60元)及《〈封神演义〉故事灯谜》(280千字,定价16.80元)两书,同时由学苑出版社正式出版,印数各3000册。前者收入故事灯谜900条、篇目灯谜1130条,人物灯谜410条,总计2440条灯谜。后者收入故事灯谜991条、人物灯谜455条,总计1446条灯谜。这两本书以赏析为主,兼顾实用,它们的面世无疑又是“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系列中的另一重大成果。
说到“《聊斋志异》故事灯谜” 的创作,还得特别提到两位谜界青年才俊才对。普宁的罗育辉先生早在数年前就以擅制这方面的灯谜而见长,以至被当地谜友戏称为“聊斋老人”,拙著《〈聊斋志异〉故事灯谜》一书中就专门收集了他的一些大作。莆田的郭少敏先生近日刊于中华灯谜学术委员会会刊(总第30期、总第32期)的“谜说聊斋”一文内,数十条“《聊斋志异》故事灯谜” 条条精彩,引起了谜界网络谜人及传统谜人的共同好评及重视。
另如《史记》、《东周列国志》、《说唐全传》这些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情节,都是当今谜人极为喜欢的创作源泉。笔者自己目前就已初步完成了《〈史记〉故事灯谜》的编著工作,并正在着手《〈东周列国志〉故事灯谜》的前期编著准备工作。加上谜界其他师友的辛勤工作,比如像揭阳谜友袁春晖(秋实AE86)在自己的博客栏目“典谜档案”里,就搜集、整理了大量出自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灯谜。笔者坚信:要不了太久,也许我们就会看到正式出版的《〈史记〉故事灯谜》、《〈东周列国志〉故事灯谜》《〈说岳全传〉故事灯谜》、《〈三言两拍〉故事灯谜》等等其它“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专著繁花似锦般地先后亮相。就是一些现代文学名著,利用他们中的某些故事情节,编著出相关专著又何尝不可呢?比如济南谜家周昕先生就曾为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独创了很多颇具新意的故事灯谜啊,他若出集这方面的专著当不出谜界朋友的意料之外吧。
既使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题材,由于新生知识的不断更新,兼之谜人眼界的不断开阔,最近四、五年,谜界又与时俱进地创作出了成千近万的此类新作,许多原本制谜难度极大的故事情节都被有心人一一攻克。其前已出的“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丛书中的缺阙章节,如今已被不断涌相出来的新作、佳作几乎完全填补。仅拿《水浒全传》来说,其主要精华之外的笫七十二回至笫一百二十回内容,现在都有许多脍灸人口的故事灯谜不断涌现,以至现在再出一本完整的一百二十回回回不缺的《〈水浒全传〉故事灯谜》不再是奢望了,而是水到渠成般的举手之劳。
七、普及灯谜、弘扬国粹,故事灯谜任重而道远
笔者一直以为目前灯谜受众较少的一个重要原因,乃是灯谜活动多年来没有从根本上摆脱“谜人自娱自乐” 的形式束缚。何况仅就本身而言,灯谜只是一种微小得不能再小的文艺(或文学)体裁。若没有它与其它各种文学、文艺形式广泛结缘,也许受众面还会不断减少。所以,从谜以来,笔者就特别注重典故谜、故事谜、对联谜、相声谜等的创新。
撇掉“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其它创作艺术特点暂且不谈,“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最大最显著艺术特征顾名思义当是“用故事来贯穿灯谜,以情节来诠释谜底” 。借助“四大古典文学名著” 在社会各界广泛存在的认同度及知名度,这种“拉大旗作虎皮”的明智之举,可为当代谜人在“普及灯谜、弘扬国粹” 方面收到事半功倍的可喜效果。
