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匪凼坌婆垡进盘查!Q!垒生i旦筮堑鲞箜i塑!坐』垦!i塑巫型丛堂:丛塑!Q!鱼:!!!:堑:盟!:!
・187・
・综述・
恶性嗜铬细胞瘤/jJJ神经节瘤的治疗
王芬童安莉
曾正陪
【摘要】
嗜铬细胞瘤/副神经节瘤是一种少见的神经内分泌肿瘤,其中10%。17%为恶性肿瘤。
其死亡率很高,治疗上存在很大难度。治疗方法包括放射性核素治疗、化学治疗、靶向治疗等。”1
I-MIBG治疗是应用最广泛的治疗方法,能延缓病情进展,提高生存时间,但仅仅对于肾上腺髓质显
像阳性的病灶有效;奥曲肽显像在定位诊断中体现出很大优势,但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因不良反应和经验较少却应用不多,目前相关文献有限;化学治疗也是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治疗时间长,不良反应中等;苏尼替尼在靶向治疗中显示出应用前景,但仍然需要更多证据支持。
【关键词】恶性嗜铬细胞瘤;恶性副神经节瘤;治疗
Treatmentofmalignantpheochromoeytomasandparagangliomas
WangFen,%ngAnli,Zeng
Zhon即ei.DepartmentofEndocrinology,KeyLaboratory
ofEndocrinology,NationalHealth
and
Family
PlanningCommission,PekingUnionMedicalCollege
Hospital,Peking
Union
MedicalCollege,Chinese
Academy
ofMedicalScience,Be萌ng
100730,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昭Anli,Email:tonganli@hotmail,con
【Abstract】Pheochromocytoma
and
paraganglioma(PPGL)are
rare
neuroendoerinetumors.Malig-
nant
PPGL,accountingfor10%一17%ofallPPGL,has
a
highmortalityrate.Anditstreatmentischalleng-
ing.Severaltherapies
are
availablenowadaysincludingradionuclidetherapy,chemotherapy,targettherapy,
etc.1”MIBGradiotherapyisthemostwidelyappliedmethodwhichiseffectiveindelayingdiseaseprogres—sionandelevatingsurvivaltimeinpositiveMIBGscintigraphy.Somatostatinreceptorscintigraphyisimpor-
tant
indetectingmetastasislesionswhileradiolabeledoctreotidederivatives
are
seldomemployedbecauseof
sideeffectsandlessexperience.Chemotherapyisalsoan
effectivemethodwitha
moderatesideeffect.Butit
needs
to
beemployedmonthly.Sunitinibseemstobepromising,butevidenceatpresentislimited.
【Keywords】
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Malignantparaganglioma;Therapy
嗜铬细胞瘤/副神经节瘤(PPGL)大部分为良性1
MPP的自然病程
肿瘤,手术完整切除即可治愈。恶性嗜铬细胞瘤/副1973年梅奥诊所观察了18例仅经手术和姑息
神经节瘤(MPP)占10%一17%,是指在非嗜铬组织治疗的MPP患者的自然病程,结果显示患者的5年
中,如淋巴结、骨、肝、肺等出现转移灶。目前尚无有
生存率为44%[1I。同样,2013年Hescot等【2j回顾性
效的早期鉴别PPGL良、恶性的方法。肿瘤转移的
分析了57例MPP患者的病情进展情况。这些患者时间与首次发病时间间隔差异很大,长者可在20年在随访1年内如出现病情进展即开始系统性治疗;后出现转移。MPP的治疗十分棘手,手术能减轻瘤若无进展,则观察至1年后才开始治疗。中位随访负荷;但MPP常为多发性、浸润性生长,无法完全手时间为5个月。研究显示,1年无进展生存率为
术切除。MPP的进展速度个体差异较大,在权衡治46%(95%CI:33%一59%),中位无进展生存时间为
疗利弊后,对进展缓慢的部分患者可采取密切随访。
13.7个月。诊断后i年、2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是MPP的非手术治疗包括131I-MIBG治疗、化学治疗、靶94%、85%、44%。由此可见,MPP患者总体自然生向治疗等。本文将对MPP的非手术治疗进行综述。
存时间较长,部分患者的肿瘤进展缓慢,对这部分患
者可密切随诊观察。DOI:10.3760/cma.j.issn.1673-4157.2016.03.11
2放射性核素治疗
作者单位:100730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院内分泌2.1
131
科,卫生和计姆生育委员会内分泌重点实验室
I-MIBG治疗1983年,Sisson等b1首次采用
通信作者:童安莉,Email:tonganli@hotmail.tom
¨1I.MIBG治疗MPP,之后陆续有个案或小样本报
万方数据
・188・
