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制造技术研究
现状及展望
摘要
摘要：虚拟制造是利用仿真与虚拟现实技术，在高性能计算机及高速网络的支持下，采用群组协同工作，通过模型来模拟和预估产品功能、
性能及可加工性等各方面可能存在的问题，实现产品制造的本质过程。介绍了它的含义、分类、关键技术；评述了虚拟制造技术的研究、应用状况；展望了虚拟制造技术的发展。
关键字：虚拟制造 集成 仿真 建模
前言
2 0 世纪 80 年代初，先进制造技术即以信息集成为核心的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CIMS, ComputerIntegrated Manufacture System) 开始得到实施，20 世纪 80 年代末，以过程集成为核心的并行工程
(CE,Concurrent Engineering) 技术进一步提高了制造水平；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先进制造技术进一步向更高水平发展，出现了虚拟制造 (VM, Virtual Manufacturing)
等新概念，它可看作是 CAD/ CAM/ CAE 集成化发展
的最高层次。虚拟制造技术应该是在 CAD/ CAM/ CAE 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方面，CAD/ CAM/ CAE 技术为虚拟制造技术的实现提供了较为成熟的技术，如建模技术，分析优化技术，制造过程仿真技术，分析评价技术，设计分析评价技术，产品信息集成、转换、共享技术等。特别是特征建模技术在虚拟制造技术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另一方面， CAD/ CAM/ CAE 技术，CAD/CAM/ CAE 技术主要考虑产品本身信息的集成与建模，而虚拟制造技术还要考虑加工过程的建模等问题。
1 虚拟制造的定义和分类
虚拟制造的定义：所谓的虚拟制造，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定义标准，但综合地讲，虚拟制造可定义为利用仿真与虚拟现实技术，在高性能计算机及高速网络的支持下，采用群组协同工作，通过模型来模拟和预估产品功能、性能及可加工性等各方面可能存在的问题，实现产品制造的本质过程，包括产品的设计、工艺规划、加工制造、性能分析、质量检验，并进行过程管理与控制。
1.1 虚拟制造的分类
(1) 以设计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制造信息加入到产品设计与工艺设计过程中，并用计算机进行数字化制造、仿真多种制造方案，检验其可制造性、可装配性，即面向装配的设计(DFA) ，预测产品性能和成本。目的是能通过 “仿真制造” 来优化产品设计、工艺过程，及时发现、识别与设计有关的潜在问题和
判断其优缺点。
(2) 以生产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仿真能力加入到生产计划模型中，其目的是方便快捷地评价多种生产计划，检验新工艺流程的可行性、产品的生产效率、资源的需求情况，进而达到优化制造环境的配置和生产的供给计划。
(3) 以控制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仿真能力增加到控制模型中，提供对实际生产过程仿真的环境，目的是在考虑车间控制行为的基础上，评估新的或改进的产品设计及与车间生产相关的活动，从而优 化制造过程，改进制造系统。
1.2 虚拟制造的关键技术
虚拟制造是一种新的制造技术，它以信息技术、仿真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为支持。虚拟制造技术涉及面很广，诸如环境构成技术、过程特征抽取、元模型、集成基础结构的体系结构、制造特征数据集成、多学科交驻功能、决策支持工具、接口技术、虚拟现实技术、建模与仿真技术等。其中后３项是虚拟制造的核心技术。
1.2.1 建模技术
虚拟制造系统 VMS (Virtual Manufacturing System)是现实制造系统 RMS (Real Manufacturing System) 在虚拟环境下的映射，是 RMS 的模型化、形式化和计算机化的抽象描述和表示。VMS 的建模包括生产模型、产品模型和工艺模型的信息体系结构。
(1) 生产模型 可归纳为静态描述和动态描述两个方面。静态描述是指系统生产能力和生产特性的描述，动态描述是指在己知系统状态和需求特性的基础上预测产品生产的全过程。
