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 ：10.13200/j.cjb.2011.04.119.luxw.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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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生物制品学杂志2011年4月第24卷第4期Chin J Biologicals April 2011，Vol. 24No. 4
【综述】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进展
鲁晓伍
综述
张爱华
审校
【摘要】治疗性疫苗不仅具有预防性疫苗的间接靶向特异性和长效性等特点，而且还具有治疗性药物的疗效，尤其对一些目前尚无特效治疗药物的传染性疾病及肿瘤等可以起到治疗作用。近年来，治疗性疫苗的研究已取得了全面的进展。本文就治疗性疫苗的意义、作用机理及研究进展作一综述。【关键词】治疗性疫苗；免疫治疗；慢性感染性疾病；肿瘤
【中国图书分类号】R392-3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5503（2011）04-0486-05
Advance in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LU Xiao-wu ，ZHANG Ai-hua （Wuhan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Products ，Wuhan 430060，China ）
【Abstract 】Therapeutic vaccine has not only the indirect targeting specificity and long-action of prophylactic vaccine ，but also the curative effect of therapeutic drug ，especially the curative effect on some infectious diseases without specifically effective drugs at present and tumors．In recent years ，the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has made progress extensively．This paper reviews the sig－nificance ，action mechanism and progress in research of therapeutic vaccine．
【Key words 】Therapeutic vaccine ；Immune therapy ；Chronic infectious disease ；Tumor
1890年，Koch 提出用注射结核菌素和甘油悬液的方法来治疗结核病，开创了用疫苗治疗疾病的先
例。目前已证实，疫苗治疗能增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AIDS ）患者对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 ）的天然免疫力。本文就治疗性疫苗的意义、作用机理及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1. 治疗性疫苗的概念及其意义
治疗性疫苗是一类用于治疗疾病而非用于预防疾病，通过打破慢性感染者体内免疫耐受，重建或增强免疫应答的新型疫苗，主要用于病毒感染、肿瘤等慢性疾病的治疗［1］。由于治疗性疫苗能在已患病个体内诱导特异性免疫应答，消除病原体或异常细胞，因此是抗病毒、抗肿瘤的新型治疗手段，主要用于治疗目前尚无有效治疗药物的疾病，如肿瘤、自身免疫病、慢性感染、移植排斥、超敏反应等。而预防性疫苗主要应用于从未感染的健康个体，是针对感染原的免疫反应，主要通过产生体液或细胞免疫来识别、中和或杀灭再次入侵的病原体，从而阻止疾病的发生。治疗性疫苗在设计思路、制备手段及应用技术方面均体现出多元化、多层面及与现代分子生物学和细胞学技术密切结合的特点，其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传统的预防性疫苗。
目前，癌症已成为威胁人类健康的首要原因。常
作者单位：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免疫学研究室（武汉430060）．通讯作者：张爱华，E-mail ：ahzhang651129＠163．com
规的化疗、放疗对癌症虽然有一定的效果，但对人体正常组织损害较大，因此，急需开发在保证患者
生活质量的前提下能够延长患者生存期的药物。而每年因感染HIV 、HBV 、HPV 等病毒导致死亡的人数也仅次于癌症。治疗性疫苗的研发给癌症及目前尚无特效治疗药物的病毒性疾病的治疗带来了新的希望。2.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近年来，治疗性疫苗的研制在艾滋病、慢性乙型肝炎、慢性丙型肝炎、肿瘤、自身免疫病等多种疾病领域均取得了较大进展。全世界已有17种肿瘤治疗性疫苗正在进行Ⅰ期临床观察，35种进入Ⅱ期临床观察，11种进入Ⅲ期临床观察［2］。而世界上首个肿瘤治疗性疫苗———表皮生长因子（EGF ）肿瘤治疗性疫苗，已在古巴研制成功，并于2008年6月上市［3］。此外，目前国际上有关艾滋病、肝炎、生殖器疱疹等的治疗性疫苗已进入临床研究，而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乙肝免疫复合物型治疗性疫苗———“乙克”，也已进入Ⅲ期临床研究［4］。
