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内在逻辑与当代启示

  【摘 要】“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是我们身边的经验和事实。“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使马克思得以在更加宽广的视域中审视分工进而开启其世界历史话语,而且,“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内在逻辑及其当代意义也因分工的介入而向我们敞开了。“实行最广泛分工”的大工业首先开创了世界历史,并确立了世界历史的资本主导逻辑。分裂是分工向全球扩展的“现代性”后果,合作是分工发展的“全球化”效应,人的解放是一项世界历史性的事业。  【关键词】世界历史;分工;内在逻辑;人的解放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0351(2012)04—0042—06    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和世界一体化进程的加速,人们越来越惊叹于马克思的深刻洞见并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  一  早在160多年前,马克思就曾明确断言:“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如果说这一论断最初曾是一种预言,那么今天它已越来越成为一种经验和事实,而马克思早已认识到并将这一点清楚地揭示出来了,因此,正确理解这一论断在今天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马克思曾指出:“世界史不是过去一直存在的;作为世界史的历史是结果。”[1]28也就是说,世界历史是人类进入一定发展阶段的特定产物。但是,在这里,世界历史不应该从纯粹的年代学、地理学意义上去考察,而应该从哲学的高度、历史观的意义上去理解,如此看来,世界历史就是对各个国家、民族日益进入一个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依存的历史阶段、越来越成为一个共损共荣、荣辱与共的统一体的生动描写与真实写照。总之,“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2]276列宁曾指出:“世界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不仅丝毫不排斥个别发展阶段在发展的形式或顺序上表现出特殊性,反而是以此为前提的。”[3]776因此,应该辩证地看待世界历史的运动、发展,而以世界历史的名义去否定民族个性是荒谬的,或者“主张每个民族自身都经历这种发展,正象主张每个民族都必须经历法国的政治发展或德国的哲学发展一样,是荒谬的观点。凡是民族作为民族所做的事情,都是他们为人类社会而做的事情,他们的全部价值仅仅在于:每个民族都为其他民族完成了人类从中经历了自己发展的一个主要的使命(主要的方面)。因此,在英国的工业,法国的政治和德国的哲学制定出来之后,它们就是为全世界制定的了,而它们的世界历史意义,也象这些民族的世界历史意义一样,便以此而告结束。”[4]257  在马克思看来,“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不是空谈、臆想,而是一种可经验、可证明的社会现实运动。与此相反,德国“真正的社会主义”却完全忽视了历史的现实基础,它不是在“可经验的社会现实”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而是以思辨理念形而上地建构起来的。马克思揭露了其“思辨”本性并嘲讽性地指出:“德国的社会主义者给自己的那几条干瘪的‘永恒真理’披上一件用思辨的蛛丝织成的、绣满华丽辞藻的花朵和浸透甜情蜜意的甘露的外衣,这件光彩夺目的外衣只是使他们的货物在这些顾客中间增加销路罢了。”[2]300而且,所谓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只不过是“这样把法国人的思想翻译成德国思想家的语言,这样任意捏造共产主义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之间的联系”,只不过是“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和英国法国那些或多或少同它相近的党派在德国人的精神太空和德国人的心灵太空中的变形而已。”[5]536 - 537在马克思看来,这些理论货物都只不过是一种“无谓的思辨”,仅仅存在于云雾弥漫的哲学幻想的太空中而已,这些流行的著作都属于“卑鄙龌龊的、令人委靡” [2]301一类文献。于是,历史就被看成是与“可经验的社会现实”毫无联系、处于现实世界之外的抽象的东西。  在批判这种完全为思辨之网所淹没、遨游于幻想太空的历史观的同时,马克思也阐明了自己的看法:“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不是‘自我意识’、宇宙精神或者某个形而上学怪影的某种纯粹的抽象行动,而是完全物质的、可以通过经验证明的行动,每一个过着实际生活的、需要吃、喝、穿的个人都可以证明这种行动。”[2]89也就是说,每一个从事着物质生产的、“现实的个人”都可以成为这一历史行动的见证人。因此,从一开始,这一行动就取决于每一个国家、民族的内部的生产力、分工和交往的程度,而且取决于各个国家、民族之间的生产方式、分工和交往程度。换言之,生产方式越是完善,分工越是细化,交往越是密切,各个民族原始的、狭隘的封闭状态就越是被打破,因而,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二  “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既使马克思在世界历史的宽广视域中审视分工得以可能,也为开启分工的世界历史话语敞开了崭新天地。难怪,马克思曾批评指出,蒲鲁东在谈及分工时竟丝毫没有感到“必须谈世界市场”[6]534,也没有注意到,世界市场的开辟使一切民族、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在这里,我们将分工与世界历史联系起来考察,首先要阐明分工在开创世界历史进程中的地位及其主导逻辑。  