(2) 产品模型 是制造过程中，各类实体对象模型的集合。目前产品模型描述的信息有产品结构明细表、产品形状特征等静态信息。而对 VMS 来说，要使产品实施过程中的全部活动集成，就必须具有完备的产品模型，所以虚拟制造下的产品模型不再是单一的静态特征模型，而是能通过映射、抽象等方法提取产品实施中各活动所需的模型。
(3) 工艺模型 将工艺参数与影响制造功能的产品设计属性联系起来，以反应生产模型与产品模型之间的交互作用。工艺模型必须具备计
算机工艺仿真、制造数据表、制造规划、统计模型以及物理和数学模型的功能。
1.2.2 仿真技术
仿真就是应用计算机对复杂的现实系统经过抽象和简化形成系统模型，然后在分析的基础上运行此模型，从而得到系统一系列的统计性能。由于仿真是以系统模型为对象的研究方法，而不干扰实际生产系统，同时可以利用计算机的快速运算能力，在很短时间内模拟实际生产中需要很长时间的生产周期，因此可以缩短决策时间，避免资金、人力和时间的浪费。计算机还可以重复仿真，优化实施方案。仿真的基本步骤为：研究系统 → 收集数据 → 建立系统模型 → 确定仿真算法 → 建立仿真模型 → 运行仿真模型 → 输出结果并分析。产品制造过程仿真，可归纳为制造系统仿真和加工过程仿真。虚拟制造系统中的产品开发涉及到产品建模仿真、设计过程规划仿真、设计思维过程和设计交互行为仿真等，以便对设计结果进行评价，实现设计过程早期反馈，减少或避免产品设计错误。加工过程仿真包括切削过程仿真，装配过程仿真，检验过程仿真以及焊接、压力加工、铸造仿真等。目前上述两类仿真过程是独发展起来的，尚不能集成，而 VM 中应建立面向制造全过程的统一仿真。
1.2.3 虚拟现实技术 VRT(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虚拟现实技术是为改善人与计算机的交互方式，提高计算机可操作性产生的，是人的想象力和电子学等相结合而产生的一项综合技术。它综合利用计算机图形系统、各种显示和控制等接口设备及多媒体计算机仿真技术，在计算机上生成一种特殊的、可交互的三维环境 (称为虚拟环境)。虚拟现实系统 VRS (VirtualReality System) 包括操作者、机器和人机接口３个基
本要素，用户可以通过各种传感系统与这种环境进行自然交互，使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沉浸感觉。它不仅提高了人与计算机之间的和谐程度，也成为一种有效的
仿真工具。利用 VR 系统可以对真实世界进行动态模拟，计算机能够跟踪用户的交互输入，并及时按输入修改虚拟环境，使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充分发挥用户的想象力。交互性、沉浸性和想象力是 VR 系统在人—机关系上的基本特征。这３个特征充分反映了人的主导作用，从过去只能从外部观看计算机的处理结果，到能沉浸到计算机创建的环境中去；从只能通过键
盘、鼠标同计算机环境中单维数字化信息发生交互作用，到有可能从定
性和定量综合的环境中得到感性和理性的认识，让用户沉浸其中，以获取知识和形成新的概念。
2 虚拟制造的应用研究与发展
由于虚拟制造技术具有诱人的应用前景，工业发达国家均着力于虚拟制造的研究与应用。在美国，已形成了由政府、产业界、大学组成的多层次、多方位的综合研究开发力量，主要进行虚拟制造各个领域关键技术、系统开发和建立虚拟制造环境等技术的研究；在欧洲，许多大学和研究机构通过相互间的合作并联合企业进行虚拟制造技术的研究工作；在日本，已经形成了以大阪大学为中心的研究开发力量，主要进行虚拟制造系统的建模和仿真技术的研究，并开发出了虚拟工厂的构造环
境。实际应用的典型例子有奔驰公司利用 Rodcad 虚拟制造软件缩短了 30%～40%的车体喷漆设计时间；波音 777 的整机设计、部件测试、整机装配以及各种环境下的试飞均是在计算机上完成的，使其开发周期从过去８年时间缩短到５年；日产汽车公司利用 Rodcad 虚拟制造软件解决了 117 台机器人、1 200 个程序的协同工作编程问题，生产线的编程时间缩短到３个月，节省 5 000 万日元的费用。
2.1 国内研究现状
目前我国在虚拟制造技术方面的发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主要表现在：
(1) 虚拟制造系统研究，主要包括在虚拟制造技术的体系结构、技术支持、开发策略等方面取得了较大进展。其中提出了比较成熟的思想并可能实现的是由上海同济大学张曙教授提出的分散网络化生产系统和西安交通大学谢友柏院士组建的异地网络化研究中心；上海交通大学严隽琪等人提出了基于界面层、控制层、应用层、活动层、数据层的５层协议的虚拟制造系统总控体系结构，并分析了该体系层次性的框架结构及体系特性；国家 CIMS 中心提出的一个虚拟制
