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关尹子曰:无一物非天,无一物非命,无一物非神,无一物非元。物既如此,人岂不然。人皆可曰天,人皆可曰神,人皆可致1命通元2。不可彼天此非天,彼神此非神,彼命此非命,彼元此非元。是以善吾道者,即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造3元。学之,徇异名,析同实。得之,契同实,忘异名。
【译文】关尹子说:没有一物不是源于天道,没有一物不是没有命运,没有一物不是没有神奇,没有一物没有本原。万物既然如此,人难道就不一样吗?每个人都可以说是天,每个人都可以说是神,每个人都可以控制命运通达本原。但不可以说那个天就是这个天,那个神就是这个神,那个命运就是这个命运,那个本原就是这个本原。因此善于领悟道路的人,在一个物中,就可以知晓天穷尽道路,控制命运到达本原。学习道路,要谋求不同的名称,分析相同的实质。得到道路,要合于相同的实质,忘掉不同的名称。
【说明】关尹子的真实意思是说,没有一物没有自己的道路,不论它们是叫天叫神叫命运叫本原,都含有道路的意思。关键是要抓住实质,不论它叫什么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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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 致:(zhì志)《管子·君臣下》:“民用,则天下可致也。”《易·困·象》:“泽无水,困:君子以致命遂志。”《论语·学而》:“事君,能致其身。”《孙子·虚实》:“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荀子·尧问》:“我欲致天下,为之奈何?”这里用为控制之意。
2.元:(yuán原)《易·乾·辞》:“乾,元,亨,利,贞。”《易·井·上六》:“井收,勿幕;有孚,元吉。”《书·舜典》:“食哉惟时!柔远能迩,惇德允元。”《公羊传·隐公元年》:“元年者何?君之始年也。”《春秋繁露·重政》:“故元者为万物之本,而人之元在焉。”《说文·一部》:“元,始也。”这里用为初始之意,又用为天地万物之本原之意。
3.造:(zào灶)《书·盘庚中》:“其有众咸造,勿亵在王庭。”《书·大诰》:“弗造哲,迪民康。”《周礼·司门》:“凡四方之宾客造焉。”《管子·大匡》:“兴师伐鲁,造于长勺。”《战国策·宋策》:“而造大国之城下。”《仪礼·士丧礼》:“造于西阶下。”《说文》:“造,就也。”这里用为“到”之意。
4.徇:(xùn训)《韩非子·说疑》:“有务庆赏赐予以移众者,有务朋党徇智尊士以擅逞者。”《史记》:“今不恤士卒而徇其私,非社稷之臣。”晋陆机《豪士赋序》:“游子殉高位于生前,志士思重名于身后。”这里用为谋求之意。
5.契:(qì气)《诗·邶风·击鼓》:“死生契阔。”《诗·小雅·大东》:“契契寤叹,哀我惮人。”《诗·大雅·緜》:“爰始爰谋,爰契我龟。”《后汉书·范冉传》:“行路仓卒,非陈契阔之所。”这里用为聚合、相合之意。
【原文】关尹子曰:无一物非天,无一物非命,无一物非神,无一物非元。物既如此,人岂不然。人皆可曰天,人皆可曰神,人皆可致1命通元2。不可彼天此非天,彼神此非神,彼命此非命,彼元此非元。是以善吾道者,即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造3元。学之,徇异名,析同实。得之,契同实,忘异名。
【译文】关尹子说:没有一物不是源于天道,没有一物不是没有命运,没有一物不是没有神奇,没有一物没有本原。万物既然如此,人难道就不一样吗?每个人都可以说是天,每个人都可以说是神,每个人都可以控制命运通达本原。但不可以说那个天就是这个天,那个神就是这个神,那个命运就是这个命运,那个本原就是这个本原。因此善于领悟道路的人,在一个物中,就可以知晓天穷尽道路,控制命运到达本原。学习道路,要谋求不同的名称,分析相同的实质。得到道路,要合于相同的实质,忘掉不同的名称。
【说明】关尹子的真实意思是说,没有一物没有自己的道路,不论它们是叫天叫神叫命运叫本原,都含有道路的意思。关键是要抓住实质,不论它叫什么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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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 致:(zhì志)《管子·君臣下》:“民用,则天下可致也。”《易·困·象》:“泽无水,困:君子以致命遂志。”《论语·学而》:“事君,能致其身。”《孙子·虚实》:“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荀子·尧问》:“我欲致天下,为之奈何?”这里用为控制之意。
2.元:(yuán原)《易·乾·辞》:“乾,元,亨,利,贞。”《易·井·上六》:“井收,勿幕;有孚,元吉。”《书·舜典》:“食哉惟时!柔远能迩,惇德允元。”《公羊传·隐公元年》:“元年者何?君之始年也。”《春秋繁露·重政》:“故元者为万物之本,而人之元在焉。”《说文·一部》:“元,始也。”这里用为初始之意,又用为天地万物之本原之意。
3.造:(zào灶)《书·盘庚中》:“其有众咸造,勿亵在王庭。”《书·大诰》:“弗造哲,迪民康。”《周礼·司门》:“凡四方之宾客造焉。”《管子·大匡》:“兴师伐鲁,造于长勺。”《战国策·宋策》:“而造大国之城下。”《仪礼·士丧礼》:“造于西阶下。”《说文》:“造,就也。”这里用为“到”之意。
4.徇:(xùn训)《韩非子·说疑》:“有务庆赏赐予以移众者,有务朋党徇智尊士以擅逞者。”《史记》:“今不恤士卒而徇其私,非社稷之臣。”晋陆机《豪士赋序》:“游子殉高位于生前,志士思重名于身后。”这里用为谋求之意。
5.契:(qì气)《诗·邶风·击鼓》:“死生契阔。”《诗·小雅·大东》:“契契寤叹,哀我惮人。”《诗·大雅·緜》:“爰始爰谋,爰契我龟。”《后汉书·范冉传》:“行路仓卒,非陈契阔之所。”这里用为聚合、相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