行文至此,也许有的谜友要问:故事灯谜从表面上看,一般较白描灯谜要深奥些,你这样花费笔墨推介它,是不是多少不利于灯谜普及啊?其实故事灯谜虽然猛一看是有些难猜;但猜谜者只要对谜面所说的情节有所了解,从事件、人物、时间、地点多方面入手,最终还是能够顺藤摸瓜,寻出正确谜底的。有时,由于故事灯谜的谜眼作用较白描灯谜更为突出及确凿难移,反而更易猜出,且很少出现多底之弊。难怪兰州谜家张志有先生在自己2006年“宁夏·中华灯谜艺术高层论坛” 上的获奖论文《典故灯谜,前程远大》里语重心长道:“原甘肃省灯谜学会,办过的许多灯谜活动中,均重视普及,倡用白描灯谜,有时还设‘儿童灯谜专区’,但普及效果甚微。何以如此呢?白描灯谜,甚至包括‘儿童灯谜专区’的绝大多数均被久经谜场的‘熟面孔’猎获;初涉灯谜者,既使欲入谜门,路径却被‘熟面孔’霸去,‘普及’的良苦用心仍付东流。反观之,涵容相对较丰的典故灯谜,倒能‘平等’地面对受众;设在主持人的启发、引导下,以其典雅、知识性之特征,尚能吸引初涉猜谜者,使其留恋、入门,进而成为未来的‘打虎将’,亦属可能。”
就是在我们谜界圈内,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往往还是被大多数谜人普遍看好的。现据我统计的“雁云灯谜艺术奖” 结果,就可以佐证这点。“雁云灯谜艺术奖” 是香港著名谜家刘雁云先生所捐巨资设立的雁云基金会举办的一项海内外重要灯谜赛事,向被誉为“谜界的奥斯卡金像奖” ,至今已举办了三届。1.2008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5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五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3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2则);2. 2009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3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7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5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1则,《红楼梦》故事灯谜1则);3. 2011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5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10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2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3则,《红楼梦》故事灯谜2则,《西游记》故事灯谜3则)。三届共130条佳谜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总共占了22席,其获奖比例竟高至接近17%啊。
笔者一直认为:普及与提高是振兴灯谜活动的并行不悖、相辅相成的两种同样有效手段。只不过,有时因时间不同,二者侧重当有偏移而已。笔者常听到某些网猜高手不时表白自己并没一字一句地认真阅读过某些较有名的古典名著,我个人并不赞赏他们的这种治谜作法。做为生长在一个有着5000年文明的泱泱中华古国国民,多一点国学素养又何尝不好啊?君不见央视《百家讲坛》面向全国普通大众推介中华文明的良苦用心吗?何况,眼下的地球村早已进入了网络时代,撇过一些家喻户晓的普通文史知识及典故姑且不题,既便是过去被视为极为深奥的某些东东,在无所不为的“百度”面前又何难之有啊。
如果你再仔细观察一下整个中华谜坛,除了陈道平(龚酉)、许友金等等这些受过专门文史教育的高学历高水平老师外,你还会发现内中不乏如郑百川、赵首成、闻春桂、张哲源、蔡芳、郑育斌、刘二安、武骝、张志有、田鸿牛、任焕长、蔡建荣这样并非专门文史科班毕业的成绩斐然者,正是凭借着因自身丰富的生活阅历及勤学上进而积累的大量知识,他们同样在灯谜猜制研领域(包括故事灯谜创作)取得了全面发展的骄人战绩。仅仅这点,就足以有力地印证了“功夫应在灯谜外” 的这一谜界共识。
让我们借助故事灯谜的猜制与欣赏,给自己的知识后备库里再增添一点新能量吧!让灯谜这朵小花在文艺百花园里开放得更加绚丽多彩吧!