造体系结构，即基于产品开发管理 PDM (ProductionData Manage) 集成的虚拟设计、虚拟生产和虚拟企业的框架；同济大学 CIMS 研究中心在集成了物流仿真的车间布局基础上，利用 eM-Workplace 开发了加工车间仿真及 MIM 分析模型；周杰韩等以 FMC 加工过程为对象，研究了面向对象 Petri 网建模方法和多任务软件设计技术，建立了虚拟制造系统多任务 Petri 网模型，等等；
(2) 在产品虚拟设计和制造技术方面也有研究和进展，并得到一定的应用。如北京机械科学研究院采用Ｃ语言和 Open GL 进行编程，初步实现了立体停车库的虚拟现实下的参数化设计；合肥工业大学研制的双刀架数控车床加工过程模拟软件己经在马鞍山钢铁股份有限公司车轮箍厂应用，使数控程序现场调试时间由原来的几个班缩短到几小时，并保证一次试切成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机械科学研究院等高校和科研机构研制出的仿真软件在汽车零件制造、数控
加工等方面也有实际的应用；华中科技大学模具国家重点实验室研究注射成形全过程的模拟仿真，在 HsCAD 3D 系统上实现虚拟注射成型过程的可视化；上海汽车工业技术中心在轻型客车底盘的设计与制造中应用了虚拟装配；西安飞机制造公司研制的数字化产品设计制造系统能完成产品零部件的三维模型设计、数字化预装配、干涉检查等功能。
2.2 存在问题
尽管虚拟现实技术在制造业的研究取得了巨大成就，但仍存在很多问题
有待研究。
(1) 各种资源的整合与协同，包括人力资源和现有知识与技术资源的有效组织，使各方面专家利用现有条件、方法与工具有效地合作，进行虚拟现实技术在制造业的研究与开发。
(2) 模型数据在虚拟产品设计、虚拟工艺设计、虚拟生产加工、虚拟装配、虚拟企业与虚拟设备、原料和产品供应链等共享和继承、可重用性问题。
(3) 虚拟装配中的碰撞和零件的碰撞变形以及力反馈问题。
3 结语
虚拟制造是由许多先进学科、先进知识形成的综合系统技术，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前沿研究方向，由于现在多媒体技术和网络技术的迅速发展，虚拟制造将是下一代生产制造的趋势。由于 CAD/ CAE/ CAM 系统基本上解决了虚拟产品的概念、设计和详细设计部分，目前虚拟制造主要研究的是生产制造、装配部分以及各个环节信息的综合。在宏观上，虚拟制造要仿真整个工厂以及其中的物流、信息流、能量流，这对实际生产中如何控制物料、掌握生产节拍有指导意义。在微观上虚拟制造要
细化到仿真每个细节，这为宏观虚拟制造奠定了基础。
参 考 文 献
1 中国工程院，中国科学院．中国高技术产业发展研究——“十一五”高技术产业发展咨询报告：进制造技术领域．2 0 0 1
2 万苏文．面向 21世纪的虚拟制造技术．机电一体化，2004(4) 3 肖田元．虚拟制造研究进展与展望．系统仿真学报，2004(9)
4 姜义东．虚拟制造的开放式层次化体系结构．北方交通大学学报，2004(4)
5 魏安顺，周 印．虚拟现实技术及其在制造业的应用．模具技术，2004(5)
6 周丹晨，殷国富．虚拟制造关键技术的研究综述( 上) ．现代制造工程，2002(8)
7 周丹晨，殷国富．虚拟制造关键技术的研究综述( 下) ．现代制造工程，2002(9)
8 施普尔，克劳舍著，宁汝新等译．虚拟产品开发技术．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 0 0 0
9 王宏典，张友良，陆春进．虚拟制造技术及其应用．机械科学技术，1998(3)
10 Xie Le, Zhou Yin, Wei Anshun. The Technology of VM and Its Applications. Proceedings of 5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mputer
- Aided Industrial Design and Conceptual Design Hangzhou, P. R. China，2003
11 Seino T, et al. The Impact of “Digital Manufacturing” on Technology
Management. Portla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Management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PICMET). Portland, OR, United States，2001□
