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研究进展_孙立平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综述·

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研究进展

孙立平，童巧霞，揭盛华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湖北武汉430022

摘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SFTS）是近年来在我国部分地区相继出现的感染性疾病，以发热、血小板减少和多脏器功能损害为主要临床表现，死亡率达10%。目前已经证实其由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SFTSV）感染所致。该文就SFTS的临床特征、动物模型的发病机制研究和SFTSV的流行病学、检测方法及复制特点做一概述。关键词：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研究进展中图分类号：R373.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4692（2014）01-0087-03

DOI：10.11853/j.issn.1003.4692.2014.01.027

SUNLi⁃ping,TONGQiao⁃xia,JIESheng⁃hua

DepartmentofInfectiousDiseases,UnionHospital,TongjiMedicalCollege,HuazhongUniversity

ofScienceandTechnology,Wuhan430022,HubeiProvince,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JIESheng⁃hua,Email:[email protected]

SupportedbytheNationalNatureScienceFoundationofChina（No.81171638）

Abstract: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SFTS)isaninfectiousdiseasethathasoccurredinsomeregionsofChinainrecentyears.Withfever,thrombocytopenia,andmultipleorgandysfunctionasthemainclinicalmanifestations,thepatientswithSFTShadafatalityrateupto10%.SFTSbunyavirus(SFTSV)hasbeenidentifiedasthecausativepathogenofSFTS.ThisarticlereviewstheclinicalfeaturesofSFTS,studyofSFTSpathogenesisusinganimalmodel,epidemiology,detectionmethods,andreplicationfeaturesofSFTSV.

Keywords: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Researchprogress

近年来许多新的病原体被发现，如SARS病毒、甲型H1N1流感病毒、新型布尼亚病毒及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MERS病毒）等相继引起全球与局部相关疾病的暴发流行。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SFTS）是近年来在我国部分地区新发现的传染病，Yu等［1］在2011年从患者血清中分离出一种布尼亚病毒科白蛉病毒属病毒，命名为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SFTSV）。SFTSV在形态学和基因组水平上与布尼亚病毒科病毒相似，但在核苷酸和氨基酸

［2］

上，又与布尼亚病毒科其他病毒有较大差异，是一种新病毒。

Researchprogress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

blotting和免疫荧光分析发现，NP的抗原性很强，在SFTS患者血

清中，NP特异性抗体是主要抗体，而NSs却无法检测出来，可能是因为SFTSV感染时在患者血清中不产生抗体或者仅产生极少抗体，未达到检出最低量，也可能是由于NSs是非结构蛋白，在感染的细胞内发挥作用。在白蛉属的病毒中，立夫特谷热病毒（RVFV）的NSs可调节细胞的转录因子IIH（transcription/repairNSs也可以调控病毒聚合酶的活化和抑制病毒复制［6］。因此推节宿主反应。

factorIIH，TFIIH），阻断干扰素的产生，并导致发病［5］。同时，测NSs可能在SFTSV的复制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同时也调

Qu等［5］研究发现人类单核细胞对SFTSV很敏感，而感染的

1病原学

布尼亚病毒是一种负链RNA病毒，可感染多种动物，并能

单核细胞不受任何损伤，可能是抑制病毒持续复制的原因之一。SFTSV可在多种类型的细胞中复制，但通常不引起细胞死亡［7］，与许多其他布尼亚病毒感染相似。但是在单核细胞感染的过程中，细胞核因子-κB（nuclearfactor⁃kappaB，NF⁃κB）的活化使干扰素（interferon，IFN）及相关转录因子在转录水平上适度上调。IFN的产生是宿主内部免疫系统对抗病毒感染的防御机制之一［8］，而NF⁃κB信号在病毒感染过程中对宿主的促炎反应、凋亡和抗病毒反应都有很重要的作用。在SFTSV的感染中，NF⁃κB信号的表达是受抑制的［5］。这种抑制作用使宿主的抗病毒效应受限，影响IFN诱导的抗病毒效应。这些可能会延长宿主细胞的生存，但同时也有利于病毒复制。

在鸟类和哺乳类动物中生长。其具有泛嗜性，能破坏各种组织和细胞［3］，引起多器官系统损害。SFTSV的基因组由3个单股负链RNA片段组成（L、M和S）。L片段编码RNA依赖的RNA聚合酶，M片段编码氨基酸的膜蛋白前体，而S片段编码病毒依赖的核蛋白（NP）和非结构蛋白（NSs）。卢静等通过Western

［4］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171638）

作者简介：孙立平，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感染性疾病研究。通讯作者：揭盛华，Email:[email protected]

Email:[email protected]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2流行病学

近几十年，白蛉属病毒的感染主要发生在非洲和欧洲。在

年龄和血小板计数相关，且死亡率增加［18］。2周以后，患者基本进入恢复期，症状开始好转，检测指标开始恢复正常，血清病毒载量逐渐下降。但是SFTS老年患者病情好转慢，甚至有部分在第2期会出现二重感染，延长恢复，甚至加重病情。