垦匠凼坌鳖垡邀盘查垫!垒生!旦筮堑鲞筮!塑!型』垦鲤塑巫!!!丛!!坐:丛型垫!!z!!!:堑d生
道。在这些单中心回顾性研究中,Rutherford等卜1的研究纳入的病例数较多,该研究观察22例MPP患
者接受131I.MIBG治疗(单次剂量200—270mCi)的疗
效,结果显示,患者的5年生存率为68%,从MPP的诊断到死亡的中位生存时间为17年(7.6,26.4年),从第1次接受131I-MIBG治疗后的中位生存时间为11.1年(0,22.7年)。尽管这个研究样本量不大,但是对于MPP来说,该研究有力地肯定了ⅢI-MIBG治
疗对MPP的疗效。2014年,vailHulsteijn等b1荟萃分析了既往131I-MIBG治疗的17项研究共.243例患者
(不包括Rutherford的研究)的临床资料。患者平均年龄为25~49岁,平均随访时间24—62个月,131I-MIBG累积中位剂量为186~1
065
mCi,中位治
疗次数为1—7次。”‘I.MIBG对减小肿瘤体积及减少肿瘤内分泌功能的完全有效率、部分有效率、病情稳定率、病情进展率分别为3%,27%,52%,18%和ll%,40%,21%,28%。有两项研究随访时间较长,
显示患者的5年生存率分别为45%、64%;另外两项
研究报道了平均无进展时间分别为23.1个月、28.5个月‘6。。Loh等‘71的研究也显示,131I-MIBG治疗有效率为73%(85/116),有效组平均生存期较无效组长9个月。以上研究表明131I-MIBG治疗能使
73%~82%患者的病情缓解或稳定,延长肿瘤的无
进展时间,改善5年生存率。然而131I-MIBG治疗的完全缓解率十分低,很难治愈MPP。Loh等¨1分析了5例”1I-MIBG治疗完全缓解的MPP病例,随访了16—58个月无复发迹象。在完全缓解的患者中,通常肿瘤负荷较小,只有软组织存在转移。
对于”1I—MIBG治疗采用的剂量,目前尚无统一
标准。Loh等"o发现1997年之前的研究常采用的剂量为单次100~200mCi。之后的研究多采用单次剂
量150~300mCi。2009年Gonias等旧1采用了单次中
位治疗剂量为818mCi(492~1
160
mCi)的方案治
疗49例MPP患者,治疗次数1—3次,累积治疗剂量
为492~3
191
mCi。肿瘤体积评估方面,5例
(10%)患者完全缓解,10例(20%)部分缓解,16例(33%)轻度缓解,3例(6%)病情稳定,15例(31%)病情进展。而在用较小剂量[(145±5.0)mCi]治疗的MPP患者中,未见1例完全缓解19J。大剂量131I-MIBG的完全缓解率明显高于小剂量组(10%砸.0—3%)。当转移灶肿瘤体积较小,同时适合
¨1
I-MIBG治疗时,提前保存外周血干细胞,采取大剂
量ⅢI—MIBG治疗是值得考虑的一种治疗方式。
万方数据
在vanHulsteijn等"】对243例患者的荟萃分析
中,骨髓抑制是131I-MIBG治疗最常见的不良反应,
87%的患者出现3~4级中性粒细胞减少,83%的患
者出现血小板减少。在Rutherford等M1研究的22例患者中,恶心、呕吐为最常见的不良反应;5~6次131I-MIBG治疗后9%(2例)的患者出现卵巢功能衰竭;13.6%(3例)的患者在2~5次治疗后出现甲状腺功能减退。131I.MIBG治疗的不良反应随治疗剂量
增加而增加。在较大累积剂量(756.7~
1324.3
mCi)的治疗中还有患者出现血液系统肿瘤
(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急性髓系白血病、慢性髓系白血病)和肺部疾病(闭塞性细支气管炎、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哺’10]。在输注131I-MIBG治疗药物时患者可出现高血压发作,多发生在开始注射0.5~2h,
服用硝苯地平可控制血压。
总体来说,131I-MIBG治疗对部分缓解或稳定MPP的病情有帮助,可增加患者的5年生存率,但完
全缓解率低,肿瘤体积较小时完全缓解率增加,增加
131
I-MIBG的剂量可能提高完全缓解率。131I-MIBG治
疗的大部分不良反应是可耐受和可逆性的,如消化系统、血液系统不良反应。当治疗剂量大于800
mCi
时,呼吸系统并发症及血液系统肿瘤的发生率明显上升。
2.2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PPGL主要表达生长抑素受体2A和3¨1。12』。对于腹腔外的PPGL病灶,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率高于肾上腺髓质显像。对于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的患者可考虑使用肽受体放射性核素治疗(PRRT)。2006年
van
Essen等[”3观察了12例接受177Lu—Octreotate治疗
的PPGL(其中9例为MPP)患者;平均单次剂量
273,8
mCi,累积剂量821.4~l
095.2
mCi,中位随访
时间13个月(4—30个月)。根据基线情况将患者分为病情进展组(4例)、病情稳定组(5例)和不能评价组(3例)。"7Lu—Oclreotate治疗后,病情进展组有2例患者病情缓解,l例稳定,1例进展;病情稳定组有2例患者病情进展,2例病情稳定,1例因缺乏数据无法评估;不能评价组病情均稳定。总体而言,
16.7%的患者出现病情缓解,50%的患者病情稳定。提示PRRT治疗对MPP存在一定帮助。2008年Forrer
等¨41观察了28例接受2—4次放射性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的患者,平均随访时间(19±14.6)个月,2例患者部分缓解,5例轻度缓解,13例病情稳定。PRRT治疗对于肾上腺髓质显像
国匾囱佥塑垡选盘圭!!!鱼生!旦筮堑鲞筮!翅丛』垦!i堕巫!!!丛!!坐:丛翌!Q!!:!!!:堑:盟!:!