虚拟制造技术研究
现状及展望
摘要
摘要：虚拟制造是利用仿真与虚拟现实技术，在高性能计算机及高速网络的支持下，采用群组协同工作，通过模型来模拟和预估产品功能、
性能及可加工性等各方面可能存在的问题，实现产品制造的本质过程。介绍了它的含义、分类、关键技术；评述了虚拟制造技术的研究、应用状况；展望了虚拟制造技术的发展。
关键字：虚拟制造 集成 仿真 建模
前言
2 0 世纪 80 年代初，先进制造技术即以信息集成为核心的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CIMS, ComputerIntegrated Manufacture System) 开始得到实施，20 世纪 80 年代末，以过程集成为核心的并行工程
(CE,Concurrent Engineering) 技术进一步提高了制造水平；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先进制造技术进一步向更高水平发展，出现了虚拟制造 (VM, Virtual Manufacturing)
等新概念，它可看作是 CAD/ CAM/ CAE 集成化发展
的最高层次。虚拟制造技术应该是在 CAD/ CAM/ CAE 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方面，CAD/ CAM/ CAE 技术为虚拟制造技术的实现提供了较为成熟的技术，如建模技术，分析优化技术，制造过程仿真技术，分析评价技术，设计分析评价技术，产品信息集成、转换、共享技术等。特别是特征建模技术在虚拟制造技术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另一方面， CAD/ CAM/ CAE 技术，CAD/CAM/ CAE 技术主要考虑产品本身信息的集成与建模，而虚拟制造技术还要考虑加工过程的建模等问题。
1 虚拟制造的定义和分类
虚拟制造的定义：所谓的虚拟制造，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定义标准，但综合地讲，虚拟制造可定义为利用仿真与虚拟现实技术，在高性能计算机及高速网络的支持下，采用群组协同工作，通过模型来模拟和预估产品功能、性能及可加工性等各方面可能存在的问题，实现产品制造的本质过程，包括产品的设计、工艺规划、加工制造、性能分析、质量检验，并进行过程管理与控制。
1.1 虚拟制造的分类
(1) 以设计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制造信息加入到产品设计与工艺设计过程中，并用计算机进行数字化制造、仿真多种制造方案，检验其可制造性、可装配性，即面向装配的设计(DFA) ，预测产品性能和成本。目的是能通过 “仿真制造” 来优化产品设计、工艺过程，及时发现、识别与设计有关的潜在问题和
判断其优缺点。
(2) 以生产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仿真能力加入到生产计划模型中，其目的是方便快捷地评价多种生产计划，检验新工艺流程的可行性、产品的生产效率、资源的需求情况，进而达到优化制造环境的配置和生产的供给计划。
(3) 以控制为中心的VM 这类研究是将仿真能力增加到控制模型中，提供对实际生产过程仿真的环境，目的是在考虑车间控制行为的基础上，评估新的或改进的产品设计及与车间生产相关的活动，从而优 化制造过程，改进制造系统。
1.2 虚拟制造的关键技术
虚拟制造是一种新的制造技术，它以信息技术、仿真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为支持。虚拟制造技术涉及面很广，诸如环境构成技术、过程特征抽取、元模型、集成基础结构的体系结构、制造特征数据集成、多学科交驻功能、决策支持工具、接口技术、虚拟现实技术、建模与仿真技术等。其中后３项是虚拟制造的核心技术。
1.2.1 建模技术
虚拟制造系统 VMS (Virtual Manufacturing System)是现实制造系统 RMS (Real Manufacturing System) 在虚拟环境下的映射，是 RMS 的模型化、形式化和计算机化的抽象描述和表示。VMS 的建模包括生产模型、产品模型和工艺模型的信息体系结构。
(1) 生产模型 可归纳为静态描述和动态描述两个方面。静态描述是指系统生产能力和生产特性的描述，动态描述是指在己知系统状态和需求特性的基础上预测产品生产的全过程。