SFTSV感染的机制可能与免疫功能介导有关，早期应用地

发现SFTSV之前，我国部分地区也报道过与SFTS临床表现类似的传染性疾病［7］。根据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调查的数据显示，SFTS病例分布在13个省份，病死率约为10%［9］。根据地理环境、发病季节以及患者发病前的野外暴露史（部分患者有明确的蜱叮咬史），并且从蜱体内分离出的SFTSV核酸序列与从SFTS患者血清中分离的SFTSV同源性达到95%［1］，可以确定蜱是SFTS的传播媒介。同时，研究也证实SFTSV可通过患者的血液引起人-人传播，尤其是血液中病毒载量很高时［10］。SFTS的发病有明显的季节性，一般从3月开始，5－7月达到高居住在丘陵及山区的农民或者从事野外林木工作的人群。峰期，到11月基本结束［11］。流行病学研究发现，大部分患者是

SFTSV感染具有一定的本土疫源性。通过全基因组序列

塞米松可抑制SFTS患者的免疫功能，造成患者病情加重，危及

生命［10］。因此，免疫功能在决定病情严重程度与临床预后方面起着重要作用［20］。在疾病初期，如果免疫反应不能抑制病毒复制，病毒就可能诱导靶细胞释放过量的细胞因子，从而引起病理损伤。急性重症SFTS患者，血清细胞因子白介素-6（IL-6）、白介素-10（IL-10）、集落刺激因子（G⁃CSF）、干扰素γ（IFN⁃γ）较非重症患者升高更显著，而相对于死亡者来说，存活者的这些细胞因子水平有意义的升高。这些细胞因子的变化水平与患者体内的SFTSVRNA载量有关，并可用于预测患者的预后；但是白介素-1β（IL-1β）、白介素-8（IL-8）、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α（MIP-1α）和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α（MIP-1β）仅重症患者升高［20-21］。血清病毒载量是导致SFTS患者细胞因子水平发生改变的主要原因，而细胞因子水平的变化则进一步引起实验室检测指标的异常。韩亚萍等［22］研究发现，外周血CD3＋细胞和CD4＋细胞显著减少，同时伴有CD3－细胞、CD16＋细胞和CD56＋

对比发现，浙江地区的病原体同源性达到99%，但与河南地区河南省与湖北省的病原体同源性无明显差别，可能是因为两者

相比，其同源性略有下降，为94%～96%［12］。我们的研究发现，的地理位置相近。最近一项研究发现，在山东省的一个县城，人群SFTSV抗体检出率为3.6%，家养动物为47.7%［13］，83%的山羊血清SFTSV抗体阳性［14］，表明SFTSV在某些地区已经广泛分布。江苏省的调查发现，犬、羊、牛、猪、鸡的血清样本SFTSV总抗体阳性率分别为6.40%、57.14%、31.82%、5.33%和0.98%［15］。Li［16］通过对2个主要流行区域的5类（＞3000只）家养动物的犬，3%的猪和47%的鸡血清SFTSV抗体阳性，然而仅有小部分的实验动物（1.7%～5.3%）携带低水平的病毒RNA。因此，推测在SFTS的流行地区，家畜也可能感染过SFTSV，它们也可能是SFTSV的宿主。

SFTSV血清阳性率调查发现，大约70%的绵羊，60%的牛，38%

细胞的显著增加，这可能是SFTS患者预后不良的重要指标。SFTS患者有明显的细胞免疫损伤，其淋巴细胞亚群的改变与临床预后相关。

4检测方法

随着对SFTSV研究的深入，各种实验室检测方法也不断建

立。目前SFTS的实验室诊断标准有：①从患者体内分离出病毒株；②特异性IgG4倍抗体滴度在配对急性期和恢复期增加或者变化；③急性期病毒特异性IgM阳性；④血清或者全血中检

10］

测出病毒RNA［1，。

3临床特征

大部分白蛉属病毒感染人后只引起轻度发热，SFTSV感染

地鼠肾细胞系（BHK）、C6/36、犬巨噬细胞系DH82等细胞，故一般用这些细胞感染后培养。但Vero、BHK、C6/36细胞培养都有一定的局限性，而DH82和Vero⁃E6细胞是做病毒分离的最佳选择，可在电镜下明显观察到细胞病变。血清中和测定在各种血清学方法中是检测病毒特异性抗体的金标准。但是这种方法是针对活病毒的操作，要求条件高，耗时长，费用高。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测定方法简便，便于操作。一般包括急性期血清IgM捕获ELISA检测和急性期与恢复期血清配对的IgG抗体夹心ELISA检测［23］。内部Mac⁃ELISA测定是一种间接的ELISA测定，可以特异性检测病毒IgM和IgG，而双抗原夹心黄学勇等［24］通过细胞分离培养技术建立了新布尼亚病毒IgG间接荧光抗体（IFA）检测方法，可用于SFTSV的初步检测。