2. 1肿瘤治疗性疫苗
肿瘤治疗性疫苗是通过激发患者自身的免疫反应而发挥抗肿瘤效应的，其优势在于———特异性强、毒性低以及由于免疫系统的记忆而能够产生持续的疗效，目前，在有关癌症的免疫诊疗方面已取得较大进展，见表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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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肿瘤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进展
Tab 1. Progress in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tumors
治疗肿瘤类别黑色素瘤结肠癌淋巴瘤前列腺癌乳腺癌胰腺癌非小细胞肺癌宫颈癌
疫苗类别细胞疫苗病毒载体疫苗蛋白质疫苗细胞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
有效性／安全性有效有效有效有效未知无效，安全有效有效
目前进展状况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Ⅰ期临床观察已上市Ⅲ期临床观察
疫苗组分
多价异体移植瘤细胞金丝雀痘病毒（含TAA 基因）Id-KLH 蛋白复合物基于树突状细胞的疫苗HER-2等特征性抗原hTERT
EGF-P64K 蛋白质复合物HspE7
2. 1. 1淋巴瘤治疗性疫苗：淋巴瘤治疗性疫苗的第1次临床观察距今已有20年，虽然有些疫苗的Ⅰ期、Ⅱ期临床观察结果很好，可以支持开展Ⅲ期临床观察，但近来Ⅲ期临床观察的结果却令人失望，因为疫苗并未延长化疗后患者的生存时间。目前正在研究一些新的策略以改善治疗效果，如抗原传递的优化和展现、加强抗肿瘤T 细胞的功能以及开发DNA 疫苗、脂质体疫苗和基于树突状细胞（DC ）的疫苗。斯坦福大学下属的Biovest International Inc 公司目前正在开发一种叫作BiovaxID 、针对B 细胞淋巴瘤且可以个性化的治疗性疫苗［12］，这种疫苗与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M-CSF ）联合使用，可以通过激起免疫反应，产生一种独特型的肿瘤特异性的免疫球蛋白，从而特异性地靶向瘤性B 细胞。Ⅰ期和Ⅱ期临床观察表明，BiovaxID 的免疫原性、安全性和治疗效果均较好，目前正在进行Ⅲ期临床观察。2．1. 2宫颈癌治疗性疫苗：诱发宫颈癌的最主要原因是人感染了人乳头瘤病毒（HPV ），其为一种无包膜DNA 病毒，目前已发现100多个型别。HPV 侵入人体后，引发上皮细胞的转化，并最终导致癌变。癌变主要是由于HPV 转化基因E6、E7引起的，E6可诱发P53的降解，而E7可抑制Rb 的抑癌功能。实验证实，在宫颈上皮细胞发生癌变的整个过程中，必须有E6、E7基因的持续表达，因此E6、E7已成为宫颈癌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焦点。目前，研究较多的且比较有前景的宫颈癌治疗性疫苗主要有多肽疫苗、重组蛋白疫苗、树突状细胞疫苗、DNA 疫苗、重组牛痘病毒疫苗和重组腺病毒疫苗。这些疫苗的主要进
13-15，16-19］
展情况见表2［11，。此外，人们也尝试用重组牛痘病毒来刺激机体产生强烈的保护性细胞免疫反应，从而达到治疗宫颈癌的目的，但对免疫力低下的个体存在导致其他疾病的风险。
2. 1. 3EGF 治疗性疫苗：由于在大多数流行的上皮肿瘤细胞，如肺癌、结肠癌、头颈癌、宫颈癌和乳腺癌
等细胞上过度表达，EGF 及其膜受体（EGFR ）近来已成为抗肿瘤的新靶标。此外，它们还参与了恶性肿瘤
细胞的细胞生理。过去10年已有几种EGFR 相关的络氨酸激酶小分子抑制剂和几种针对EGFR 的单克隆抗体进行了临床观察，而主动免疫方法（肿瘤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较少。目前在这方面研究取得较大进展的是古巴分子免疫中心的Gisela Gonzá-lez研究小组。他们所开发的EGF 疫苗已顺利通过了Ⅲ期临床观察，临床研究表明，该疫苗可以有效延长晚期肺癌患者的生存期，而且副反应很轻。副反应症状在停药后自动消失，也未发生自身免疫反应症状。该疫苗已于2008年6月成功上市，成为世界上首个成功上市的肿瘤治疗性疫苗。而一种人EGF 与P64K 的融合蛋白作为第2代产品，正在进行临床评价。
此外，基于EGFR 的肿瘤治疗性疫苗也正在研制，小鼠实验表明，该疫苗在小鼠体内诱导的抗EGFR 多克隆抗体滴度平均值达10－5，产生的抗EGFR 多抗可以结合到EGFR 表达阳性的肿瘤细胞上。值得注意的是，西妥昔单抗（抗EGFR 单克隆抗体）仅能部分抑制该疫苗诱导的抗体结合到H125细胞上，而抗EGFR 多抗可以消除配体依赖的EGFR 磷酸化作用，这将激起肿瘤细胞的凋亡。研究表明，接种基于EGFR 的疫苗或许是一种适宜的针对EGFR 表达阳性的肿瘤的治疗方法［20］。
表2宫颈癌治疗性疫苗的研究情况