陈清泉 写于2012-10-6
注:本文获首届灯谜文化节(深圳)论文三等奖。
一、 概论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是指中国文学史上闪烁着灿烂光辉的经典性作品或优秀作品,它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令人瞩目的瑰宝。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有诗歌、散文、小说以及词、赋、曲等多种表现形式。在各种文体中,又有多种多样的艺术表现手法,从而使中国古典文学呈现出多姿多彩、壮丽辉煌的图景。
现在中国的四大名著公认为:《三国演义》(明代罗贯中 著)、《水浒全传》(明代施耐庵、 罗贯中 著)、《西游记》(明代吴承恩著)、《红楼梦》(清代曹雪芹、高鄂著)。“四大名著”全称“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 ,据传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这四部名著的时候为其定名的。
这四部著作历久不衰,是汉语文学中不可多得的精品。其中的故事、场景,已经深深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四部著作都有很高的艺术水平,细致的刻画和所蕴含的思想都为历代读者所称道。其中,清代乾隆年间问世的《红楼梦》被公认是中国古典小说的最高峰。研读四大名著,既是浏览中国古典文学的智能之海,也是阅历中国传统人文、社会、伦理、历史、地理、民俗、心理、处事策略的知识之库。
经查百度,“故事谜”有广义和狭义的两种理解。广义的来说,不少属于智力测验范围内的含谜故事都可以称之为“故事谜”或“谜语故事”;狭义来说,只是指民间谜语式的故事和故事灯谜。本文所特指的故事谜当然是指后者。
如何给我们灯谜界经常提及的“故事谜(其实全名应是‘故事灯谜’)”来下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义呢?这是我近年来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愚意以为:它是典故谜中的重要一类,是特指谜面依据各种典籍、小说、戏剧等各类现成故事的完整情节或其中的部分情节,主要用会意法门而创作出来的谜目广泛、谜底涉及百科名词或术语的专有灯谜。据此推论,“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当然就是特指以四大名著中的正文故事情节做为谜面内容而创作出来的专有灯谜了。从这个定义界定,即便是以这四本书的人名或地名做为谜底的许多现有灯谜,亦不能称其为“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因为一般而言,它们的谜面内容往往与四大古典名著正文内容无关。
二、清末民初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的一个始盛时期
就“灯谜”这一定义而言,延至明代,古老的隐语才正式分为事物谜与文义谜这两大支派。这时,始盛于宋代的灯谜就有条件与能力,彻底从谜语中独立出来而自成体系了。从此以后的灯谜,泾渭分明地就专指那些与事物谜完全不同的文义谜了。人所共知,许多古典文学名著都与灯谜结有不解之缘,尤其是四大名著本身就直接或间接地载有灯谜记录。最著名者如《红楼梦》中就有13首诗谜,名猜一物,因为原书中没有交待谜底,至今成了人们饶有兴趣讨论不休的百年大虎。
自此为始,不少谜界先辈都为代表了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的《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全传》、《西游记》这四大名著配制了数量颇多的灯谜,可是勿庸讳言,其中多数灯谜仅是为书中人(人物)名配制的。
相对而言,延至清朝末年及民国初年, “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创作才真正进入到了一个始盛时期。这一时期的不少谜人,为四大名著的精彩故事情节所折服,制作了较之前人明显数量大增的此类故事灯谜,佼佼者如杨春农、徐兆玮、薛宜兴、范桂森、戚逢年、张起南、黎国廉等人。内中,清末民初的福建人张起南,就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位一代宗师,他在由古谜到现代谜的转化过程中,起到了除旧布新、承前启后的别人无法替代的桥梁作用。他创做了不少传之后世的四大名著精典佳作,尤以《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最为人所称道。如:
青梅煮酒论英雄(《聊斋志异》篇目八)龙、喷水、地震、雷曹、鬼作筵、口技、保住、刘全;