阴性而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的MPP患者而言存在很大优势,但目前相关文献不多,以上两项研究均
提示有部分疗效。PRRT的不良反应主要包括肾功能不良及骨髓抑制。3化学治疗
常用化学治疗包括CVD(环磷酰胺、长春新碱和达卡巴嗪)和EP(依托泊苷和顺铂)方案。CVD方案眭tKeiser等¨副在1985年首次提出,目前共有数十项关于CVD治疗MPP的研究。2014年,Niemeijer等¨钊荟萃分析了4项CVD方案治疗MPP的研究,纳入共50例患者,平均年龄30—40岁,平均化学治疗疗程l~22次。肿瘤消失率4%(95%C/:l%一15%),部分缓解率37%(95%C/:25%~51%),无明显变化者占4%(95%C/:7%~27%)。Huang等u7o对18例
采用CVD方案治疗的MPP患者进行长达22年的随
访,化学治疗应答组中位生存时间为3.8年,而无应答组为1.8年;10例完全及部分缓解的患者中有9例是在治疗2—4个疗程后起效。以上研究表明,CVD方案治疗MPP有一定疗效,也有治愈的可能,病情缓解或稳定的患者占45%,较131I-MIBG治疗低。但化学治疗起效较快,对于病情进展迅速的MPP患者,更推荐采取化学治疗。
化学治疗的不良反应主要是骨髓抑制、周围神经病变、胃肠道反应、肝功能不良、低血压。Tanabe
等【l引根据不良反应评价标准划分了不良反应分级,
包括2~3级的胃肠道反应,2级的骨髓抑制和肝功能不良,也有严重骨髓抑制的报道¨9|。在Huang等Ⅲ1研究的18例患者中,2例出现周围神经病变(分别为3、25次化学治疗疗程后),1例出现心源性休克;而另外2例接受了36~43次化学治疗疗程的患者并未出现显著的不良反应。说明周围神经病变
可能与个体差异有关。4靶向治疗
部分PPGL的分子机制较清楚,与致病基因突变有关,根据激活的信号通路将其分为两类,第一类与缺氧机制有关,共同途径为使缺氧诱导因子产生增
加,促进下游的靶基因表达,最终导致肿瘤形成,如VHL、SDH基因突变;第二类与RET、NFl、MAX和
TMEMl27等基因突变有关,导致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或哺乳动物雷帕酶素靶蛋白通路的过度激活,促进肿瘤形成。针对目前阐明的分子机制,部分靶向治疗药物近几年被应用到MPP中,如依维莫司、苏
尼替尼等。
万方数据
依维莫司在神经内分泌肿瘤的治疗中发挥着一定作用。近几年来,依维莫司也被试用于MPP的治
疗。2009年Druce等旧叫报道了4例对化学治疗、化
学治疗联合”1I—MIBG治疗不敏感MPP患者采取依
维莫司10
mg
qd治疗,其中有2例联合达卡巴嗪/替
莫唑胺治疗,3~6个月后4例患者病情均进展,3例患者在治疗后近期死亡。常见不良反应(包括口腔溃疡、血小板减少和高血糖等)可耐受,但1例患者出现非细菌性肺炎。2012年Oh等心川观察了7例MPP患者使用依维莫司(10
mg
qd)的情况。中位疾
病无进展时间为3.8个月,4个月的疾病无进展率为42.9%。上述研究提示依维莫司的临床疗效有限。
与依维莫司相比,苏尼替尼显示出更好的治疗前景。2009年Joshua等旧21观察了3例接受苏尼替尼治疗的MPP患者,这3例患者分别采用CVD、EP、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后疾病均出现进展,随后用苏尼
替尼(50
mg
qd,服药28d,休息14d为一疗程)治
疗,1例患者在6个疗程后接近完全缓解,2例患者在2—3个疗程后出现病情缓解。
2012年Ayala.Ramirez等口驯回顾性研究了17例用苏尼替尼治疗的MPP患者,采用影像学评估,21.4%的患者部分缓解,35.7%病情稳定;43%高血压减轻,11.7%减停降压药物。中位无进展生存期
为4.1个月(95%C/:1.4个月~11.0个月),中位生存时间为26.7个月。不良反应方面,有3例患者分别因不能耐受的乏力、痛性骨转移、较严重的手足综
合征停药,其他常见如血压升高、腹泻、口腔溃疡、乏力均在可耐受范围之内。
5其他治疗
其他对于MPP的治疗包括放射治疗、射频消融术、冷冻消融术、酒精注射、栓塞,证据不多,病例数量也较少。栓塞治疗主要适用于肝脏转移灶,对减轻瘤负荷有一定帮助。但总体来说对生存时间改善
不明显。
综上所述,MPP的治疗十分棘手,缺乏很有效的治疗方法;患者的病情及肿瘤进展情况个体差异
较大,因此治疗选择上要因人而异。对于进展缓慢
的患者也可密切观察;手术可以减轻瘤负荷,但不影
响患者的最终生存期;”1I-MIBG治疗、PRRT、化学治
疗对延缓疾病进展均有帮助,但治愈率低;核素治疗因仅仅对核素显像阳性的病变部位有效,存在一定局限性。依维莫司治疗效果有限,而苏尼替尼虽显示出良好的治疗前景,但目前未获得美国食品药物
・190・
国匾凼坌鲨垡遨盘查垫!鱼生!旦筮堑鲞筮!塑!坐』垦!!塑巫!!!丛!堂:丛!Y垫!!:Y尘:堑:理!:j
监督管理局批准治疗MPP的适应证。由于MPP很少见,病例数少,目前对其治疗尚缺乏前瞻性研究,期待今后的研究能提供MPP治疗的更高级别的证据。
参考文献
[1]RemineWH,Chong
GC,VanHeerden
JA,eta1.Currentman・
agementofpheochromocytoma[J].AnnSurg,1974,179(5):
740.748.
[2]Hescot
S,LeboulleuxS,AmarL,eta1.One—yearprogression—
freesurvivaloftherapy・naivepatientswith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and
paraganglioma[J].J
ClinEndocrinolMetab,2013,
98(10):40()6-4012.DOI:10.1210/jc.2013—1907.[3]SissonJC,Shapiro
B,Beierwahes
WH,eta1.Radiopharmaceu—
ilealtreatmentofmalignant
pheochromocytoma[J].J
NuclMed,
1984,25(2):197-206.[4]
Rutherford
MA,RankinAJ,YatesTM,eta1.Managementof
metastaticphaeochmmocytomaandparaganglioma:useofiodine一
131-・meta・・iodobenzylguanidinetherapyin
a
tertiaryreferral
centre
[J].QJM,2015,108(5):361-368.DOI:10.1093/qjmed/
hcu208.