早期SFTSV的核酸检测方法是用一步法TaqMan实时检

［25］测，主要针对SFTSV的3个高度保守的基因片段（L、M和S）。

SFTSV可感染非洲绿猴肾细胞系（Vero、Vero⁃E6）、金黄色

患者的临床表现是非特异性的，主要临床症状包括发热、白细胞及血小板减少、胃肠道症状、疲乏、结膜充血、腹痛、腹泻、蛋白尿、血尿和淋巴结肿大等。实验室检查显示：丙氨酸转氨酶（ALT）、天冬氨酸转氨酶（AST）、乳酸脱氢酶（LDH）、肌酸激酶（CK）、肌酸激酶同工酶（CK⁃MB）、肌酐（CR）、尿素氮（BUN）、血浆凝血酶原时间（PT）都升高。这些检查结果都提示患者肝脏、肾脏和心血管系统出现损害。而重度SFTS患者病情进展迅速，最终出现多器官功能衰竭和中枢神经系统异常［17］。叶继斌等［18］根据患者的病情严重程度，将其分为普通型（即多系统损伤型）和危重型（即多系统衰竭型）。动态监测下发现SFTS的病程主要分3个时段：发热期、多器官功能障碍期和恢复期［19］。（平均水平为105～106copies/ml），并有明显的血小板和白细胞减少，一般淋巴结肿大发生在此期。多器官功能损害期是指发病的第7～13天。此期患者的血清学病毒载量进一步升高（平均为108copies/ml），重症患者的临床症状加重，例如出血、精神AST、LDH、CK、CK⁃MB、PT等也明显异常。这些变化与患者的发热期是指起病最初的1周。此期患者的血清学病毒载量很高

ELISA测定也被发展来检测SFTS患者血清中抗体的总水平。

通常SFTSV的RNA在起病的前2周可检测到，进入恢复期后则较难。其中S片段的特异性和敏感性较高。为了使病毒核酸检测技术操作简便，节约时间，直接针对SFTSVS片段8个区域的反转录环介导等温扩增测定方法被发展，同时结合荧光检测，

异常、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等，各种实验室指标如ALT、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30min内就可观察到颜色变化［26］。

5动物模型

目前，SFTS的病因以及器官损伤变化的病理机制研究仍不

［11］

清楚。Jin等［27］首先在C57/BL6鼠上建立了SFTS的感染模型，将SFTSV通过肌内注射的方式注入到成年鼠体内。这种模型血小板和白细胞减少，同时在血液中可检测到SFTSV的RNA，SFTSV特异性IgM和IgG的体液免疫反应、中和抗体以及细胞反应都可被诱导出来。

［12］［13］

通过对模型鼠的研究发现，脾是SFTSV的主要靶器官，肝、肾也是其靶器官，但脾是SFTSV复制的场所，而在肝、肾中尚未发现SFTSV的复制。但是在早期，只有脾和骨髓发生病理学改变，而肝脏和肾脏的病理损害发生在感染后期。在接种SFTSV后的1周内，脾内淋巴细胞在红髓区域明显减少，2周后开始恢复正常。脾源性巨噬细胞主要功能是清除血液中衰老和损伤的血小板

［28-29］

［14］

［15］

［16］［17］

。通常布尼亚病毒诱导的血小板减少有3个原

［18］

因：①损伤组织消耗血小板的量增加［30］；②血小板的存活时间缩短［31］；③巨核细胞的感染导致血小板产生减少［31］。进一步研究发现，鼠的脾内聚集了大量巨噬细胞和血小板，SFTSV和血小板共同存在于脾红髓区域的巨噬细胞胞质里。体外实验表明SFTSV黏附血小板，使巨噬细胞利于吞噬血小板［27］。这一发现表明，SFTSV引起的血小板减少是因为脾源性巨噬细胞清除了被SFTSV黏附的血小板。

总之，SFTS是一类新发的人兽共患传染病，其病原学特点及致病机制仍不是很清楚，目前尚无针对性的治疗药物和预防疫苗。需加强临床医生的培训，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SFTS在我国的不断流行提示，必须加强对其致病机制、传染源、传播途径、潜伏期和传染期等的研究。参考文献

［1］YuXJ，LiangMF，ZhangSY，etal.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associatedwithanovelBunyavirusinChina［J］.NEnglJMed，2011，364（16）：1523-1532.

［2］XuB，LiuL，HuangX，etal.Metagenomicanalysisoffever，

thrombocytopeniaandleukopeniasyndrome（FTLS）inHenanprovince，China：discoveryofanewBunyavirus［J］.PLoSPathog，2011，7（11）：e1002369.

［3］PepinM，BouloyM，BirdBH，etal.RiftValleyfevervirus

（Bunyaviridae：Phlebovirus）：anupdateonpathogenesis，molecularepidemiology，vectors，diagnosticsandprevention［J］.VetRes，2010，41（6）：61.［4］卢静，李川，张福顺，等.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结

构和非结构蛋白表达研究［J］.病毒学报，2011，27（6）：515-520.［5］QuB，QiX，WuX，etal.SuppressionoftheinterferonandNF⁃κB

responsesby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J］.JVirol，2012，86（16）：8388-8401.