Tab 2.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cervical cancer
疫苗类别蛋白质疫苗植物源疫苗DNA 疫苗蛋白质疫苗DNA 疫苗蛋白质疫苗DNA 疫苗
疫苗组分
NCRT ／E7／hsp 融合蛋白E7蛋白＋LicKM E7／Hsp70DNA HspE7
hCRTE6E7L2DNA Hsp65＋HPV 16E7CRT ／E7
进展状况临床前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Ⅲ期临床观察临床前
Ⅰ期临床观察［8-9］临床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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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4有关肿瘤治疗性疫苗的其他进展：由于肿瘤治疗性疫苗在与其他治疗方法联合应用时能够产生协同效应，因此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重视，如与常用
于清除体内CD4＋Foxp3＋调节性T 细胞的化疗方法联合使用；在用于靶向肿瘤细胞和靶向内皮细胞时，与基于单克隆抗体的疗法联合使用［21］；在前列腺肿瘤治疗性疫苗研究方面，与其他方法联合使用。应注意的是，在联合使用这些不同的方法时，还应考虑这些疗法可能会对恶性肿瘤细胞种群以及免疫系统产生的影响。
一种基于DNA 电穿孔技术（DNA-EP ）和腺病毒（Ad ）的遗传学疫苗平台设计的靶向肠癌癌胚抗原（CEA ）的肿瘤治疗性疫苗，在过度表达这种癌胚抗原的转基因小鼠中的试验表明，该疫苗成功打破了免疫耐受，并显示出显著的抗肿瘤效果［22］。
在治疗晚期癌症方面，已研发出两种疗法，即运用抗原特异性的免疫疗法和针对DR5的抗体进行治疗。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23］，荷有表达E7的TC-1肿瘤的小鼠在注射CRT ／E7（detox ）DNA 疫苗后，再辅以MD5-1单克隆抗体进行治疗，结果所有小鼠体内均产生了非常有效的抗肿瘤效应以及高水平的E7特异性CD8＋T 细胞；而且用MD5-1单克隆抗体进行治疗可以增强TC-1肿瘤细胞对E7特异性的细胞毒性T 淋巴细胞溶胞作用的敏感性，这一发现将为未来的临床治疗奠定重要的基础。
在靶抗原方面，最近的研究发现［24］，人Cripto-1是一种细胞膜蛋白，其在不同的人肿瘤中均过表达，而在正常组织中表达水平很低，因此，该蛋白已成为肿瘤治疗的一个候选靶位。
表3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研究情况
Tab 3.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viral diseases
治疗疾病类型乙型肝炎丙型肝炎艾滋病生殖器疱疹
疫苗类别蛋白类疫苗蛋白类疫苗细胞疫苗蛋白质疫苗
有效性／安全性有效无效，安全未知，安全未知
此外，溶瘤病毒疗法用于肿瘤治疗已在临床前研究及临床应用中显示出多种抗肿瘤机制，包括抗肿瘤免疫性。与常规的免疫疗法相比，溶瘤病毒疗法
除具有溶瘤作用外，还具有在不需进行个性化加工的情况下进行个性化的抗肿瘤免疫治疗的优点。此外，溶瘤病毒能被进一步设计成删除具有免疫抑制作用的病毒构件后再插入待转基因，以增强抗肿瘤的免疫性。其与一些新的免疫调节剂（如环磷酰胺）或细胞疗法联合使用，将很有可能进一步增加溶瘤病毒疗法的抗肿瘤免疫的特异性。溶瘤病毒也将成为一种安全、有效、实用的肿瘤治疗性疫苗新范例［25］。2. 2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
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尤其是慢性感染性疾病治疗性疫苗近年来也取得了较大进展，见表3［26-29］。2. 2. 1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近年来，随着对乙型肝炎发病机制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乙型肝炎的免疫治疗，尤其是可消除免疫耐受、加强特异性免疫应答的治疗性疫苗的研制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并取得了较大进展，我国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28，30-32］
见表4［26，。
2. 2. 2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除表3中列举的正在进行Ⅱ期临床观察的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外，Habersetzer 等［33］正在研究一种新的载体HCV 治疗性疫苗（TG4040），这是一种基于高度减毒的痘病毒株MVA （Modified virus of Ankara ）的T 细胞诱导的治疗性疫苗，其表达NS3、NS4和NS5B 3种抗原，这3种抗原均是感染HCV 后，人体发生免疫反应所针对的HCV 靶抗原。目前这项研究已经进展到观察不同免疫程序的效果，正在招募志愿者。
进展状况Ⅲ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Ⅰ期临床观察