(2) 产品模型 是制造过程中，各类实体对象模型的集合。目前产品模型描述的信息有产品结构明细表、产品形状特征等静态信息。而对 VMS 来说，要使产品实施过程中的全部活动集成，就必须具有完备的产品模型，所以虚拟制造下的产品模型不再是单一的静态特征模型，而是能通过映射、抽象等方法提取产品实施中各活动所需的模型。
(3) 工艺模型 将工艺参数与影响制造功能的产品设计属性联系起来，以反应生产模型与产品模型之间的交互作用。工艺模型必须具备计
算机工艺仿真、制造数据表、制造规划、统计模型以及物理和数学模型的功能。
1.2.2 仿真技术
仿真就是应用计算机对复杂的现实系统经过抽象和简化形成系统模型，然后在分析的基础上运行此模型，从而得到系统一系列的统计性能。由于仿真是以系统模型为对象的研究方法，而不干扰实际生产系统，同时可以利用计算机的快速运算能力，在很短时间内模拟实际生产中需要很长时间的生产周期，因此可以缩短决策时间，避免资金、人力和时间的浪费。计算机还可以重复仿真，优化实施方案。仿真的基本步骤为：研究系统 → 收集数据 → 建立系统模型 → 确定仿真算法 → 建立仿真模型 → 运行仿真模型 → 输出结果并分析。产品制造过程仿真，可归纳为制造系统仿真和加工过程仿真。虚拟制造系统中的产品开发涉及到产品建模仿真、设计过程规划仿真、设计思维过程和设计交互行为仿真等，以便对设计结果进行评价，实现设计过程早期反馈，减少或避免产品设计错误。加工过程仿真包括切削过程仿真，装配过程仿真，检验过程仿真以及焊接、压力加工、铸造仿真等。目前上述两类仿真过程是独发展起来的，尚不能集成，而 VM 中应建立面向制造全过程的统一仿真。
1.2.3 虚拟现实技术 VRT(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虚拟现实技术是为改善人与计算机的交互方式，提高计算机可操作性产生的，是人的想象力和电子学等相结合而产生的一项综合技术。它综合利用计算机图形系统、各种显示和控制等接口设备及多媒体计算机仿真技术，在计算机上生成一种特殊的、可交互的三维环境 (称为虚拟环境)。虚拟现实系统 VRS (VirtualReality System) 包括操作者、机器和人机接口３个基
本要素，用户可以通过各种传感系统与这种环境进行自然交互，使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沉浸感觉。它不仅提高了人与计算机之间的和谐程度，也成为一种有效的
仿真工具。利用 VR 系统可以对真实世界进行动态模拟，计算机能够跟踪用户的交互输入，并及时按输入修改虚拟环境，使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充分发挥用户的想象力。交互性、沉浸性和想象力是 VR 系统在人—机关系上的基本特征。这３个特征充分反映了人的主导作用，从过去只能从外部观看计算机的处理结果，到能沉浸到计算机创建的环境中去；从只能通过键
盘、鼠标同计算机环境中单维数字化信息发生交互作用，到有可能从定
性和定量综合的环境中得到感性和理性的认识，让用户沉浸其中，以获取知识和形成新的概念。
2 虚拟制造的应用研究与发展
由于虚拟制造技术具有诱人的应用前景，工业发达国家均着力于虚拟制造的研究与应用。在美国，已形成了由政府、产业界、大学组成的多层次、多方位的综合研究开发力量，主要进行虚拟制造各个领域关键技术、系统开发和建立虚拟制造环境等技术的研究；在欧洲，许多大学和研究机构通过相互间的合作并联合企业进行虚拟制造技术的研究工作；在日本，已经形成了以大阪大学为中心的研究开发力量，主要进行虚拟制造系统的建模和仿真技术的研究，并开发出了虚拟工厂的构造环
境。实际应用的典型例子有奔驰公司利用 Rodcad 虚拟制造软件缩短了 30%～40%的车体喷漆设计时间；波音 777 的整机设计、部件测试、整机装配以及各种环境下的试飞均是在计算机上完成的，使其开发周期从过去８年时间缩短到５年；日产汽车公司利用 Rodcad 虚拟制造软件解决了 117 台机器人、1 200 个程序的协同工作编程问题，生产线的编程时间缩短到３个月，节省 5 000 万日元的费用。
2.1 国内研究现状
目前我国在虚拟制造技术方面的发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主要表现在：
(1) 虚拟制造系统研究，主要包括在虚拟制造技术的体系结构、技术支持、开发策略等方面取得了较大进展。其中提出了比较成熟的思想并可能实现的是由上海同济大学张曙教授提出的分散网络化生产系统和西安交通大学谢友柏院士组建的异地网络化研究中心；上海交通大学严隽琪等人提出了基于界面层、控制层、应用层、活动层、数据层的５层协议的虚拟制造系统总控体系结构，并分析了该体系层次性的框架结构及体系特性；国家 CIMS 中心提出的一个虚拟制