大工业首先开创了世界历史。大工业突飞猛进的时期实际上也是“实行最广泛的分工”的阶段。换句话说,分工作为大工业的内在要素积极参与了消灭狭隘的地域历史,开启世界历史大幕的活动。大工业“首次开创了世界历史,因为它使每个文明国家以及这些国家中的每一个人的需要的满足都依赖于整个世界,因为它消灭了各国以往自然形成的闭关自守的状态。”而且,作为世界历史的始作俑者,大工业消灭了一切自然形成的性质,它“使分工丧失了自己自然形成的性质的最后一点假象。”[7]58如果联系《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著名论断,即“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生成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开了的关于人的本质力量的书,”[8]88我们就会清楚地发现,开创了世界历史的大工业又何尝不是展现人的本质力量的一本大“书”呢!只不过它是在更大的空间和范围内,确切地说,是人的本质力量的世界历史性展示,是人的全面性、丰富性、深刻性的世界历史性实现。正是由于大工业开创了世界历史,资产阶级社会也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此前所有社会组织的全新面目和独特创举出场了,具体表现为:地方共同体的解体、异质文化群体的融合、文化传说和传统的革新,它“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整个人类带入到一个单一社会秩序的范围之内”,吉登斯称这是“世界历史性”的创举。[9]73此外,大工业创造了便利的交通工具和现代的世界市场,大大“推动了产业革命,产业革命同时又引起了市民社会中的全面变革,而它的世界历史意义只是在现在才开始被认识清楚”[10]281。可见,只是到了资本主义社会阶段,大工业所具有的超凡创新性和空前革命性才得到清楚的认识,正如马克思所言:“与这个社会阶段相比,以前的一切社会阶段都只表现为人类的地方性发展和对自然的崇拜”[11]393。大工业开创了世界历史,随之而来的是,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实际上,也只有深深切中历史脉搏、从世界历史大潮中走来的马克思才使人们获得了对于社会历史的科学认识。毛泽东曾这样写道:“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大家对于社会的历史只能限于片面的了解,这一方面是由于剥削阶级的偏见经常歪曲社会的历史,另方面,则由于生产规模的狭小,限制了人们的眼界。人们能够对于社会历史的发展作全面的历史的了解,把对于社会的认识变成了科学,这只是到了伴随巨大生产力——大工业而出现近代无产阶级的时候,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12]283 - 284

  【摘 要】“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是我们身边的经验和事实。“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使马克思得以在更加宽广的视域中审视分工进而开启其世界历史话语,而且,“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内在逻辑及其当代意义也因分工的介入而向我们敞开了。“实行最广泛分工”的大工业首先开创了世界历史,并确立了世界历史的资本主导逻辑。分裂是分工向全球扩展的“现代性”后果,合作是分工发展的“全球化”效应,人的解放是一项世界历史性的事业。  【关键词】世界历史;分工;内在逻辑;人的解放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0351(2012)04—0042—06    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和世界一体化进程的加速,人们越来越惊叹于马克思的深刻洞见并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  一  早在160多年前,马克思就曾明确断言:“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如果说这一论断最初曾是一种预言,那么今天它已越来越成为一种经验和事实,而马克思早已认识到并将这一点清楚地揭示出来了,因此,正确理解这一论断在今天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马克思曾指出:“世界史不是过去一直存在的;作为世界史的历史是结果。”[1]28也就是说,世界历史是人类进入一定发展阶段的特定产物。但是,在这里,世界历史不应该从纯粹的年代学、地理学意义上去考察,而应该从哲学的高度、历史观的意义上去理解,如此看来,世界历史就是对各个国家、民族日益进入一个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依存的历史阶段、越来越成为一个共损共荣、荣辱与共的统一体的生动描写与真实写照。总之,“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2]276列宁曾指出:“世界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不仅丝毫不排斥个别发展阶段在发展的形式或顺序上表现出特殊性,反而是以此为前提的。”[3]776因此,应该辩证地看待世界历史的运动、发展,而以世界历史的名义去否定民族个性是荒谬的,或者“主张每个民族自身都经历这种发展,正象主张每个民族都必须经历法国的政治发展或德国的哲学发展一样,是荒谬的观点。凡是民族作为民族所做的事情,都是他们为人类社会而做的事情,他们的全部价值仅仅在于:每个民族都为其他民族完成了人类从中经历了自己发展的一个主要的使命(主要的方面)。因此,在英国的工业,法国的政治和德国的哲学制定出来之后,它们就是为全世界制定的了,而它们的世界历史意义,也象这些民族的世界历史意义一样,便以此而告结束。”