疫苗组分
HBsAg ＋人抗-HBs 免疫球蛋白Ipep83，84，87，89，1426
CP-HIV ＋KLH 或DCs ＋CP-HIV ＋KLH 35肽＋Hsc70
表4我国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Tab 4. Research status of therapeutic hepatitis B vaccine in China
疫苗类别蛋白类疫苗多肽疫苗蛋白质疫苗多肽疫苗DNA 疫苗
疫苗组分
HBsAg ＋人抗-HBs 免疫球蛋白MAP 短肽（TT830、HBc18～27）亚单位疫苗＋LM S ＋CIM
PreS2B 细胞表位，破伤风类毒素通用Th 表位连接于HBV 免疫优势CTL 表位的N-末端及C-末端构成的多肽HBcAg18～27的基因与编码内质网靶向序列的基因融合构建的重组质粒DNA
进展状况Ⅲ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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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我国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也取得了重大突破。我国军事医学科学院的研究人员采用多表位嵌合抗原的方法，解决了丙型肝炎中和性抗原变异的难题，同时回避了病毒蛋白的致癌性，获得了具有高覆盖面的多细胞免疫抗原，能有效杀灭感染丙型肝炎病毒的细胞。该项研究无论在诱导的体液免疫还是细胞免疫方面，均处于国际同类研究的前列。
2. 2. 3AIDS 治疗性疫苗：HIV-1Tat 在HIV-1的复制和AIDS 发病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是HIV ／AIDS 疫苗开发中的一个重要候选抗原。Ⅰ期临床研究结果表明，这种Tat 疫苗在双臂疗法中是安全的，耐受
［34］
还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目前已受到世界范会效益，
围的广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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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免疫原性也较好，与临床前研究结果相符合。数
据表明，Tat 可能适合那些在感染期间未产生抗Tat 抗体的个体［35］。
挪威科学家Kran 等［36］正在研究的HIV p24样多肽治疗性疫苗（Vacc-4x ）在90％的正在接受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HAART ）的艾滋病患者中，通过活化皮肤树突状细胞而成功诱导免疫反应。而这个研究小组在进行Vacc-4x 的Ⅱ期临床观察时发现［37］，可以通过测试体内迟发型超敏反应（DTH ）来监测细胞免疫反应，因为在检测Vacc-4x 引起的迟发型超敏反应的3种抗原浓聚物时，迟发型超敏反应在可被用来定量评估Vacc-4x 引起的免疫反应及检测各自的多肽组分。
此外，研究者还在尝试其他方法，如重叠的HIV 多肽的融合表达，运用树突状细胞（DC ）的免疫疗法和一些新的药物，如戈那瑞林（Luteinizing hormone-releasing ，一种荷尔蒙类似物）和结合有维生素D3的巨噬细胞活化因子［38］。3.
治疗性疫苗存在的问题及发展前景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历史较短，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如治疗性疫苗不仅能够诱导机体产生相应的抗体，而且还能激活杀伤性T 细胞，这是两种最常见的免疫防御机制，可有效清除体内的有害病毒或细胞。免疫性反应T 细胞是防护性的还是病理性的目前尚不明确。另外，如何进行免疫调节，怎样抑制持续性病毒感染和实现疫苗长效性等，均需进一步研究。此外，在设计治疗性疫苗时，优势靶抗原、佐剂（免疫刺激和免疫抑制剂）的选择及靶抗原较小时选择何种载体均需进行广泛深入的研究。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还会带动对保护性免疫、免疫耐受、免疫记忆、免疫识别、免疫效应等免疫学核心理论的深入认识。因此，开发治疗性疫苗不仅具有潜在的经济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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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抗体效价上有差异，但均达到WHO 对疫苗检定用抗血清的要求。