［6］WeberF，DunnEF，BridgenA，etal.TheBunyamweravirus

nonstructuralproteinNSsinhibitsviralRNAsynthesisinaminirepliconsystem［J］.Virology，2001，281（1）：67-74.［7］ZhangL，LiuY，NiD，etal.Nosocomialtransmissionofhuman

granulocyticanaplasmosisinChina［J］.JAMA，2008，300（19）：2263-2270.［8］KawaiT，AkiraS.Innateimmunerecognitionofviralinfection［J］.

NatImmunol，2006，7（2）：131-137.［9］LiS，XueC，FuY，etal.Sporadiccaseinfectedbyseverefever

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inanon⁃epidemicregionofChina［J］.BiosciTrends，2011，5（6）：273-276.

［10］GaiZ，LiangM，ZhangS，etal.Person⁃to⁃persontransmissionof

［21］［20］［19］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through

bloodcontact［J］.ClinInfectDis，2012，54（2）：249-252.LiH，ZhouY，WangW，etal.TheclinicalcharacteristicsandoutcomesofpatientswithhumangranulocyticanaplasmosisinChina［J］.IntJInfectDis，2011，15（12）：e856-866.张文宏，翁心华.新发布尼亚病毒引起的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老问题，新发现［J］.中华传染病杂志，2012，30（5）：257-258.JiaoY，ZengX，GuoX，etal.Preparationandevaluationofrecombinant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SFTSV）nucleocapsidproteinfordetectionoftotalantibodiesinhumanandanimalserabydoubleantigensandwichenzyme⁃linkedimmunosorbentassay［J］.JClinMicrobiol，2012，50（2）：372-377.ZhaoL，ZhaiS，WenH，etal.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Shandongprovince，China［J］.EmergInfectDis，2012，18（6）：963-965.张文帅，曾晓燕，周明浩，等.江苏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血清流行病学调查［J］.疾病监测，2011，26（9）：676-678.

LiD.AhighlypathogenicnewBunyavirusemergedinChina［J］.EmergMicrobesInfect，2013，2（16）：1-4.

JieSH，ZhouY，SunLP，etal.ClosecorrelationbetweendevelopmentofMODSduringtheinitial72hofhospitalizationandhospitalmortality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J］.JHuazhongUnivSciTechnol，2013，33（1）：81-85.叶继斌，胡传松，王琦，等.利福霉素钠注射剂治疗人无形体病及临床总结［J］.中华实验和临床感染病杂志，2010，4（3）：312-315.

GaiZT，ZhangY，LiangMF，etal.Clinicalprogressandriskfactorsfordeath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patients［J］.JInfectDis，2012，206（7）：1095-1102.ZhangYZ，HeYW，DaiYA，etal.HemorrhagicfevercausedbyanovelBunyavirusinChina：pathogenesisandcorrelatesoffataloutcome［J］.ClinInfectDis，2012，54（4）：527-533.SunY，JinC，ZhanF，etal.Hostcytokinestormisassociatedwithdiseaseseverityof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J］.JInfectDis，2012，206（7）：1085-1094.韩亚萍，周东辉，翁亚丽，等.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患者外周血淋巴细胞亚群变化特点［J］.中华检验医学杂志，2012，35（9）：826-831.

ZakiA，CoudrierD，YousefAI，etal.ProductionofmonoclonalantibodiesagainstRVFVApplicationforrapiddiagnosistests（virusdetectionandELISA）inhumansera［J］.JVirolMethods，2006，131（1）：34-40.黄学勇，杜燕华，李幸乐，等.新布尼亚病毒IgG抗体间接免疫荧光检测方法的建立［J］.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2，46（2）：165-168.SunY，LiangM，QuJ，etal.EarlydiagnosisofnovelSFTSBunyavirusinfectionbyquantitativereal⁃timeRT⁃PCRassay［J］.JClinVirol，2012，53（1）：48-53.YangG，LiB，LiuL，etal.Developmentandevaluationofareversetranscriptionloop⁃mediatedisothermalamplificationassayforrapiddetectionofanewSFTSBunyavirus［J］.ArchVirol，2012，157（9）：1779-1783.

JinC，LiangMF，NingJY，etal.Pathogenesisofemerging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inC57/BL6mousemodel［J］.ProcNatlAcadSciUSA，2012，109（25）：10053-10058.

HoffmeisterKM，FelbingerTW，FaletH，etal.Theclearancemechanismofchilledbloodplatelets［J］.Cell，2003，112（1）：87-97.

BadlouBA，WuYP，SmidWM，etal.Plateletbindingandphagocytosisbymacrophages［J］.Transfusion，2006，46（8）：1432-1443.LeeM，KimBK，KimS，etal.Coagulopathyinhemorrhagicfeverwithrenalsyndrome（Koreanhemorrhagicfever）［J］.RevInfectDis，1989，11Suppl4：S877-883.

LeeM，ParkS，HanJS，etal.ProcoagulantactivityandthrombelastographyinKoreanhemorrhagicfever［J］.JKoreanMedSci，1986，1（1）：53-58.