[5]vanHulsteijnLT,Niemeijer
ND,DekkersOM,et
a1.(131)I—
MIBGtherapyformalignantparagangliomaandphaeochromocyto—
ma: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Clin
Endocrinol
(Oxf),2014,80(4):487-501.DOI:10.1111/een.12341.[6]Gedik
GK,HoefnagelCA,BaisE,eta1.1311一MIBGtherapyin
metastaticphaeochromocytomaandparaganglioma[J].Eur
JNucl
MedMol
Imaging,2008,35(4):725-733.
[7]LohKC,FitzgeraldPA,MatthayKK,eta1.Thetreatmentofma—
lignantpheochromocytomawithiodine--131metaiodobenzylguani・・dine(”1I-MIBG):acomprehensivereviewof116reportedpa—
tients[J].JEndocrinol
Invest,1997,20(11):648-658.
[8]
GoniasS,Goldsby
R,Matthay
KK,et
a1.Phase
IIstudyof
high—dose[131I]metaiodobenzylgnanidine
therapyforpatients
withmetastaticpheochromocytomaand
paraganglioma[J].J
Clin
Oncol,2009,27(25):4162-4168.DOI:10.1200/JCO.2008.
21.3496.
[9]ShilkrutM,Bar-DemmaR,Bar-SelaG,eta1.Low—doseiodine一131
metaiodobenzylguanidinetherapyforpatients埘tlImalignant
pheochromoeytomaand
paraganglioma:single
center
experience
[J].AmJ
Clin
Oncol,2010,33(1):79-82.DOI:10.1097/
COC.0bOl3e31819e2e28.
[10]
Sze
WC,GrossmanAB,GoddardI.eta1.Sequelaeandsurvivor—
shipin
patients
treated
with(131)I-MIBGtherapy[J].BrJ
Cancer,2013,109(3):565-572.DOI:10.1038/bjc.2013.365.
[11]Patel
YC.Somatostatinanditsreceptor
family[J].Front
Neumendocrinol,1999,20(3):157—198.
[12]Hubalewska-Dydejczyk
A,TmfimiukM,Sowa-StaszczakA,eta1.
Somatostatinreceptors
expression(SSTRl一SSTR5)in
pheochro一
万方数据
mocytomas[J】.PrzeglLek,2008,65(9):405-407.
[13]
vaxl
EssenM,KrenningEP,Kooij
PP,eta1.Effectsoftherapy
with[177Lu—DOTA0,Tyr3]octreotate
inpatientswithparagan—
glioma,meningioma,smallcelllung
carcinoma,andmelanoma
[J].J
Nucl
Med,2006,47(10):1599-1606.
[14]
ForrerF,RiedwegI,MaeckeHR,eta1.Radiolabeled
DOTA—
TOCinpatientswithadvancedparagangliomaandpheochmmocy—
toma[J].QJ
NuclMedMol
lma6ng,2008,52(4):334-340.
[15]
KeiserHR,GoldsteinDS,Wade儿,et
a1.Treatmentofmalig—
nant
pheochromocytoma
withcombination
chemotherapy[J].
Hypertension,1985,7(3
Pt
2):118-124.
[16]
Niemeijer
ND,Alblas
G,vanHulsteijnLT,eta1.Chemotherapy
witheyclophosphamide,vincristineanddacarbazineformalignant
paragangliomaandpheochromocytoma:systematicreview
andme—
ta—analysis[J].ClinEndocrinol(Oxf),2014,81(5):642-651.
DOI:10.111l/cen.12542.
[17]
HuangH,Abraham
J,HungE,eta1.Treatmentofmalignant
pheochromocytoma/paragangliomawithcyclophosphamide,
Vln・
cfistine,anddacarbazine:recommendationfrom
a
22一yearfollow—
upofl8
patients[J].Cancer,2008,113(8):2020-2028.DOI:
10.1002/cncr.23812.
[18]
TanabeA,NaruseM,NomuraK,eta1.Combination
chemother-
apywithcyclophosphamide,vincristine,anddacarbazineinpa・
tientswith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andparagnnglioma[J].Horm
Cancer,2013,4(2):103—110.DOI:10.1007/s12672.
013.0133_2.
[19]Ayala—RamirezM,FengL,HabraMA,eta1.Clinicalbenefitsofsystemicchemotherapyforpatientswithmetastaticpheochmmocy—
tomas
or
sympatheticextra-adrenal
paragangliomas:insights
from
thelargestsingle—institutional
experience[J].Cancer,2012,118
(11):2804-2812.DOI:10,1002/cncr.26577.
[20]DrueeMR,KahsasGA,FraenkelM,eta1.Noveland
evolvingtherapiesinthetreatmentof
malignantphaeochromocytoma
perience
withthemTORinhibitoreverolimus(RAD001)[J].
HormMetabRes,2009,41(9):697-702,DOI:10.1055/s-0029—
1220687.
[21]OhDY,KimTW,ParkYS,eta1.Phase2studyofeverolimus
monotherapyin
patients
with
nonfunctioning
neuroendocrine
tumors
or
pheochromocytomas/paragangliomas[J].Cancer,
2012,118(24):6162-6170.DOI:10.1002/cncr.27675.
[22]
JoshuaAM,EzzatS,AsaSL,eta1.Rationaleandevidencefor
sunitinibin
thetreatmentof
malignantparaganglioma/pheoehro-
mocytoma[J].J
ClinEndocrinol
Metab,2009,94(1):5-9.DOI:
10.1210/jc.2008—1836.
[23]
Ayala-RamirezM,ChougnetCN,HabraMA,eta1.Treatment
withsunitinibforpatientswithprogressivemetastaticpheochromo—
eytomas
andsympatheticparagangliomas[J].JClinEndocrinol
Metab,2012,97(11):4040-4050.DOI:10.1210/jc.2012-2356.