造体系结构，即基于产品开发管理 PDM (ProductionData Manage) 集成的虚拟设计、虚拟生产和虚拟企业的框架；同济大学 CIMS 研究中心在集成了物流仿真的车间布局基础上，利用 eM-Workplace 开发了加工车间仿真及 MIM 分析模型；周杰韩等以 FMC 加工过程为对象，研究了面向对象 Petri 网建模方法和多任务软件设计技术，建立了虚拟制造系统多任务 Petri 网模型，等等；
(2) 在产品虚拟设计和制造技术方面也有研究和进展，并得到一定的应用。如北京机械科学研究院采用Ｃ语言和 Open GL 进行编程，初步实现了立体停车库的虚拟现实下的参数化设计；合肥工业大学研制的双刀架数控车床加工过程模拟软件己经在马鞍山钢铁股份有限公司车轮箍厂应用，使数控程序现场调试时间由原来的几个班缩短到几小时，并保证一次试切成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机械科学研究院等高校和科研机构研制出的仿真软件在汽车零件制造、数控
加工等方面也有实际的应用；华中科技大学模具国家重点实验室研究注射成形全过程的模拟仿真，在 HsCAD 3D 系统上实现虚拟注射成型过程的可视化；上海汽车工业技术中心在轻型客车底盘的设计与制造中应用了虚拟装配；西安飞机制造公司研制的数字化产品设计制造系统能完成产品零部件的三维模型设计、数字化预装配、干涉检查等功能。
2.2 存在问题
尽管虚拟现实技术在制造业的研究取得了巨大成就，但仍存在很多问题
有待研究。
(1) 各种资源的整合与协同，包括人力资源和现有知识与技术资源的有效组织，使各方面专家利用现有条件、方法与工具有效地合作，进行虚拟现实技术在制造业的研究与开发。
(2) 模型数据在虚拟产品设计、虚拟工艺设计、虚拟生产加工、虚拟装配、虚拟企业与虚拟设备、原料和产品供应链等共享和继承、可重用性问题。
(3) 虚拟装配中的碰撞和零件的碰撞变形以及力反馈问题。
3 结语
虚拟制造是由许多先进学科、先进知识形成的综合系统技术，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前沿研究方向，由于现在多媒体技术和网络技术的迅速发展，虚拟制造将是下一代生产制造的趋势。由于 CAD/ CAE/ CAM 系统基本上解决了虚拟产品的概念、设计和详细设计部分，目前虚拟制造主要研究的是生产制造、装配部分以及各个环节信息的综合。在宏观上，虚拟制造要仿真整个工厂以及其中的物流、信息流、能量流，这对实际生产中如何控制物料、掌握生产节拍有指导意义。在微观上虚拟制造要
细化到仿真每个细节，这为宏观虚拟制造奠定了基础。
参 考 文 献
1 中国工程院，中国科学院．中国高技术产业发展研究——“十一五”高技术产业发展咨询报告：进制造技术领域．2 0 0 1
2 万苏文．面向 21世纪的虚拟制造技术．机电一体化，2004(4) 3 肖田元．虚拟制造研究进展与展望．系统仿真学报，2004(9)
4 姜义东．虚拟制造的开放式层次化体系结构．北方交通大学学报，2004(4)
5 魏安顺，周 印．虚拟现实技术及其在制造业的应用．模具技术，2004(5)
6 周丹晨，殷国富．虚拟制造关键技术的研究综述( 上) ．现代制造工程，2002(8)
7 周丹晨，殷国富．虚拟制造关键技术的研究综述( 下) ．现代制造工程，2002(9)
8 施普尔，克劳舍著，宁汝新等译．虚拟产品开发技术．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 0 0 0
9 王宏典，张友良，陆春进．虚拟制造技术及其应用．机械科学技术，1998(3)
10 Xie Le, Zhou Yin, Wei Anshun. The Technology of VM and Its Applications. Proceedings of 5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mputer
- Aided Industrial Design and Conceptual Design Hangzhou, P. R. China，2003
11 Seino T, et al. The Impact of “Digital Manufacturing” on Technology
Management. Portla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Management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PICMET). Portland, OR, United States，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