不同免疫途径所制备的抗血清，其中和效价有较大差异。试验结果表明，腹腔注射法制备抗血清仅需42d ，操作最简单，但中和效价最低，为1∶960；耳静脉注射法制备的抗血清，其中和效价为1∶2560，但操作相对复杂，易造成动物死亡；背部皮下多点注射法虽然免疫时间较长，但操作简单，且对家兔伤害最小，其抗血清的中和效价最高，为1∶3840。3种方法制备的抗血清经中和效价检定和特异性干扰试验验证，均符合疫苗检定使用要求，中和效价最高的是背部皮下多点注射法，且操作简单，可作为制备高效价麻疹抗血清的最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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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生物制品学杂志2011年4月第24卷第4期Chin J Biologicals April 2011，Vol. 24No. 4
【综述】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进展
鲁晓伍
综述
张爱华
审校
【摘要】治疗性疫苗不仅具有预防性疫苗的间接靶向特异性和长效性等特点，而且还具有治疗性药物的疗效，尤其对一些目前尚无特效治疗药物的传染性疾病及肿瘤等可以起到治疗作用。近年来，治疗性疫苗的研究已取得了全面的进展。本文就治疗性疫苗的意义、作用机理及研究进展作一综述。【关键词】治疗性疫苗；免疫治疗；慢性感染性疾病；肿瘤
【中国图书分类号】R392-33【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5503（2011）04-0486-05
Advance in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LU Xiao-wu ，ZHANG Ai-hua （Wuhan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Products ，Wuhan 430060，China ）
【Abstract 】Therapeutic vaccine has not only the indirect targeting specificity and long-action of prophylactic vaccine ，but also the curative effect of therapeutic drug ，especially the curative effect on some infectious diseases without specifically effective drugs at present and tumors．In recent years ，the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has made progress extensively．This paper reviews the sig－nificance ，action mechanism and progress in research of therapeutic vaccine．
【Key words 】Therapeutic vaccine ；Immune therapy ；Chronic infectious disease ；Tumor
1890年，Koch 提出用注射结核菌素和甘油悬液的方法来治疗结核病，开创了用疫苗治疗疾病的先
例。目前已证实，疫苗治疗能增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AIDS ）患者对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 ）的天然免疫力。本文就治疗性疫苗的意义、作用机理及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1. 治疗性疫苗的概念及其意义
治疗性疫苗是一类用于治疗疾病而非用于预防疾病，通过打破慢性感染者体内免疫耐受，重建或增强免疫应答的新型疫苗，主要用于病毒感染、肿瘤等慢性疾病的治疗［1］。由于治疗性疫苗能在已患病个体内诱导特异性免疫应答，消除病原体或异常细胞，因此是抗病毒、抗肿瘤的新型治疗手段，主要用于治疗目前尚无有效治疗药物的疾病，如肿瘤、自身免疫病、慢性感染、移植排斥、超敏反应等。而预防性疫苗主要应用于从未感染的健康个体，是针对感染原的免疫反应，主要通过产生体液或细胞免疫来识别、中和或杀灭再次入侵的病原体，从而阻止疾病的发生。治疗性疫苗在设计思路、制备手段及应用技术方面均体现出多元化、多层面及与现代分子生物学和细胞学技术密切结合的特点，其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传统的预防性疫苗。
目前，癌症已成为威胁人类健康的首要原因。常
作者单位：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免疫学研究室（武汉430060）．通讯作者：张爱华，E-mail ：ahzhang651129＠163．com
规的化疗、放疗对癌症虽然有一定的效果，但对人体正常组织损害较大，因此，急需开发在保证患者
生活质量的前提下能够延长患者生存期的药物。而每年因感染HIV 、HBV 、HPV 等病毒导致死亡的人数也仅次于癌症。治疗性疫苗的研发给癌症及目前尚无特效治疗药物的病毒性疾病的治疗带来了新的希望。2.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近年来，治疗性疫苗的研制在艾滋病、慢性乙型肝炎、慢性丙型肝炎、肿瘤、自身免疫病等多种疾病领域均取得了较大进展。全世界已有17种肿瘤治疗性疫苗正在进行Ⅰ期临床观察，35种进入Ⅱ期临床观察，11种进入Ⅲ期临床观察［2］。而世界上首个肿瘤治疗性疫苗———表皮生长因子（EGF ）肿瘤治疗性疫苗，已在古巴研制成功，并于2008年6月上市［3］。此外，目前国际上有关艾滋病、肝炎、生殖器疱疹等的治疗性疫苗已进入临床研究，而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乙肝免疫复合物型治疗性疫苗———“乙克”，也已进入Ⅲ期临床研究［4］。