将军可占其人和(《易经》句)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
孟起虽勇,当与翼德争先,未若君之绝伦也(《水浒全传》人名四、绰号一)美髯公、索超、孔明、宣赞、关胜;
宋公明投奔花知寨(《前赤壁赋》句)惟江上之清风;
若非通判高见,下官险些儿误了大事(《左传句》)蔡人从之伐戴
另外、仅据笔者对《百家谜品》(邵滨军、赵首成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9月第1版)一书所收俞樾、唐景崧……韩振轩等26位这一时期的著名谜家作品统计,以四大名著正文内容为谜面的故事灯谜就有46则之多,其精彩者如:
智能对宝玉密诉相思(七言唐诗句)君向潇湘我向秦(唐景崧);
黛玉因宝玉忽然冷落,有心屏弃铅华,自拼憔悴(《西厢记》句)疏林不做美(况周颐);
何期临危反不如庞德也(《礼记》句)关执禁以讥(黎国廉);
再受禅依样画葫芦(汉人)司马相如(韩光奎);
小霸王醉入销金帐(《西都赋》句)闺房周通(樊增祥);
杨雄石秀上梁山(《易经》句)与时偕行(顾震福);
孙行者大闹五庄观(《千家诗》句)清风明月无人管(顾震福);
猪八戒为净坛使者(《诗经》句)神嗜饮食(樊增祥)
应该坦率承认,这些故事灯谜为后人创作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起了不可替代的启迪及借鉴作用。美中不足的是因受时代限制,其谜底范畴亦多囿于四书五经、古文、古诗词句,因而缺少社会基层认同的新意。
三、改革开放时期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的一个全新较盛时期
全国解放后,灯谜活动一扫旧日暮气,从此全面走向新生。具体来讲,灯谜猜射跳出了少数人把持玩弄的小圈子,发展成了一种广大人民群众积极参加的广泛文化活动;灯谜创作也从根本上克服了往昔题材狭隘、内容陈腐的致命弊病,充实了大量健康向上、与时俱进的新内容,成为传播现代百科知识、寓教于乐、配合各项社会热点的有效宣传工具和一种新型的文艺体裁。截止文革前,虽然广大谜人所作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底材已经融进了各类时代新词,但因数量很少,而且涉及内容多为《三国演义》及《水浒全传》两书,所以一直没有形成自己的群体特点。
庆幸的是十年浩劫后,灯谜又从文革期间的“万马齐喑”沉沦中再次迅速崛起。依托工会组织、工人文化宫、群艺馆等传统阵地,各地灯谜社团大量诞生并发展;许多灯谜内刊繁花似锦般纷纷面世亮相;公开出版的灯谜专著质量上乘,越来越多,灯谜界一度还拥有了第一份专业化的公开发行报纸《中华谜报》;各式各样的猜谜制谜活动在各级报刊、电台、电视台,“你方唱罢我登场”似地屡见不鲜。至此,解放后形成的大规模群众猜射活动终于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达到了辉煌的顶峰。仅以1984年中央电视台与《中华谜报》合办的春节电视猜谜活动来看,短短三天内就收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甚至还有海外华人的17万份应征答案,可谓盛况空前矣。
这一时期的谜人,特别是不少曾经深受过文革之害的谜界前辈,大多思想解放、思维活跃,他们凭借自己深厚的国学素养,创制出了不少群众喜闻乐见,且在各地群众会猜中备受欢迎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以知识性及趣味性兼备作特点,为丰富当时除看电影、打扑克之外,不少地方还靠灯谜唱主角的并不太丰富的群众文化生活,起到了良好的社会效果;同时还真正地以“润物细无声” 的宣介作用,为灯谜普及活动做出了“以质取胜”的另一重要贡献。比如笔者自己,就曾为南京钱燕林老先生“呼之为三姓家奴(《水浒全传》人物绰号二)豹子头、小温侯”;合肥吴仁泰先生的“馈金珠李肃说吕布(农药名)速灭杀丁” 两谜所深深吸引,从而更加钟情于故事灯谜的创作。泰华著名谜家林仲杰先生是海外谜人中专门研制典故灯谜的行家,不仅自己做有不少“四大古典文学名著灯谜”,而且评点他人同类谜作如数家珍,悉得内中神韵。笔者家乡天水的杨承业老先生,生前对典故谜造诣颇深,他对我的制谜风格影响不小。如他利用《西游记》第24回中的相关情节,制成的“八戒吃个人参果”猜纺织品名“进口啥味呢”这条谜,更是将猪八戒的馋态渲染得有神有色,令人至今思之忍俊不禁。
国运昌,谜事盛。这一时期的不少中青年谜人在“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领域见解同样高明,手法多较老谜家更为新颖,因而一时佳作纷呈。如:王熙凤毒设相思局(电视剧名)冷水坑人家(温州 李振洲);豹子头逼上梁山(物理名词二)高压、反冲(上海 苏纳戈);七擒妙策制蛮王,至今溪洞传威德(《百家姓》句)计伏成戴(深圳 赵首成);美猴王龙宫借宝(成语)大海捞针(佚名)。