收稿日期：2013-09-03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综述·

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研究进展

孙立平，童巧霞，揭盛华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湖北武汉430022

摘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SFTS）是近年来在我国部分地区相继出现的感染性疾病，以发热、血小板减少和多脏器功能损害为主要临床表现，死亡率达10%。目前已经证实其由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SFTSV）感染所致。该文就SFTS的临床特征、动物模型的发病机制研究和SFTSV的流行病学、检测方法及复制特点做一概述。关键词：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研究进展中图分类号：R373.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4692（2014）01-0087-03

DOI：10.11853/j.issn.1003.4692.2014.01.027

SUNLi⁃ping,TONGQiao⁃xia,JIESheng⁃hua

DepartmentofInfectiousDiseases,UnionHospital,TongjiMedicalCollege,HuazhongUniversity

ofScienceandTechnology,Wuhan430022,HubeiProvince,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JIESheng⁃hua,Email:[email protected]

SupportedbytheNationalNatureScienceFoundationofChina（No.81171638）

Abstract: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SFTS)isaninfectiousdiseasethathasoccurredinsomeregionsofChinainrecentyears.Withfever,thrombocytopenia,andmultipleorgandysfunctionasthemainclinicalmanifestations,thepatientswithSFTShadafatalityrateupto10%.SFTSbunyavirus(SFTSV)hasbeenidentifiedasthecausativepathogenofSFTS.ThisarticlereviewstheclinicalfeaturesofSFTS,studyofSFTSpathogenesisusinganimalmodel,epidemiology,detectionmethods,andreplicationfeaturesofSFTSV.

Keywords: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Researchprogress

近年来许多新的病原体被发现，如SARS病毒、甲型H1N1流感病毒、新型布尼亚病毒及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MERS病毒）等相继引起全球与局部相关疾病的暴发流行。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SFTS）是近年来在我国部分地区新发现的传染病，Yu等［1］在2011年从患者血清中分离出一种布尼亚病毒科白蛉病毒属病毒，命名为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SFTSV）。SFTSV在形态学和基因组水平上与布尼亚病毒科病毒相似，但在核苷酸和氨基酸

［2］

上，又与布尼亚病毒科其他病毒有较大差异，是一种新病毒。

Researchprogress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

blotting和免疫荧光分析发现，NP的抗原性很强，在SFTS患者血

清中，NP特异性抗体是主要抗体，而NSs却无法检测出来，可能是因为SFTSV感染时在患者血清中不产生抗体或者仅产生极少抗体，未达到检出最低量，也可能是由于NSs是非结构蛋白，在感染的细胞内发挥作用。在白蛉属的病毒中，立夫特谷热病毒（RVFV）的NSs可调节细胞的转录因子IIH（transcription/repairNSs也可以调控病毒聚合酶的活化和抑制病毒复制［6］。因此推节宿主反应。

factorIIH，TFIIH），阻断干扰素的产生，并导致发病［5］。同时，测NSs可能在SFTSV的复制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同时也调

Qu等［5］研究发现人类单核细胞对SFTSV很敏感，而感染的

1病原学

布尼亚病毒是一种负链RNA病毒，可感染多种动物，并能

单核细胞不受任何损伤，可能是抑制病毒持续复制的原因之一。SFTSV可在多种类型的细胞中复制，但通常不引起细胞死亡［7］，与许多其他布尼亚病毒感染相似。但是在单核细胞感染的过程中，细胞核因子-κB（nuclearfactor⁃kappaB，NF⁃κB）的活化使干扰素（interferon，IFN）及相关转录因子在转录水平上适度上调。IFN的产生是宿主内部免疫系统对抗病毒感染的防御机制之一［8］，而NF⁃κB信号在病毒感染过程中对宿主的促炎反应、凋亡和抗病毒反应都有很重要的作用。在SFTSV的感染中，NF⁃κB信号的表达是受抑制的［5］。这种抑制作用使宿主的抗病毒效应受限，影响IFN诱导的抗病毒效应。这些可能会延长宿主细胞的生存，但同时也有利于病毒复制。

在鸟类和哺乳类动物中生长。其具有泛嗜性，能破坏各种组织和细胞［3］，引起多器官系统损害。SFTSV的基因组由3个单股负链RNA片段组成（L、M和S）。L片段编码RNA依赖的RNA聚合酶，M片段编码氨基酸的膜蛋白前体，而S片段编码病毒依赖的核蛋白（NP）和非结构蛋白（NSs）。卢静等通过Western

［4］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171638）

作者简介：孙立平，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感染性疾病研究。通讯作者：揭盛华，Email:[email protected]

Email:[email protected]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2流行病学

近几十年，白蛉属病毒的感染主要发生在非洲和欧洲。在

年龄和血小板计数相关，且死亡率增加［18］。2周以后，患者基本进入恢复期，症状开始好转，检测指标开始恢复正常，血清病毒载量逐渐下降。但是SFTS老年患者病情好转慢，甚至有部分在第2期会出现二重感染，延长恢复，甚至加重病情。