2. 1肿瘤治疗性疫苗
肿瘤治疗性疫苗是通过激发患者自身的免疫反应而发挥抗肿瘤效应的，其优势在于———特异性强、毒性低以及由于免疫系统的记忆而能够产生持续的疗效，目前，在有关癌症的免疫诊疗方面已取得较大进展，见表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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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肿瘤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进展
Tab 1. Progress in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tumors
治疗肿瘤类别黑色素瘤结肠癌淋巴瘤前列腺癌乳腺癌胰腺癌非小细胞肺癌宫颈癌
疫苗类别细胞疫苗病毒载体疫苗蛋白质疫苗细胞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蛋白质疫苗
有效性／安全性有效有效有效有效未知无效，安全有效有效
目前进展状况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Ⅰ期临床观察已上市Ⅲ期临床观察
疫苗组分
多价异体移植瘤细胞金丝雀痘病毒（含TAA 基因）Id-KLH 蛋白复合物基于树突状细胞的疫苗HER-2等特征性抗原hTERT
EGF-P64K 蛋白质复合物HspE7
2. 1. 1淋巴瘤治疗性疫苗：淋巴瘤治疗性疫苗的第1次临床观察距今已有20年，虽然有些疫苗的Ⅰ期、Ⅱ期临床观察结果很好，可以支持开展Ⅲ期临床观察，但近来Ⅲ期临床观察的结果却令人失望，因为疫苗并未延长化疗后患者的生存时间。目前正在研究一些新的策略以改善治疗效果，如抗原传递的优化和展现、加强抗肿瘤T 细胞的功能以及开发DNA 疫苗、脂质体疫苗和基于树突状细胞（DC ）的疫苗。斯坦福大学下属的Biovest International Inc 公司目前正在开发一种叫作BiovaxID 、针对B 细胞淋巴瘤且可以个性化的治疗性疫苗［12］，这种疫苗与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M-CSF ）联合使用，可以通过激起免疫反应，产生一种独特型的肿瘤特异性的免疫球蛋白，从而特异性地靶向瘤性B 细胞。Ⅰ期和Ⅱ期临床观察表明，BiovaxID 的免疫原性、安全性和治疗效果均较好，目前正在进行Ⅲ期临床观察。2．1. 2宫颈癌治疗性疫苗：诱发宫颈癌的最主要原因是人感染了人乳头瘤病毒（HPV ），其为一种无包膜DNA 病毒，目前已发现100多个型别。HPV 侵入人体后，引发上皮细胞的转化，并最终导致癌变。癌变主要是由于HPV 转化基因E6、E7引起的，E6可诱发P53的降解，而E7可抑制Rb 的抑癌功能。实验证实，在宫颈上皮细胞发生癌变的整个过程中，必须有E6、E7基因的持续表达，因此E6、E7已成为宫颈癌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焦点。目前，研究较多的且比较有前景的宫颈癌治疗性疫苗主要有多肽疫苗、重组蛋白疫苗、树突状细胞疫苗、DNA 疫苗、重组牛痘病毒疫苗和重组腺病毒疫苗。这些疫苗的主要进
13-15，16-19］
展情况见表2［11，。此外，人们也尝试用重组牛痘病毒来刺激机体产生强烈的保护性细胞免疫反应，从而达到治疗宫颈癌的目的，但对免疫力低下的个体存在导致其他疾病的风险。
2. 1. 3EGF 治疗性疫苗：由于在大多数流行的上皮肿瘤细胞，如肺癌、结肠癌、头颈癌、宫颈癌和乳腺癌
等细胞上过度表达，EGF 及其膜受体（EGFR ）近来已成为抗肿瘤的新靶标。此外，它们还参与了恶性肿瘤
细胞的细胞生理。过去10年已有几种EGFR 相关的络氨酸激酶小分子抑制剂和几种针对EGFR 的单克隆抗体进行了临床观察，而主动免疫方法（肿瘤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较少。目前在这方面研究取得较大进展的是古巴分子免疫中心的Gisela Gonzá-lez研究小组。他们所开发的EGF 疫苗已顺利通过了Ⅲ期临床观察，临床研究表明，该疫苗可以有效延长晚期肺癌患者的生存期，而且副反应很轻。副反应症状在停药后自动消失，也未发生自身免疫反应症状。该疫苗已于2008年6月成功上市，成为世界上首个成功上市的肿瘤治疗性疫苗。而一种人EGF 与P64K 的融合蛋白作为第2代产品，正在进行临床评价。
此外，基于EGFR 的肿瘤治疗性疫苗也正在研制，小鼠实验表明，该疫苗在小鼠体内诱导的抗EGFR 多克隆抗体滴度平均值达10－5，产生的抗EGFR 多抗可以结合到EGFR 表达阳性的肿瘤细胞上。值得注意的是，西妥昔单抗（抗EGFR 单克隆抗体）仅能部分抑制该疫苗诱导的抗体结合到H125细胞上，而抗EGFR 多抗可以消除配体依赖的EGFR 磷酸化作用，这将激起肿瘤细胞的凋亡。研究表明，接种基于EGFR 的疫苗或许是一种适宜的针对EGFR 表达阳性的肿瘤的治疗方法［20］。
表2宫颈癌治疗性疫苗的研究情况
Tab 2.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cervical cancer