说到现今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成果,笔者以为黑龙江尚志的任焕长先生是所有青年谜人中成果最丰不得不提的一位。他身残志坚,自学成才,利用谜底顿读及连缀集锦之法,制出了数百条贴切的这类灯谜。特别是他的《三国演义》故事灯谜(如:“马孟起兴兵雪恨” 猜外国电影名三“超人、将军、复仇”),更是以其量多质优的特点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影响。
正是得益于前人及这一时期广大谜界师友的辛勤创作成果,这才为其后的“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正式定名打下了坚实的前期基础。
四、《〈西游记〉故事灯谜》的公开出版,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创作自成体系且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
笔者做为一名古典文学爱好者和灯谜爱好者,一直图谋将这两种艺术形式有机地系统地统一起来,为此利用数年业余时间,潜心创作了大量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同时亦加意收集全国各地灯谜作者的这类佳作。不惜班门弄斧,终于1988年基本编著成了“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这四本丛书的正式出版底稿。在兰州大学出版社的大力支持下,于1989年元月由该社正式出版并发行了其中的《〈西游记〉故事灯谜》一书(印数10000册)。
《〈西游记〉故事灯谜》取材于《〈西游记》原著。利用从中精选出来的109段故事提纲挈领,作为整体编排骨架。主要以这些故事中的有关内容为谜面,笔者自己创作了395条灯谜;收集了别人的作品25条。同时,又结合猜制灯谜的具体知识,对其中多数灯谜进行了简析。
安阳谜家杨声远先生曾在刊于1989年5月1日《全国灯谜信息》的《谜坛吹来“西北风”——读西游记故事灯谜》一文中,评论道:《西游记故事灯谜》如异军突起于陇上,给谜坛吹来了西北风!它是灯谜艺术与古典文学名著的巧妙结合,是对西游记故事的再创造。西游故事本来就是充满幻想的神话,该书用灯谜的特殊功能,再次展开幻想的翅膀,把古今中外毫不相干的事物罗织于西游之中,孕育成谜海奇葩;对普及古典名著与繁荣灯谜创作起到了相得益彰的作用。一般灯谜之间缺少联系而显示得散乱,该书以西游故事为面,每条灯谜都包含着一个小故事,用四百多条灯谜概括了整个西游故事,谜面内容前后连贯,环环相扣,一气呵成。还用简析的形式交待了故事情节,分析了猜制手法,文字又简练可读,就是不懂灯谜的人也能看懂,能理解谜中的妙趣来,这为普及灯谜知识也是一大贡献。
可以毫不夸大地说,《〈西游记〉故事灯谜》是国内外第一本首次将古典文学名著内容与灯谜制作完善结合在一起的尝试之作,在灯谜领域具有一定的创新意义。无疑《〈西游记〉故事灯谜》的公开出版,亦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创作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
值得一提的是笔者将收入书内的别人灯谜作品,逐条注明了作者姓名,这不仅是对灯谜作者劳动成果的承认与尊重,现在看来,这种作法也是完全符合著作权法的有关规定,有利于知识产权的保护。而在此书之前,一些公开出版的灯谜书籍中均是笼统引用别人作品,从不注明作者姓名。从这个认识高度上看,笔者当时是领先了一步。
现择数条《〈西游记〉故事灯谜》中以《西游记》回目为谜面的故事灯谜开列于下,以供同好品评:
名注齐天意未宁(足球术语)空间争顶;
镇元仙赶捉取经僧(哲学名词)因果关系;
尸魔三戏唐三藏(故事片名三)精变、少女、父亲母亲;
黑松林三藏逢魔(成语)黄袍加身;
如来暗示主人公(多字成语)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猿定计脱烟花(京剧名)孙策招亲;
心主夜间修药物(中药名四)马尿泡、大黄、巴豆、百草霜;
妖魔宝放烟沙火(外国歌曲名)铃儿响叮当;
五、“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的其它出版成果
1. 《〈红楼梦〉故事灯谜》及《〈水浒传〉故事灯谜》的正式出版
1994年12月,由上海谜家范重兴、朱映德合著的《〈红楼梦〉故事灯谜》、湖州谜家杨志刚所著的 《〈水浒传〉故事灯谜》,由安徽文艺出版社正式出版并发行,印数各为2000册。
编者在《〈红楼梦〉故事灯谜》“编后记”中写道:本书搜集、整理出与《红楼梦》有关的灯谜883则(其中故事灯谜约有200余则),是包括香港、台湾在内的全国灯谜作者和谜家以及泰国谜家的合作成果……本书面向一般读者,对187则谜条的谜面作了简单介绍,对成谜法门、体裁等作了简要剖析。简介和简析力求通俗易懂。