SFTSV感染的机制可能与免疫功能介导有关，早期应用地

发现SFTSV之前，我国部分地区也报道过与SFTS临床表现类似的传染性疾病［7］。根据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调查的数据显示，SFTS病例分布在13个省份，病死率约为10%［9］。根据地理环境、发病季节以及患者发病前的野外暴露史（部分患者有明确的蜱叮咬史），并且从蜱体内分离出的SFTSV核酸序列与从SFTS患者血清中分离的SFTSV同源性达到95%［1］，可以确定蜱是SFTS的传播媒介。同时，研究也证实SFTSV可通过患者的血液引起人-人传播，尤其是血液中病毒载量很高时［10］。SFTS的发病有明显的季节性，一般从3月开始，5－7月达到高居住在丘陵及山区的农民或者从事野外林木工作的人群。峰期，到11月基本结束［11］。流行病学研究发现，大部分患者是

SFTSV感染具有一定的本土疫源性。通过全基因组序列

塞米松可抑制SFTS患者的免疫功能，造成患者病情加重，危及

生命［10］。因此，免疫功能在决定病情严重程度与临床预后方面起着重要作用［20］。在疾病初期，如果免疫反应不能抑制病毒复制，病毒就可能诱导靶细胞释放过量的细胞因子，从而引起病理损伤。急性重症SFTS患者，血清细胞因子白介素-6（IL-6）、白介素-10（IL-10）、集落刺激因子（G⁃CSF）、干扰素γ（IFN⁃γ）较非重症患者升高更显著，而相对于死亡者来说，存活者的这些细胞因子水平有意义的升高。这些细胞因子的变化水平与患者体内的SFTSVRNA载量有关，并可用于预测患者的预后；但是白介素-1β（IL-1β）、白介素-8（IL-8）、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α（MIP-1α）和巨噬细胞炎性蛋白1α（MIP-1β）仅重症患者升高［20-21］。血清病毒载量是导致SFTS患者细胞因子水平发生改变的主要原因，而细胞因子水平的变化则进一步引起实验室检测指标的异常。韩亚萍等［22］研究发现，外周血CD3＋细胞和CD4＋细胞显著减少，同时伴有CD3－细胞、CD16＋细胞和CD56＋

对比发现，浙江地区的病原体同源性达到99%，但与河南地区河南省与湖北省的病原体同源性无明显差别，可能是因为两者

相比，其同源性略有下降，为94%～96%［12］。我们的研究发现，的地理位置相近。最近一项研究发现，在山东省的一个县城，人群SFTSV抗体检出率为3.6%，家养动物为47.7%［13］，83%的山羊血清SFTSV抗体阳性［14］，表明SFTSV在某些地区已经广泛分布。江苏省的调查发现，犬、羊、牛、猪、鸡的血清样本SFTSV总抗体阳性率分别为6.40%、57.14%、31.82%、5.33%和0.98%［15］。Li［16］通过对2个主要流行区域的5类（＞3000只）家养动物的犬，3%的猪和47%的鸡血清SFTSV抗体阳性，然而仅有小部分的实验动物（1.7%～5.3%）携带低水平的病毒RNA。因此，推测在SFTS的流行地区，家畜也可能感染过SFTSV，它们也可能是SFTSV的宿主。

SFTSV血清阳性率调查发现，大约70%的绵羊，60%的牛，38%

细胞的显著增加，这可能是SFTS患者预后不良的重要指标。SFTS患者有明显的细胞免疫损伤，其淋巴细胞亚群的改变与临床预后相关。

4检测方法

随着对SFTSV研究的深入，各种实验室检测方法也不断建

立。目前SFTS的实验室诊断标准有：①从患者体内分离出病毒株；②特异性IgG4倍抗体滴度在配对急性期和恢复期增加或者变化；③急性期病毒特异性IgM阳性；④血清或者全血中检

10］

测出病毒RNA［1，。

3临床特征

大部分白蛉属病毒感染人后只引起轻度发热，SFTSV感染

地鼠肾细胞系（BHK）、C6/36、犬巨噬细胞系DH82等细胞，故一般用这些细胞感染后培养。但Vero、BHK、C6/36细胞培养都有一定的局限性，而DH82和Vero⁃E6细胞是做病毒分离的最佳选择，可在电镜下明显观察到细胞病变。血清中和测定在各种血清学方法中是检测病毒特异性抗体的金标准。但是这种方法是针对活病毒的操作，要求条件高，耗时长，费用高。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测定方法简便，便于操作。一般包括急性期血清IgM捕获ELISA检测和急性期与恢复期血清配对的IgG抗体夹心ELISA检测［23］。内部Mac⁃ELISA测定是一种间接的ELISA测定，可以特异性检测病毒IgM和IgG，而双抗原夹心黄学勇等［24］通过细胞分离培养技术建立了新布尼亚病毒IgG间接荧光抗体（IFA）检测方法，可用于SFTSV的初步检测。