[4]257  在马克思看来,“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不是空谈、臆想,而是一种可经验、可证明的社会现实运动。与此相反,德国“真正的社会主义”却完全忽视了历史的现实基础,它不是在“可经验的社会现实”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而是以思辨理念形而上地建构起来的。马克思揭露了其“思辨”本性并嘲讽性地指出:“德国的社会主义者给自己的那几条干瘪的‘永恒真理’披上一件用思辨的蛛丝织成的、绣满华丽辞藻的花朵和浸透甜情蜜意的甘露的外衣,这件光彩夺目的外衣只是使他们的货物在这些顾客中间增加销路罢了。”[2]300而且,所谓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只不过是“这样把法国人的思想翻译成德国思想家的语言,这样任意捏造共产主义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之间的联系”,只不过是“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和英国法国那些或多或少同它相近的党派在德国人的精神太空和德国人的心灵太空中的变形而已。”[5]536 - 537在马克思看来,这些理论货物都只不过是一种“无谓的思辨”,仅仅存在于云雾弥漫的哲学幻想的太空中而已,这些流行的著作都属于“卑鄙龌龊的、令人委靡” [2]301一类文献。于是,历史就被看成是与“可经验的社会现实”毫无联系、处于现实世界之外的抽象的东西。  在批判这种完全为思辨之网所淹没、遨游于幻想太空的历史观的同时,马克思也阐明了自己的看法:“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不是‘自我意识’、宇宙精神或者某个形而上学怪影的某种纯粹的抽象行动,而是完全物质的、可以通过经验证明的行动,每一个过着实际生活的、需要吃、喝、穿的个人都可以证明这种行动。”[2]89也就是说,每一个从事着物质生产的、“现实的个人”都可以成为这一历史行动的见证人。因此,从一开始,这一行动就取决于每一个国家、民族的内部的生产力、分工和交往的程度,而且取决于各个国家、民族之间的生产方式、分工和交往程度。换言之,生产方式越是完善,分工越是细化,交往越是密切,各个民族原始的、狭隘的封闭状态就越是被打破,因而,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二  “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既使马克思在世界历史的宽广视域中审视分工得以可能,也为开启分工的世界历史话语敞开了崭新天地。难怪,马克思曾批评指出,蒲鲁东在谈及分工时竟丝毫没有感到“必须谈世界市场”[6]534,也没有注意到,世界市场的开辟使一切民族、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在这里,我们将分工与世界历史联系起来考察,首先要阐明分工在开创世界历史进程中的地位及其主导逻辑。  大工业首先开创了世界历史。大工业突飞猛进的时期实际上也是“实行最广泛的分工”的阶段。换句话说,分工作为大工业的内在要素积极参与了消灭狭隘的地域历史,开启世界历史大幕的活动。大工业“首次开创了世界历史,因为它使每个文明国家以及这些国家中的每一个人的需要的满足都依赖于整个世界,因为它消灭了各国以往自然形成的闭关自守的状态。”而且,作为世界历史的始作俑者,大工业消灭了一切自然形成的性质,它“使分工丧失了自己自然形成的性质的最后一点假象。”[7]58如果联系《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著名论断,即“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生成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开了的关于人的本质力量的书,”[8]88我们就会清楚地发现,开创了世界历史的大工业又何尝不是展现人的本质力量的一本大“书”呢!只不过它是在更大的空间和范围内,确切地说,是人的本质力量的世界历史性展示,是人的全面性、丰富性、深刻性的世界历史性实现。正是由于大工业开创了世界历史,资产阶级社会也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此前所有社会组织的全新面目和独特创举出场了,具体表现为:地方共同体的解体、异质文化群体的融合、文化传说和传统的革新,它“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整个人类带入到一个单一社会秩序的范围之内”,吉登斯称这是“世界历史性”的创举。[9]73此外,大工业创造了便利的交通工具和现代的世界市场,大大“推动了产业革命,产业革命同时又引起了市民社会中的全面变革,而它的世界历史意义只是在现在才开始被认识清楚”[10]281。可见,只是到了资本主义社会阶段,大工业所具有的超凡创新性和空前革命性才得到清楚的认识,正如马克思所言:“与这个社会阶段相比,以前的一切社会阶段都只表现为人类的地方性发展和对自然的崇拜”[11]393。大工业开创了世界历史,随之而来的是,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实际上,也只有深深切中历史脉搏、从世界历史大潮中走来的马克思才使人们获得了对于社会历史的科学认识。毛泽东曾这样写道:“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大家对于社会的历史只能限于片面的了解,这一方面是由于剥削阶级的偏见经常歪曲社会的历史,另方面,则由于生产规模的狭小,限制了人们的眼界。人们能够对于社会历史的发展作全面的历史的了解,把对于社会的认识变成了科学,这只是到了伴随巨大生产力——大工业而出现近代无产阶级的时候,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12]283 - 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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