编者在《〈水浒传〉故事灯谜》的“前言”中提及:《水浒》 版本不一,本书取七十回本为依据,创作并精选了古今与《水浒》故事直接有关的灯谜作品440则。以原书回目与故事发展情节为编排顺序,以故事简述与谜作的扣合解析为主要内容,采用深入浅出、逐条定格的写作方法,力求达到通俗易懂、雅俗共赏之目的。另有84则未经简析的《水浒》故事谜……附于书后,以供欣赏。
深圳谜家赵首成先生在《百家谜品》552页评述道:看他(杨志刚)的水浒灯谜,犹如听柳敬亭说书,其描写刻画,微入毫发,疾徐轻重,吞吐扬抑,入情入理,入筋入骨,然又找截干净,并不拖泥带水。
2.“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丛书的正式出版
自1989年元月《〈西游记〉故事灯谜》一书正式面世以来,其后的十几年内,因受商品社会各种经济因素的制约,笔者编著的“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丛书中的其它三本却没有像《〈西游记〉故事灯谜》那样幸运地得到公开出版机会。延至2000年6月,在山东莒南谜人林春增的主动联络及帮助之下(林春增作为第二作者,参与了该套丛书的后期部分编辑工作),历经两年多的辗转及曲折,该套丛书最终被学苑出版社所看中,全部四本(《〈红楼梦〉故事灯谜》、《〈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水浒全传〉故事灯谜》、《〈西游记〉故事灯谜》)得以于2003年3月在北京一次性公开出版并发行,印数5000册。后于2004年1月再版,印数2000册。
这套丛书在 “凡例”中提及:二、本书分(《〈红楼梦〉故事灯谜》、《〈西游记〉故事灯谜》)、《〈水浒全传〉故事灯谜》、《〈三国演义〉故事灯谜》四册,每册正文均以原著的回目为标题。其内容编排顺序为:谜面、谜目、谜格、谜底、简析。在每册笫一次出现某种谜格时,对其谜格进行简要解释。三、因《水浒全传》的主要精华体现在前七十一回中,故本书中的《〈水浒全传〉故事灯谜》这一册,按原著只撰写至笫七十一回时结束。四、本书以赏析为主,兼顾实用。共收入故事灯谜、人物灯谜、地名灯谜等5000余条。其中,《〈红楼梦〉故事灯谜》收入约1200余条;《〈西游记〉故事灯谜》)收入600余条;《〈水浒全传〉故事灯谜》收入1100余条;《〈三国演义〉故事灯谜》收入2100余条。五、本书中的故事灯谜大部分系本书作者(陈清泉)创作。
现摘录书中的一些典型谜例,以此供人窥其创作风格: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猜五字俗语二“没完没了的、瞧那个美样”;
“尤二姐外嫁,引得东府大爷涎水直淌”猜饮料名二“果珍、酸溜溜”(珍:东府大爷贾珍);
“金桂娶到家,老幼皆骇怕”猜节令名三“夏至、大寒、小寒”(夏:夏金桂);
“张翼德怒鞭督邮”猜单字围棋术语四“飞、气、打、长”;
“关羽若不私放曹”猜智力玩具二“华容道、扑克”;
“劫魏营兴霸领兵”猜五言唐诗句 “宁为百夫长”(宁:甘宁,字兴霸);
“说起新殿帅,王进不陌生”猜四家常言“提高认识”(高:高俅);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猜《聊斋志异》篇目二“武夷、一员官”(武:武松);
“李逵痛失瞎老娘,心头火起不罢休”猜电影名七“黑面人、伤逝、母亲、追索、虎将、奋斗、复仇”;
“石猿端坐上面道:‘何不拜我为王’”猜法律名词二“申诉、自首”;
“八戒筑破鱼鳞甲”猜文学名词“创作灵感”(通天河的金鱼精被人称为“灵感大王”);
“八戒沙僧有苦劳”猜三字俗语二“上西天、挑重担”。
从以上谜例不难看出,载有这些典故灯谜的“中国四大古典名著故事灯谜”这套丛书,既有文学名著的原作通博精深、引人入胜的艺术魅力和可读性,又有灯谜作品扑朔迷离、回互其词、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既可借助灯谜知识加深对古典文学名著的理解,又可以反过来借助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情节来普及和提高灯谜活动的猜制水平。这些特点也正是故事灯谜能在日新月异的新时期内不断与时俱进,并产生久盛不衰生命力的根本原因所在。
3.《四大名著灯谜精选》的正式出版
2004年5月,安阳谜家刘二安主编的《四大名著灯谜精选》一书,由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印数4000册。
河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陈江风先生在为本书所写的“序”中言及:刘二安等谜家积几年的精力,整理出这本《四大名著灯谜精选》,收录此类谜语一万余条(多为故事灯谜),分门别类、整理扒梳,是中华谜语收集出版工作中的又一力作……由于四大名著在中国文化史上的特殊地位,这本书还带给我们另外一种特殊的感受,即民族文化精髓的光大和传播的意义。