早期SFTSV的核酸检测方法是用一步法TaqMan实时检

［25］测，主要针对SFTSV的3个高度保守的基因片段（L、M和S）。

SFTSV可感染非洲绿猴肾细胞系（Vero、Vero⁃E6）、金黄色

患者的临床表现是非特异性的，主要临床症状包括发热、白细胞及血小板减少、胃肠道症状、疲乏、结膜充血、腹痛、腹泻、蛋白尿、血尿和淋巴结肿大等。实验室检查显示：丙氨酸转氨酶（ALT）、天冬氨酸转氨酶（AST）、乳酸脱氢酶（LDH）、肌酸激酶（CK）、肌酸激酶同工酶（CK⁃MB）、肌酐（CR）、尿素氮（BUN）、血浆凝血酶原时间（PT）都升高。这些检查结果都提示患者肝脏、肾脏和心血管系统出现损害。而重度SFTS患者病情进展迅速，最终出现多器官功能衰竭和中枢神经系统异常［17］。叶继斌等［18］根据患者的病情严重程度，将其分为普通型（即多系统损伤型）和危重型（即多系统衰竭型）。动态监测下发现SFTS的病程主要分3个时段：发热期、多器官功能障碍期和恢复期［19］。（平均水平为105～106copies/ml），并有明显的血小板和白细胞减少，一般淋巴结肿大发生在此期。多器官功能损害期是指发病的第7～13天。此期患者的血清学病毒载量进一步升高（平均为108copies/ml），重症患者的临床症状加重，例如出血、精神AST、LDH、CK、CK⁃MB、PT等也明显异常。这些变化与患者的发热期是指起病最初的1周。此期患者的血清学病毒载量很高

ELISA测定也被发展来检测SFTS患者血清中抗体的总水平。

通常SFTSV的RNA在起病的前2周可检测到，进入恢复期后则较难。其中S片段的特异性和敏感性较高。为了使病毒核酸检测技术操作简便，节约时间，直接针对SFTSVS片段8个区域的反转录环介导等温扩增测定方法被发展，同时结合荧光检测，

异常、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等，各种实验室指标如ALT、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4年2月第25卷第1期ChinJVectorBiol&Control,February2014,Vol.25,No.1

30min内就可观察到颜色变化［26］。

5动物模型

目前，SFTS的病因以及器官损伤变化的病理机制研究仍不

［11］

清楚。Jin等［27］首先在C57/BL6鼠上建立了SFTS的感染模型，将SFTSV通过肌内注射的方式注入到成年鼠体内。这种模型血小板和白细胞减少，同时在血液中可检测到SFTSV的RNA，SFTSV特异性IgM和IgG的体液免疫反应、中和抗体以及细胞反应都可被诱导出来。

［12］［13］

通过对模型鼠的研究发现，脾是SFTSV的主要靶器官，肝、肾也是其靶器官，但脾是SFTSV复制的场所，而在肝、肾中尚未发现SFTSV的复制。但是在早期，只有脾和骨髓发生病理学改变，而肝脏和肾脏的病理损害发生在感染后期。在接种SFTSV后的1周内，脾内淋巴细胞在红髓区域明显减少，2周后开始恢复正常。脾源性巨噬细胞主要功能是清除血液中衰老和损伤的血小板

［28-29］

［14］

［15］

［16］［17］

。通常布尼亚病毒诱导的血小板减少有3个原

［18］

因：①损伤组织消耗血小板的量增加［30］；②血小板的存活时间缩短［31］；③巨核细胞的感染导致血小板产生减少［31］。进一步研究发现，鼠的脾内聚集了大量巨噬细胞和血小板，SFTSV和血小板共同存在于脾红髓区域的巨噬细胞胞质里。体外实验表明SFTSV黏附血小板，使巨噬细胞利于吞噬血小板［27］。这一发现表明，SFTSV引起的血小板减少是因为脾源性巨噬细胞清除了被SFTSV黏附的血小板。

总之，SFTS是一类新发的人兽共患传染病，其病原学特点及致病机制仍不是很清楚，目前尚无针对性的治疗药物和预防疫苗。需加强临床医生的培训，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SFTS在我国的不断流行提示，必须加强对其致病机制、传染源、传播途径、潜伏期和传染期等的研究。参考文献

［1］YuXJ，LiangMF，ZhangSY，etal.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associatedwithanovelBunyavirusinChina［J］.NEnglJMed，2011，364（16）：1523-1532.

［2］XuB，LiuL，HuangX，etal.Metagenomicanalysisoffever，

thrombocytopeniaandleukopeniasyndrome（FTLS）inHenanprovince，China：discoveryofanewBunyavirus［J］.PLoSPathog，2011，7（11）：e1002369.

［3］PepinM，BouloyM，BirdBH，etal.RiftValleyfevervirus

（Bunyaviridae：Phlebovirus）：anupdateonpathogenesis，molecularepidemiology，vectors，diagnosticsandprevention［J］.VetRes，2010，41（6）：61.［4］卢静，李川，张福顺，等.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结

构和非结构蛋白表达研究［J］.病毒学报，2011，27（6）：515-520.［5］QuB，QiX，WuX，etal.SuppressionoftheinterferonandNF⁃κB

responsesby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J］.JVirol，2012，86（16）：8388-8401.