(收稿日期:2015-07.11)
国匪凼坌婆垡进盘查!Q!垒生i旦筮堑鲞箜i塑!坐』垦!i塑巫型丛堂:丛塑!Q!鱼:!!!:堑:盟!:!
・187・
・综述・
恶性嗜铬细胞瘤/jJJ神经节瘤的治疗
王芬童安莉
曾正陪
【摘要】
嗜铬细胞瘤/副神经节瘤是一种少见的神经内分泌肿瘤,其中10%。17%为恶性肿瘤。
其死亡率很高,治疗上存在很大难度。治疗方法包括放射性核素治疗、化学治疗、靶向治疗等。”1
I-MIBG治疗是应用最广泛的治疗方法,能延缓病情进展,提高生存时间,但仅仅对于肾上腺髓质显
像阳性的病灶有效;奥曲肽显像在定位诊断中体现出很大优势,但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因不良反应和经验较少却应用不多,目前相关文献有限;化学治疗也是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治疗时间长,不良反应中等;苏尼替尼在靶向治疗中显示出应用前景,但仍然需要更多证据支持。
【关键词】恶性嗜铬细胞瘤;恶性副神经节瘤;治疗
Treatmentofmalignantpheochromoeytomasandparagangliomas
WangFen,%ngAnli,Zeng
Zhon即ei.DepartmentofEndocrinology,KeyLaboratory
ofEndocrinology,NationalHealth
and
Family
PlanningCommission,PekingUnionMedicalCollege
Hospital,Peking
Union
MedicalCollege,Chinese
Academy
ofMedicalScience,Be萌ng
100730,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昭Anli,Email:tonganli@hotmail,con
【Abstract】Pheochromocytoma
and
paraganglioma(PPGL)are
rare
neuroendoerinetumors.Malig-
nant
PPGL,accountingfor10%一17%ofallPPGL,has
a
highmortalityrate.Anditstreatmentischalleng-
ing.Severaltherapies
are
availablenowadaysincludingradionuclidetherapy,chemotherapy,targettherapy,
etc.1”MIBGradiotherapyisthemostwidelyappliedmethodwhichiseffectiveindelayingdiseaseprogres—sionandelevatingsurvivaltimeinpositiveMIBGscintigraphy.Somatostatinreceptorscintigraphyisimpor-
tant
indetectingmetastasislesionswhileradiolabeledoctreotidederivatives
are
seldomemployedbecauseof
sideeffectsandlessexperience.Chemotherapyisalsoan
effectivemethodwitha
moderatesideeffect.Butit
needs
to
beemployedmonthly.Sunitinibseemstobepromising,butevidenceatpresentislimited.
【Keywords】
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Malignantparaganglioma;Therapy
嗜铬细胞瘤/副神经节瘤(PPGL)大部分为良性1
MPP的自然病程
肿瘤,手术完整切除即可治愈。恶性嗜铬细胞瘤/副1973年梅奥诊所观察了18例仅经手术和姑息
神经节瘤(MPP)占10%一17%,是指在非嗜铬组织治疗的MPP患者的自然病程,结果显示患者的5年
中,如淋巴结、骨、肝、肺等出现转移灶。目前尚无有
生存率为44%[1I。同样,2013年Hescot等【2j回顾性
效的早期鉴别PPGL良、恶性的方法。肿瘤转移的
分析了57例MPP患者的病情进展情况。这些患者时间与首次发病时间间隔差异很大,长者可在20年在随访1年内如出现病情进展即开始系统性治疗;后出现转移。MPP的治疗十分棘手,手术能减轻瘤若无进展,则观察至1年后才开始治疗。中位随访负荷;但MPP常为多发性、浸润性生长,无法完全手时间为5个月。研究显示,1年无进展生存率为
术切除。MPP的进展速度个体差异较大,在权衡治46%(95%CI:33%一59%),中位无进展生存时间为
疗利弊后,对进展缓慢的部分患者可采取密切随访。
13.7个月。诊断后i年、2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是MPP的非手术治疗包括131I-MIBG治疗、化学治疗、靶94%、85%、44%。由此可见,MPP患者总体自然生向治疗等。本文将对MPP的非手术治疗进行综述。
存时间较长,部分患者的肿瘤进展缓慢,对这部分患
者可密切随诊观察。DOI:10.3760/cma.j.issn.1673-4157.2016.03.11
2放射性核素治疗
作者单位:100730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院内分泌2.1
131
科,卫生和计姆生育委员会内分泌重点实验室
I-MIBG治疗1983年,Sisson等b1首次采用
通信作者:童安莉,Email:tonganli@hotmail.tom
¨1I.MIBG治疗MPP,之后陆续有个案或小样本报
万方数据
・188・