至此,笔者认为:尽管改革开放以来,可以说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在前人基础上早已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较盛时期,但是倘无上述 “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八本专著在短短十几年内的相对密集正开出版作依凭,你就不能说“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已经完全自成体系地独立于中华谜坛之林,成为个性十分鲜明的极具份量的典故谜这棵参天大树的主要分支了。做为一名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灯谜爱好者,现在我们就可以自豪地宣称:正是有赖于“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这些世人公认的辉煌出版成果,才为继续开拓其它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的创作领域和深度开辟出了前所未有的有效途径和提供了宝贵的现成经验,同时亦使谜界掀起了整个“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乃至整个典故谜的创作高潮。
六、“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出版前景形势喜人
继“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系列专著出版后,2005年1月,陈清泉(即笔者)编著的《〈聊斋志异〉故事灯谜》(300千字,定价17.60元)及《〈封神演义〉故事灯谜》(280千字,定价16.80元)两书,同时由学苑出版社正式出版,印数各3000册。前者收入故事灯谜900条、篇目灯谜1130条,人物灯谜410条,总计2440条灯谜。后者收入故事灯谜991条、人物灯谜455条,总计1446条灯谜。这两本书以赏析为主,兼顾实用,它们的面世无疑又是“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创作系列中的另一重大成果。
说到“《聊斋志异》故事灯谜” 的创作,还得特别提到两位谜界青年才俊才对。普宁的罗育辉先生早在数年前就以擅制这方面的灯谜而见长,以至被当地谜友戏称为“聊斋老人”,拙著《〈聊斋志异〉故事灯谜》一书中就专门收集了他的一些大作。莆田的郭少敏先生近日刊于中华灯谜学术委员会会刊(总第30期、总第32期)的“谜说聊斋”一文内,数十条“《聊斋志异》故事灯谜” 条条精彩,引起了谜界网络谜人及传统谜人的共同好评及重视。
另如《史记》、《东周列国志》、《说唐全传》这些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情节,都是当今谜人极为喜欢的创作源泉。笔者自己目前就已初步完成了《〈史记〉故事灯谜》的编著工作,并正在着手《〈东周列国志〉故事灯谜》的前期编著准备工作。加上谜界其他师友的辛勤工作,比如像揭阳谜友袁春晖(秋实AE86)在自己的博客栏目“典谜档案”里,就搜集、整理了大量出自古典文学名著的故事灯谜。笔者坚信:要不了太久,也许我们就会看到正式出版的《〈史记〉故事灯谜》、《〈东周列国志〉故事灯谜》《〈说岳全传〉故事灯谜》、《〈三言两拍〉故事灯谜》等等其它“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专著繁花似锦般地先后亮相。就是一些现代文学名著,利用他们中的某些故事情节,编著出相关专著又何尝不可呢?比如济南谜家周昕先生就曾为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独创了很多颇具新意的故事灯谜啊,他若出集这方面的专著当不出谜界朋友的意料之外吧。
既使是“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题材,由于新生知识的不断更新,兼之谜人眼界的不断开阔,最近四、五年,谜界又与时俱进地创作出了成千近万的此类新作,许多原本制谜难度极大的故事情节都被有心人一一攻克。其前已出的“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丛书中的缺阙章节,如今已被不断涌相出来的新作、佳作几乎完全填补。仅拿《水浒全传》来说,其主要精华之外的笫七十二回至笫一百二十回内容,现在都有许多脍灸人口的故事灯谜不断涌现,以至现在再出一本完整的一百二十回回回不缺的《〈水浒全传〉故事灯谜》不再是奢望了,而是水到渠成般的举手之劳。
七、普及灯谜、弘扬国粹,故事灯谜任重而道远
笔者一直以为目前灯谜受众较少的一个重要原因,乃是灯谜活动多年来没有从根本上摆脱“谜人自娱自乐” 的形式束缚。何况仅就本身而言,灯谜只是一种微小得不能再小的文艺(或文学)体裁。若没有它与其它各种文学、文艺形式广泛结缘,也许受众面还会不断减少。所以,从谜以来,笔者就特别注重典故谜、故事谜、对联谜、相声谜等的创新。