疫苗类别蛋白质疫苗植物源疫苗DNA 疫苗蛋白质疫苗DNA 疫苗蛋白质疫苗DNA 疫苗
疫苗组分
NCRT ／E7／hsp 融合蛋白E7蛋白＋LicKM E7／Hsp70DNA HspE7
hCRTE6E7L2DNA Hsp65＋HPV 16E7CRT ／E7
进展状况临床前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Ⅲ期临床观察临床前
Ⅰ期临床观察［8-9］临床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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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4有关肿瘤治疗性疫苗的其他进展：由于肿瘤治疗性疫苗在与其他治疗方法联合应用时能够产生协同效应，因此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重视，如与常用
于清除体内CD4＋Foxp3＋调节性T 细胞的化疗方法联合使用；在用于靶向肿瘤细胞和靶向内皮细胞时，与基于单克隆抗体的疗法联合使用［21］；在前列腺肿瘤治疗性疫苗研究方面，与其他方法联合使用。应注意的是，在联合使用这些不同的方法时，还应考虑这些疗法可能会对恶性肿瘤细胞种群以及免疫系统产生的影响。
一种基于DNA 电穿孔技术（DNA-EP ）和腺病毒（Ad ）的遗传学疫苗平台设计的靶向肠癌癌胚抗原（CEA ）的肿瘤治疗性疫苗，在过度表达这种癌胚抗原的转基因小鼠中的试验表明，该疫苗成功打破了免疫耐受，并显示出显著的抗肿瘤效果［22］。
在治疗晚期癌症方面，已研发出两种疗法，即运用抗原特异性的免疫疗法和针对DR5的抗体进行治疗。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23］，荷有表达E7的TC-1肿瘤的小鼠在注射CRT ／E7（detox ）DNA 疫苗后，再辅以MD5-1单克隆抗体进行治疗，结果所有小鼠体内均产生了非常有效的抗肿瘤效应以及高水平的E7特异性CD8＋T 细胞；而且用MD5-1单克隆抗体进行治疗可以增强TC-1肿瘤细胞对E7特异性的细胞毒性T 淋巴细胞溶胞作用的敏感性，这一发现将为未来的临床治疗奠定重要的基础。
在靶抗原方面，最近的研究发现［24］，人Cripto-1是一种细胞膜蛋白，其在不同的人肿瘤中均过表达，而在正常组织中表达水平很低，因此，该蛋白已成为肿瘤治疗的一个候选靶位。
表3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研究情况
Tab 3. Research on therapeutic vaccine against viral diseases
治疗疾病类型乙型肝炎丙型肝炎艾滋病生殖器疱疹
疫苗类别蛋白类疫苗蛋白类疫苗细胞疫苗蛋白质疫苗
有效性／安全性有效无效，安全未知，安全未知
此外，溶瘤病毒疗法用于肿瘤治疗已在临床前研究及临床应用中显示出多种抗肿瘤机制，包括抗肿瘤免疫性。与常规的免疫疗法相比，溶瘤病毒疗法
除具有溶瘤作用外，还具有在不需进行个性化加工的情况下进行个性化的抗肿瘤免疫治疗的优点。此外，溶瘤病毒能被进一步设计成删除具有免疫抑制作用的病毒构件后再插入待转基因，以增强抗肿瘤的免疫性。其与一些新的免疫调节剂（如环磷酰胺）或细胞疗法联合使用，将很有可能进一步增加溶瘤病毒疗法的抗肿瘤免疫的特异性。溶瘤病毒也将成为一种安全、有效、实用的肿瘤治疗性疫苗新范例［25］。2. 2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
病毒性疾病治疗性疫苗，尤其是慢性感染性疾病治疗性疫苗近年来也取得了较大进展，见表3［26-29］。2. 2. 1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近年来，随着对乙型肝炎发病机制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乙型肝炎的免疫治疗，尤其是可消除免疫耐受、加强特异性免疫应答的治疗性疫苗的研制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并取得了较大进展，我国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28，30-32］
见表4［26，。
2. 2. 2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除表3中列举的正在进行Ⅱ期临床观察的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外，Habersetzer 等［33］正在研究一种新的载体HCV 治疗性疫苗（TG4040），这是一种基于高度减毒的痘病毒株MVA （Modified virus of Ankara ）的T 细胞诱导的治疗性疫苗，其表达NS3、NS4和NS5B 3种抗原，这3种抗原均是感染HCV 后，人体发生免疫反应所针对的HCV 靶抗原。目前这项研究已经进展到观察不同免疫程序的效果，正在招募志愿者。
进展状况Ⅲ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Ⅰ期临床观察
疫苗组分
HBsAg ＋人抗-HBs 免疫球蛋白Ipep83，84，87，89，1426
CP-HIV ＋KLH 或DCs ＋CP-HIV ＋KLH 35肽＋Hsc70