［6］WeberF，DunnEF，BridgenA，etal.TheBunyamweravirus

nonstructuralproteinNSsinhibitsviralRNAsynthesisinaminirepliconsystem［J］.Virology，2001，281（1）：67-74.［7］ZhangL，LiuY，NiD，etal.Nosocomialtransmissionofhuman

granulocyticanaplasmosisinChina［J］.JAMA，2008，300（19）：2263-2270.［8］KawaiT，AkiraS.Innateimmunerecognitionofviralinfection［J］.

NatImmunol，2006，7（2）：131-137.［9］LiS，XueC，FuY，etal.Sporadiccaseinfectedbyseverefever

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inanon⁃epidemicregionofChina［J］.BiosciTrends，2011，5（6）：273-276.

［10］GaiZ，LiangM，ZhangS，etal.Person⁃to⁃persontransmissionof

［21］［20］［19］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Bunyavirusthrough

bloodcontact［J］.ClinInfectDis，2012，54（2）：249-252.LiH，ZhouY，WangW，etal.TheclinicalcharacteristicsandoutcomesofpatientswithhumangranulocyticanaplasmosisinChina［J］.IntJInfectDis，2011，15（12）：e856-866.张文宏，翁心华.新发布尼亚病毒引起的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老问题，新发现［J］.中华传染病杂志，2012，30（5）：257-258.JiaoY，ZengX，GuoX，etal.Preparationandevaluationofrecombinant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SFTSV）nucleocapsidproteinfordetectionoftotalantibodiesinhumanandanimalserabydoubleantigensandwichenzyme⁃linkedimmunosorbentassay［J］.JClinMicrobiol，2012，50（2）：372-377.ZhaoL，ZhaiS，WenH，etal.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Shandongprovince，China［J］.EmergInfectDis，2012，18（6）：963-965.张文帅，曾晓燕，周明浩，等.江苏省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布尼亚病毒血清流行病学调查［J］.疾病监测，2011，26（9）：676-678.

LiD.AhighlypathogenicnewBunyavirusemergedinChina［J］.EmergMicrobesInfect，2013，2（16）：1-4.

JieSH，ZhouY，SunLP，etal.ClosecorrelationbetweendevelopmentofMODSduringtheinitial72hofhospitalizationandhospitalmortality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J］.JHuazhongUnivSciTechnol，2013，33（1）：81-85.叶继斌，胡传松，王琦，等.利福霉素钠注射剂治疗人无形体病及临床总结［J］.中华实验和临床感染病杂志，2010，4（3）：312-315.

GaiZT，ZhangY，LiangMF，etal.Clinicalprogressandriskfactorsfordeathin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patients［J］.JInfectDis，2012，206（7）：1095-1102.ZhangYZ，HeYW，DaiYA，etal.HemorrhagicfevercausedbyanovelBunyavirusinChina：pathogenesisandcorrelatesoffataloutcome［J］.ClinInfectDis，2012，54（4）：527-533.SunY，JinC，ZhanF，etal.Hostcytokinestormisassociatedwithdiseaseseverityof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J］.JInfectDis，2012，206（7）：1085-1094.韩亚萍，周东辉，翁亚丽，等.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患者外周血淋巴细胞亚群变化特点［J］.中华检验医学杂志，2012，35（9）：826-831.

ZakiA，CoudrierD，YousefAI，etal.ProductionofmonoclonalantibodiesagainstRVFVApplicationforrapiddiagnosistests（virusdetectionandELISA）inhumansera［J］.JVirolMethods，2006，131（1）：34-40.黄学勇，杜燕华，李幸乐，等.新布尼亚病毒IgG抗体间接免疫荧光检测方法的建立［J］.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2，46（2）：165-168.SunY，LiangM，QuJ，etal.EarlydiagnosisofnovelSFTSBunyavirusinfectionbyquantitativereal⁃timeRT⁃PCRassay［J］.JClinVirol，2012，53（1）：48-53.YangG，LiB，LiuL，etal.Developmentandevaluationofareversetranscriptionloop⁃mediatedisothermalamplificationassayforrapiddetectionofanewSFTSBunyavirus［J］.ArchVirol，2012，157（9）：1779-1783.

JinC，LiangMF，NingJY，etal.PathogenesisofemergingseverefeverwiththrombocytopeniasyndromevirusinC57/BL6mousemodel［J］.ProcNatlAcadSciUSA，2012，109（25）：10053-10058.

HoffmeisterKM，FelbingerTW，FaletH，etal.Theclearancemechanismofchilledbloodplatelets［J］.Cell，2003，112（1）：87-97.

BadlouBA，WuYP，SmidWM，etal.Plateletbindingandphagocytosisbymacrophages［J］.Transfusion，2006，46（8）：1432-1443.LeeM，KimBK，KimS，etal.Coagulopathyinhemorrhagicfeverwithrenalsyndrome（Koreanhemorrhagicfever）［J］.RevInfectDis，1989，11Suppl4：S877-883.

LeeM，ParkS，HanJS，etal.ProcoagulantactivityandthrombelastographyinKoreanhemorrhagicfever［J］.JKoreanMedSci，1986，1（1）：53-58.

收稿日期：2013-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