垦匠凼坌鳖垡邀盘查垫!垒生!旦筮堑鲞筮!塑!型』垦鲤塑巫!!!丛!!坐:丛型垫!!z!!!:堑d生
道。在这些单中心回顾性研究中,Rutherford等卜1的研究纳入的病例数较多,该研究观察22例MPP患
者接受131I.MIBG治疗(单次剂量200—270mCi)的疗
效,结果显示,患者的5年生存率为68%,从MPP的诊断到死亡的中位生存时间为17年(7.6,26.4年),从第1次接受131I-MIBG治疗后的中位生存时间为11.1年(0,22.7年)。尽管这个研究样本量不大,但是对于MPP来说,该研究有力地肯定了ⅢI-MIBG治
疗对MPP的疗效。2014年,vailHulsteijn等b1荟萃分析了既往131I-MIBG治疗的17项研究共.243例患者
(不包括Rutherford的研究)的临床资料。患者平均年龄为25~49岁,平均随访时间24—62个月,131I-MIBG累积中位剂量为186~1
065
mCi,中位治
疗次数为1—7次。”‘I.MIBG对减小肿瘤体积及减少肿瘤内分泌功能的完全有效率、部分有效率、病情稳定率、病情进展率分别为3%,27%,52%,18%和ll%,40%,21%,28%。有两项研究随访时间较长,
显示患者的5年生存率分别为45%、64%;另外两项
研究报道了平均无进展时间分别为23.1个月、28.5个月‘6。。Loh等‘71的研究也显示,131I-MIBG治疗有效率为73%(85/116),有效组平均生存期较无效组长9个月。以上研究表明131I-MIBG治疗能使
73%~82%患者的病情缓解或稳定,延长肿瘤的无
进展时间,改善5年生存率。然而131I-MIBG治疗的完全缓解率十分低,很难治愈MPP。Loh等¨1分析了5例”1I-MIBG治疗完全缓解的MPP病例,随访了16—58个月无复发迹象。在完全缓解的患者中,通常肿瘤负荷较小,只有软组织存在转移。
对于”1I—MIBG治疗采用的剂量,目前尚无统一
标准。Loh等"o发现1997年之前的研究常采用的剂量为单次100~200mCi。之后的研究多采用单次剂
量150~300mCi。2009年Gonias等旧1采用了单次中
位治疗剂量为818mCi(492~1
160
mCi)的方案治
疗49例MPP患者,治疗次数1—3次,累积治疗剂量
为492~3
191
mCi。肿瘤体积评估方面,5例
(10%)患者完全缓解,10例(20%)部分缓解,16例(33%)轻度缓解,3例(6%)病情稳定,15例(31%)病情进展。而在用较小剂量[(145±5.0)mCi]治疗的MPP患者中,未见1例完全缓解19J。大剂量131I-MIBG的完全缓解率明显高于小剂量组(10%砸.0—3%)。当转移灶肿瘤体积较小,同时适合
¨1
I-MIBG治疗时,提前保存外周血干细胞,采取大剂
量ⅢI—MIBG治疗是值得考虑的一种治疗方式。
万方数据
在vanHulsteijn等"】对243例患者的荟萃分析
中,骨髓抑制是131I-MIBG治疗最常见的不良反应,
87%的患者出现3~4级中性粒细胞减少,83%的患
者出现血小板减少。在Rutherford等M1研究的22例患者中,恶心、呕吐为最常见的不良反应;5~6次131I-MIBG治疗后9%(2例)的患者出现卵巢功能衰竭;13.6%(3例)的患者在2~5次治疗后出现甲状腺功能减退。131I.MIBG治疗的不良反应随治疗剂量
增加而增加。在较大累积剂量(756.7~
1324.3
mCi)的治疗中还有患者出现血液系统肿瘤
(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急性髓系白血病、慢性髓系白血病)和肺部疾病(闭塞性细支气管炎、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哺’10]。在输注131I-MIBG治疗药物时患者可出现高血压发作,多发生在开始注射0.5~2h,
服用硝苯地平可控制血压。
总体来说,131I-MIBG治疗对部分缓解或稳定MPP的病情有帮助,可增加患者的5年生存率,但完
全缓解率低,肿瘤体积较小时完全缓解率增加,增加
131
I-MIBG的剂量可能提高完全缓解率。131I-MIBG治
疗的大部分不良反应是可耐受和可逆性的,如消化系统、血液系统不良反应。当治疗剂量大于800
mCi
时,呼吸系统并发症及血液系统肿瘤的发生率明显上升。
2.2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PPGL主要表达生长抑素受体2A和3¨1。12』。对于腹腔外的PPGL病灶,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率高于肾上腺髓质显像。对于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的患者可考虑使用肽受体放射性核素治疗(PRRT)。2006年
van
Essen等[”3观察了12例接受177Lu—Octreotate治疗
的PPGL(其中9例为MPP)患者;平均单次剂量
273,8
mCi,累积剂量821.4~l
095.2
mCi,中位随访
时间13个月(4—30个月)。根据基线情况将患者分为病情进展组(4例)、病情稳定组(5例)和不能评价组(3例)。"7Lu—Oclreotate治疗后,病情进展组有2例患者病情缓解,l例稳定,1例进展;病情稳定组有2例患者病情进展,2例病情稳定,1例因缺乏数据无法评估;不能评价组病情均稳定。总体而言,
16.7%的患者出现病情缓解,50%的患者病情稳定。提示PRRT治疗对MPP存在一定帮助。2008年Forrer
等¨41观察了28例接受2—4次放射性核素标记的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的患者,平均随访时间(19±14.6)个月,2例患者部分缓解,5例轻度缓解,13例病情稳定。PRRT治疗对于肾上腺髓质显像
国匾囱佥塑垡选盘圭!!!鱼生!旦筮堑鲞筮!翅丛』垦!i堕巫!!!丛!!坐:丛翌!Q!!:!!!:堑:盟!:!