表4我国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现状
Tab 4. Research status of therapeutic hepatitis B vaccine in China
疫苗类别蛋白类疫苗多肽疫苗蛋白质疫苗多肽疫苗DNA 疫苗
疫苗组分
HBsAg ＋人抗-HBs 免疫球蛋白MAP 短肽（TT830、HBc18～27）亚单位疫苗＋LM S ＋CIM
PreS2B 细胞表位，破伤风类毒素通用Th 表位连接于HBV 免疫优势CTL 表位的N-末端及C-末端构成的多肽HBcAg18～27的基因与编码内质网靶向序列的基因融合构建的重组质粒DNA
进展状况Ⅲ期临床观察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Ⅱ期临床观察临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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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我国丙型肝炎治疗性疫苗的研究也取得了重大突破。我国军事医学科学院的研究人员采用多表位嵌合抗原的方法，解决了丙型肝炎中和性抗原变异的难题，同时回避了病毒蛋白的致癌性，获得了具有高覆盖面的多细胞免疫抗原，能有效杀灭感染丙型肝炎病毒的细胞。该项研究无论在诱导的体液免疫还是细胞免疫方面，均处于国际同类研究的前列。
2. 2. 3AIDS 治疗性疫苗：HIV-1Tat 在HIV-1的复制和AIDS 发病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是HIV ／AIDS 疫苗开发中的一个重要候选抗原。Ⅰ期临床研究结果表明，这种Tat 疫苗在双臂疗法中是安全的，耐受
［34］
还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目前已受到世界范会效益，
围的广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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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免疫原性也较好，与临床前研究结果相符合。数
据表明，Tat 可能适合那些在感染期间未产生抗Tat 抗体的个体［35］。
挪威科学家Kran 等［36］正在研究的HIV p24样多肽治疗性疫苗（Vacc-4x ）在90％的正在接受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HAART ）的艾滋病患者中，通过活化皮肤树突状细胞而成功诱导免疫反应。而这个研究小组在进行Vacc-4x 的Ⅱ期临床观察时发现［37］，可以通过测试体内迟发型超敏反应（DTH ）来监测细胞免疫反应，因为在检测Vacc-4x 引起的迟发型超敏反应的3种抗原浓聚物时，迟发型超敏反应在可被用来定量评估Vacc-4x 引起的免疫反应及检测各自的多肽组分。
此外，研究者还在尝试其他方法，如重叠的HIV 多肽的融合表达，运用树突状细胞（DC ）的免疫疗法和一些新的药物，如戈那瑞林（Luteinizing hormone-releasing ，一种荷尔蒙类似物）和结合有维生素D3的巨噬细胞活化因子［38］。3.
治疗性疫苗存在的问题及发展前景
治疗性疫苗的研究历史较短，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如治疗性疫苗不仅能够诱导机体产生相应的抗体，而且还能激活杀伤性T 细胞，这是两种最常见的免疫防御机制，可有效清除体内的有害病毒或细胞。免疫性反应T 细胞是防护性的还是病理性的目前尚不明确。另外，如何进行免疫调节，怎样抑制持续性病毒感染和实现疫苗长效性等，均需进一步研究。此外，在设计治疗性疫苗时，优势靶抗原、佐剂（免疫刺激和免疫抑制剂）的选择及靶抗原较小时选择何种载体均需进行广泛深入的研究。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还会带动对保护性免疫、免疫耐受、免疫记忆、免疫识别、免疫效应等免疫学核心理论的深入认识。因此，开发治疗性疫苗不仅具有潜在的经济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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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抗体效价上有差异，但均达到WHO 对疫苗检定用抗血清的要求。
不同免疫途径所制备的抗血清，其中和效价有较大差异。试验结果表明，腹腔注射法制备抗血清仅需42d ，操作最简单，但中和效价最低，为1∶960；耳静脉注射法制备的抗血清，其中和效价为1∶2560，但操作相对复杂，易造成动物死亡；背部皮下多点注射法虽然免疫时间较长，但操作简单，且对家兔伤害最小，其抗血清的中和效价最高，为1∶3840。3种方法制备的抗血清经中和效价检定和特异性干扰试验验证，均符合疫苗检定使用要求，中和效价最高的是背部皮下多点注射法，且操作简单，可作为制备高效价麻疹抗血清的最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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