撇掉“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其它创作艺术特点暂且不谈,“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的最大最显著艺术特征顾名思义当是“用故事来贯穿灯谜,以情节来诠释谜底” 。借助“四大古典文学名著” 在社会各界广泛存在的认同度及知名度,这种“拉大旗作虎皮”的明智之举,可为当代谜人在“普及灯谜、弘扬国粹” 方面收到事半功倍的可喜效果。
行文至此,也许有的谜友要问:故事灯谜从表面上看,一般较白描灯谜要深奥些,你这样花费笔墨推介它,是不是多少不利于灯谜普及啊?其实故事灯谜虽然猛一看是有些难猜;但猜谜者只要对谜面所说的情节有所了解,从事件、人物、时间、地点多方面入手,最终还是能够顺藤摸瓜,寻出正确谜底的。有时,由于故事灯谜的谜眼作用较白描灯谜更为突出及确凿难移,反而更易猜出,且很少出现多底之弊。难怪兰州谜家张志有先生在自己2006年“宁夏·中华灯谜艺术高层论坛” 上的获奖论文《典故灯谜,前程远大》里语重心长道:“原甘肃省灯谜学会,办过的许多灯谜活动中,均重视普及,倡用白描灯谜,有时还设‘儿童灯谜专区’,但普及效果甚微。何以如此呢?白描灯谜,甚至包括‘儿童灯谜专区’的绝大多数均被久经谜场的‘熟面孔’猎获;初涉灯谜者,既使欲入谜门,路径却被‘熟面孔’霸去,‘普及’的良苦用心仍付东流。反观之,涵容相对较丰的典故灯谜,倒能‘平等’地面对受众;设在主持人的启发、引导下,以其典雅、知识性之特征,尚能吸引初涉猜谜者,使其留恋、入门,进而成为未来的‘打虎将’,亦属可能。”
就是在我们谜界圈内,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往往还是被大多数谜人普遍看好的。现据我统计的“雁云灯谜艺术奖” 结果,就可以佐证这点。“雁云灯谜艺术奖” 是香港著名谜家刘雁云先生所捐巨资设立的雁云基金会举办的一项海内外重要灯谜赛事,向被誉为“谜界的奥斯卡金像奖” ,至今已举办了三届。1.2008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5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五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3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2则);2. 2009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3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7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5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1则,《红楼梦》故事灯谜1则);3. 2011年度“雁云灯谜艺术奖” 共评出佳谜50则,其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就占了10席(即:《三国演义》故事灯谜2则,《水浒全传》故事灯谜3则,《红楼梦》故事灯谜2则,《西游记》故事灯谜3则)。三届共130条佳谜中,“四大古典文学名著故事灯谜” 总共占了22席,其获奖比例竟高至接近17%啊。
笔者一直认为:普及与提高是振兴灯谜活动的并行不悖、相辅相成的两种同样有效手段。只不过,有时因时间不同,二者侧重当有偏移而已。笔者常听到某些网猜高手不时表白自己并没一字一句地认真阅读过某些较有名的古典名著,我个人并不赞赏他们的这种治谜作法。做为生长在一个有着5000年文明的泱泱中华古国国民,多一点国学素养又何尝不好啊?君不见央视《百家讲坛》面向全国普通大众推介中华文明的良苦用心吗?何况,眼下的地球村早已进入了网络时代,撇过一些家喻户晓的普通文史知识及典故姑且不题,既便是过去被视为极为深奥的某些东东,在无所不为的“百度”面前又何难之有啊。
如果你再仔细观察一下整个中华谜坛,除了陈道平(龚酉)、许友金等等这些受过专门文史教育的高学历高水平老师外,你还会发现内中不乏如郑百川、赵首成、闻春桂、张哲源、蔡芳、郑育斌、刘二安、武骝、张志有、田鸿牛、任焕长、蔡建荣这样并非专门文史科班毕业的成绩斐然者,正是凭借着因自身丰富的生活阅历及勤学上进而积累的大量知识,他们同样在灯谜猜制研领域(包括故事灯谜创作)取得了全面发展的骄人战绩。仅仅这点,就足以有力地印证了“功夫应在灯谜外” 的这一谜界共识。
让我们借助故事灯谜的猜制与欣赏,给自己的知识后备库里再增添一点新能量吧!让灯谜这朵小花在文艺百花园里开放得更加绚丽多彩吧!
陈清泉 写于2012-10-6
注:本文获首届灯谜文化节(深圳)论文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