阴性而生长抑素受体显像阳性的MPP患者而言存在很大优势,但目前相关文献不多,以上两项研究均
提示有部分疗效。PRRT的不良反应主要包括肾功能不良及骨髓抑制。3化学治疗
常用化学治疗包括CVD(环磷酰胺、长春新碱和达卡巴嗪)和EP(依托泊苷和顺铂)方案。CVD方案眭tKeiser等¨副在1985年首次提出,目前共有数十项关于CVD治疗MPP的研究。2014年,Niemeijer等¨钊荟萃分析了4项CVD方案治疗MPP的研究,纳入共50例患者,平均年龄30—40岁,平均化学治疗疗程l~22次。肿瘤消失率4%(95%C/:l%一15%),部分缓解率37%(95%C/:25%~51%),无明显变化者占4%(95%C/:7%~27%)。Huang等u7o对18例
采用CVD方案治疗的MPP患者进行长达22年的随
访,化学治疗应答组中位生存时间为3.8年,而无应答组为1.8年;10例完全及部分缓解的患者中有9例是在治疗2—4个疗程后起效。以上研究表明,CVD方案治疗MPP有一定疗效,也有治愈的可能,病情缓解或稳定的患者占45%,较131I-MIBG治疗低。但化学治疗起效较快,对于病情进展迅速的MPP患者,更推荐采取化学治疗。
化学治疗的不良反应主要是骨髓抑制、周围神经病变、胃肠道反应、肝功能不良、低血压。Tanabe
等【l引根据不良反应评价标准划分了不良反应分级,
包括2~3级的胃肠道反应,2级的骨髓抑制和肝功能不良,也有严重骨髓抑制的报道¨9|。在Huang等Ⅲ1研究的18例患者中,2例出现周围神经病变(分别为3、25次化学治疗疗程后),1例出现心源性休克;而另外2例接受了36~43次化学治疗疗程的患者并未出现显著的不良反应。说明周围神经病变
可能与个体差异有关。4靶向治疗
部分PPGL的分子机制较清楚,与致病基因突变有关,根据激活的信号通路将其分为两类,第一类与缺氧机制有关,共同途径为使缺氧诱导因子产生增
加,促进下游的靶基因表达,最终导致肿瘤形成,如VHL、SDH基因突变;第二类与RET、NFl、MAX和
TMEMl27等基因突变有关,导致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或哺乳动物雷帕酶素靶蛋白通路的过度激活,促进肿瘤形成。针对目前阐明的分子机制,部分靶向治疗药物近几年被应用到MPP中,如依维莫司、苏
尼替尼等。
万方数据
依维莫司在神经内分泌肿瘤的治疗中发挥着一定作用。近几年来,依维莫司也被试用于MPP的治
疗。2009年Druce等旧叫报道了4例对化学治疗、化
学治疗联合”1I—MIBG治疗不敏感MPP患者采取依
维莫司10
mg
qd治疗,其中有2例联合达卡巴嗪/替
莫唑胺治疗,3~6个月后4例患者病情均进展,3例患者在治疗后近期死亡。常见不良反应(包括口腔溃疡、血小板减少和高血糖等)可耐受,但1例患者出现非细菌性肺炎。2012年Oh等心川观察了7例MPP患者使用依维莫司(10
mg
qd)的情况。中位疾
病无进展时间为3.8个月,4个月的疾病无进展率为42.9%。上述研究提示依维莫司的临床疗效有限。
与依维莫司相比,苏尼替尼显示出更好的治疗前景。2009年Joshua等旧21观察了3例接受苏尼替尼治疗的MPP患者,这3例患者分别采用CVD、EP、生长抑素类似物治疗后疾病均出现进展,随后用苏尼
替尼(50
mg
qd,服药28d,休息14d为一疗程)治
疗,1例患者在6个疗程后接近完全缓解,2例患者在2—3个疗程后出现病情缓解。
2012年Ayala.Ramirez等口驯回顾性研究了17例用苏尼替尼治疗的MPP患者,采用影像学评估,21.4%的患者部分缓解,35.7%病情稳定;43%高血压减轻,11.7%减停降压药物。中位无进展生存期
为4.1个月(95%C/:1.4个月~11.0个月),中位生存时间为26.7个月。不良反应方面,有3例患者分别因不能耐受的乏力、痛性骨转移、较严重的手足综
合征停药,其他常见如血压升高、腹泻、口腔溃疡、乏力均在可耐受范围之内。
5其他治疗
其他对于MPP的治疗包括放射治疗、射频消融术、冷冻消融术、酒精注射、栓塞,证据不多,病例数量也较少。栓塞治疗主要适用于肝脏转移灶,对减轻瘤负荷有一定帮助。但总体来说对生存时间改善
不明显。
综上所述,MPP的治疗十分棘手,缺乏很有效的治疗方法;患者的病情及肿瘤进展情况个体差异
较大,因此治疗选择上要因人而异。对于进展缓慢
的患者也可密切观察;手术可以减轻瘤负荷,但不影
响患者的最终生存期;”1I-MIBG治疗、PRRT、化学治
疗对延缓疾病进展均有帮助,但治愈率低;核素治疗因仅仅对核素显像阳性的病变部位有效,存在一定局限性。依维莫司治疗效果有限,而苏尼替尼虽显示出良好的治疗前景,但目前未获得美国食品药物
・190・
国匾凼坌鲨垡遨盘查垫!鱼生!旦筮堑鲞筮!塑!坐』垦!!塑巫!!!丛!堂:丛!Y垫!!:Y尘:堑:理!:j
监督管理局批准治疗MPP的适应证。由于MPP很少见,病例数少,目前对其治疗尚缺乏前瞻性研究,期待今后的研究能提供MPP治疗的更高级别的证据。
参考文献
[1]RemineWH,Chong
GC,VanHeerden
JA,eta1.Currentman・
agementofpheochromocytoma[J].AnnSurg,1974,179(5):
740.748.
[2]Hescot
S,LeboulleuxS,AmarL,eta1.One—yearprogression—
freesurvivaloftherapy・naivepatientswith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and
paraganglioma[J].J
ClinEndocrinolMetab,2013,
98(10):40()6-4012.DOI:10.1210/jc.2013—1907.[3]SissonJC,Shapiro
B,Beierwahes
WH,eta1.Radiopharmaceu—
ilealtreatmentofmalignant
pheochromocytoma[J].J
NuclMed,
1984,25(2):197-206.[4]
Rutherford
MA,RankinAJ,YatesTM,eta1.Managementof
metastaticphaeochmmocytomaandparaganglioma:useofiodine一
131-・meta・・iodobenzylguanidinetherapyin
a
tertiaryreferral
centre
[J].QJM,2015,108(5):361-368.DOI:10.1093/qjmed/
hcu208.
[5]vanHulsteijnLT,Niemeijer
ND,DekkersOM,et
a1.(131)I—
MIBGtherapyformalignantparagangliomaandphaeochromocyto—
ma: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Clin
Endocrinol
(Oxf),2014,80(4):487-501.DOI:10.1111/een.12341.[6]Gedik
GK,HoefnagelCA,BaisE,eta1.1311一MIBGtherapyin
metastaticphaeochromocytomaandparaganglioma[J].Eur
JNucl
MedMol
Imaging,2008,35(4):725-733.
[7]LohKC,FitzgeraldPA,MatthayKK,eta1.Thetreatmentofma—
lignantpheochromocytomawithiodine--131metaiodobenzylguani・・dine(”1I-MIBG):acomprehensivereviewof116reportedpa—
tients[J].JEndocrinol
Invest,1997,20(11):648-658.
[8]
GoniasS,Goldsby
R,Matthay
KK,et
a1.Phase
IIstudyof
high—dose[131I]metaiodobenzylgnanidine
therapyforpatients
withmetastaticpheochromocytomaand
paraganglioma[J].J
Clin
Oncol,2009,27(25):4162-4168.DOI:10.1200/JCO.2008.
21.3496.
[9]ShilkrutM,Bar-DemmaR,Bar-SelaG,eta1.Low—doseiodine一131
metaiodobenzylguanidinetherapyforpatients埘tlImalignant
pheochromoeytomaand
paraganglioma:single
center
experience
[J].AmJ
Clin
Oncol,2010,33(1):79-82.DOI:10.1097/
COC.0bOl3e31819e2e28.
[10]
Sze
WC,GrossmanAB,GoddardI.eta1.Sequelaeandsurvivor—
shipin
patients
treated
with(131)I-MIBGtherapy[J].BrJ
Cancer,2013,109(3):565-572.DOI:10.1038/bjc.2013.365.
[11]Patel
YC.Somatostatinanditsreceptor
family[J].Front
Neumendocrinol,1999,20(3):157—198.
[12]Hubalewska-Dydejczyk
A,TmfimiukM,Sowa-StaszczakA,eta1.
Somatostatinreceptors
expression(SSTRl一SSTR5)in
pheochro一
万方数据
mocytomas[J】.PrzeglLek,2008,65(9):405-407.
[13]
vaxl
EssenM,KrenningEP,Kooij
PP,eta1.Effectsoftherapy
with[177Lu—DOTA0,Tyr3]octreotate
inpatientswithparagan—
glioma,meningioma,smallcelllung
carcinoma,andmelanoma
[J].J
Nucl
Med,2006,47(10):1599-1606.
[14]
ForrerF,RiedwegI,MaeckeHR,eta1.Radiolabeled
DOTA—
TOCinpatientswithadvancedparagangliomaandpheochmmocy—
toma[J].QJ
NuclMedMol
lma6ng,2008,52(4):334-340.
[15]
KeiserHR,GoldsteinDS,Wade儿,et
a1.Treatmentofmalig—
nant
pheochromocytoma
withcombination
chemotherapy[J].
Hypertension,1985,7(3
Pt
2):118-124.
[16]
Niemeijer
ND,Alblas
G,vanHulsteijnLT,eta1.Chemotherapy
witheyclophosphamide,vincristineanddacarbazineformalignant
paragangliomaandpheochromocytoma:systematicreview
andme—
ta—analysis[J].ClinEndocrinol(Oxf),2014,81(5):642-651.
DOI:10.111l/cen.12542.
[17]
HuangH,Abraham
J,HungE,eta1.Treatmentofmalignant
pheochromocytoma/paragangliomawithcyclophosphamide,
Vln・
cfistine,anddacarbazine:recommendationfrom
a
22一yearfollow—
upofl8
patients[J].Cancer,2008,113(8):2020-2028.DOI:
10.1002/cncr.23812.
[18]
TanabeA,NaruseM,NomuraK,eta1.Combination
chemother-
apywithcyclophosphamide,vincristine,anddacarbazineinpa・
tientswithmalignantpheochromocytomaandparagnnglioma[J].Horm
Cancer,2013,4(2):103—110.DOI:10.1007/s12672.
013.0133_2.
[19]Ayala—RamirezM,FengL,HabraMA,eta1.Clinicalbenefitsofsystemicchemotherapyforpatientswithmetastaticpheochmmocy—
tomas
or
sympatheticextra-adrenal
paragangliomas:insights
from
thelargestsingle—institutional
experience[J].Cancer,2012,118
(11):2804-2812.DOI:10,1002/cncr.26577.
[20]DrueeMR,KahsasGA,FraenkelM,eta1.Noveland
evolvingtherapiesinthetreatmentof
malignantphaeochromocytoma
perience
withthemTORinhibitoreverolimus(RAD001)[J].
HormMetabRes,2009,41(9):697-702,DOI:10.1055/s-0029—
1220687.
[21]OhDY,KimTW,ParkYS,eta1.Phase2studyofeverolimus
monotherapyin
patients
with
nonfunctioning
neuroendocrine
tumors
or
pheochromocytomas/paragangliomas[J].Cancer,
2012,118(24):6162-6170.DOI:10.1002/cncr.27675.
[22]
JoshuaAM,EzzatS,AsaSL,eta1.Rationaleandevidencefor
sunitinibin
thetreatmentof
malignantparaganglioma/pheoehro-
mocytoma[J].J
ClinEndocrinol
Metab,2009,94(1):5-9.DOI:
10.1210/jc.2008—1836.
[23]
Ayala-RamirezM,ChougnetCN,HabraMA,eta1.Treatment
withsunitinibforpatientswithprogressivemetastaticpheochromo—
eytomas
andsympatheticparagangliomas[J].JClinEndocrinol
Metab,2012,97(11):4040-4050.DOI:10.1210/jc.2012-2356.
(收稿日期:2015-0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