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０６年第５期
Ｎｏ．５
２００６
统计研究
Ｓｔａｆｆｓｔｉｃ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２９
当前技市进当贡献率测算巾
髓几个问题
何锦义
刘晓静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Ｉｎｏｒｄｅｒｔｏｃｏｒｒｅｃｔ
ａ
刘树梅
ｆｅｗｍｉｓ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ａｂｏｕｔｔｏｔａｌｆａｃｔｏｒ
ａ
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ｖｉｔｙ（ＴＦＰ），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ｅｘｐｌａｉｎｓ
ｉｔｓｃｏｎｃｅｐｔａｎｄｉｔｓｃｏｎｎｏｔａｔｉｏｎｉｎｄｅｔａｉｌ，ａｎｄｐｒｅｓｅｎｔｓａｎｄｖａｒｉａｂｌｅｓｗｈｉｃｈ
ｏｕｒ
ａｒｅ
ｃｏｍｐｒｅｈｅｎｓｉｖｅ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ｔｏｔｈｅｃｈｏｉｃｅｓｏｆｍｏｄｅｌ
ｕｓｅｄ
ｔｏ
ｅｓｔｉｍａｔｅＴＦＰ．Ｔｈｉｓｐａｐｅｒａｌｓｏ
ａｎａｌｙｓｅｓｔｈｅａｐｐｒｏｐｒｉａｔｅｌｅｖｅｌｓｏｆＴＦＰｉｎ
ｃｏｕｎｔｒｙ．Ｆｉｎａｌｌｙ，ｉｔｇｉｖｅｓｓｏｍｅ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ｖｅａｄｖｉｃｅｆｏｒｅｓｔｉｍａｔｉｎｇＴＦＰ．
关键词：技术进步；ＴＦＰ；测算
自美国经济学家索洛（Ｓｏｌｏｗ）在技术进步贡献率研究方面做出突出贡献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以来，测度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就成为了一个持久不衰的研究课题。今年，技术进步贡献率指标被列为《国家中长期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２００６～２０２０年）》（以下简称《规划》）中的发展目标，这对全面落实科技发展观，建设创新型国家必将起到积极的作用。伴随着《规划》的发布，一些省市和部门计算贡献率的热情骤然升温，甚至于制定出２０２０年全面小康社会建成之时技术进步贡献・率应达到的目标。但是，能否科学客观地对贡献率进行测度，并使其对管理决策起到真正的支撑作用，还需要对有关概念和具体测算方法有较为清晰的认识。对此，本文提出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值得注意的几个问题，以利于有关部门对技术进步贡献率加以正确理解、及时引导和科学测算。钟。建设和谐社会，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是科学发展观的应有之义。我国在经济发展的特殊时期，各方面利益关系复杂，社会动荡因素很多，所以要巩固改革发展的成果，要避免可能出现的经济社会问题，要推动经济可持续发展，就应该面对现实、正视矛盾、解决矛盾、放眼未来、高瞻远瞩、科学谋划。在具体规划和运作中，要重视社会利益的均衡，把握社会心态的变化，寻求社会稳定的机制，促进社会组织的发育，畅通社会诉求的渠道，完善社会利益的协调机制，既要制定经济发展政策和目标，也要制定社会发展政策和目标，既要调整完善经济结构，也要调整完善社会结构。
和谐之美、和谐之爱、和谐之愉悦、和谐之魅力，在一
一、关于技术进步贡献率的概念
简而言之，技术进步贡献率就是在经济增长中由技术进步导致的增长所占的比重。由于在具体测算时难以直接度量技术进步的作用，通常是将经济增长速度中扣除“资本”和“劳动”两个生产要素导致的经济增长速度后，将剩余部分看作为技术进步速度，再除以经济增长速度就得到技术进步贡献率。其中最为著名的、也是被人们广泛采用的就是上述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的创立
者——美国经济学家索洛创建的索洛方程：
ａ＝Ｙ—ａｋ一肼
（１）
式中ａ、Ｙ、ｋ、ｚ分别为技术进步、经济产出、资本和劳动的增长速度；ａ和ｐ分别为资本弹性系数和劳动弹性系数；而ｏ，Ｙ即为技术进步贡献率。由于索洛在总量生产函数个理想的社会，是每一个普通人的亲身感受；和谐社会、和谐生活、和谐相处、和谐关系，是所有社会成员孜孜以求的美好愿景。中国历史悠久、文明远播、礼仪之邦、民风淳厚；中国改革开放、经济腾飞、走向富强、举世瞩目，这是建设和谐社会的历史和现实最好的背景和条件。在和谐社会统计监测指标体系项目的研究进程中，社会主义和谐理论的巨大力量，全国各族人民同心同德追求和谐的伟大实践，给人信心、给人动力、给人希望！有理由相信，一个社会资源兼容共生、社会结构合理匀称、社会规范先进有序、社会风气击浊扬清、社会协调顺畅灵活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一定会在神州中国成为美好的现实！
本文执笔：文兼武、刘晓越、程唏
万方数据
３０统计研究
和技术进步理论方面的开创性研究，因而也将ａ称为索洛残差。早期的研究将ａ归因于技术进步，其中包括科学技术和组织管理的改进，规模经济，资源配置的改进等，统称为广义技术进步，这种称谓实在有些牵强。
其实，索洛方程来源于柯布（Ｃｏｂｂ）．道格拉斯（Ｄｏｕｇｌａｓ）生产函数（Ｃ．Ｄ函数），将ｃ．Ｄ函数变形后可得
到：
．
Ｙ
Ａ
２
Ｋ—＊—Ｌａ
（２）
将其求全微分并整理即可得到索洛方程。此处，Ａ符合经济学上关于生产率的定义，即生产过程中投入品转化成产出品的效率。因此，将Ａ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ＴＦＰ）更为贴切。进一步地，将技术进步速度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速度（ＴＦＰ速度），将技术进步贡献率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贡献率（ＴＦＰ贡献率）。事实上从我国众多专家学者发表的论著看，在上世纪９０年代以前，称作技术进步速度或技术进步贡献率的居多，但之后，特别是新世纪以来，称作ＴＦＰ的已占“压倒优势”。因此，在当前情势之下，以ＴＦＰ概念引领测算与研究，要比“技术进步”更为切合实际。
二、关于劳动投入量的选择
生产函数中的劳动投入只是一个虚拟的概念，现实中的测算则需要确定一个实实在在的变量。
严格地讲，在综合要素生产率分析中，劳动投入量应当是一定时期内要素提供的“服务流量”，而且还与要素的利用效率、服务质量有关。在国内外相关研究中，劳动投入量有几种选择：①劳动者人数，通常采用就业人员数；②总劳动时间，通过平均劳动时问乘以就业人员数取得；③劳动者报酬。
在多数研究中，选用劳动者人数作为劳动投入量的占多数。这是因为它能够简明直接地体现劳动投入量的规模，不存在价格调整的问题，统计数据也容易获得。但劳动者人数也存在明显的不足：
（１）在市场经济国家，劳动供给量是根据劳动需求量由市场机制确定的。而在我国改革开放前的２０多年中，基本上是一种低报酬高就业的大锅饭机制，即使是改革开放后的今天，大锅饭机制在许多领域仍广泛存在，导致要素的利用效率较低，劳动投入量并不能准确地反映真正的劳动需求量。
（２）从理论上讲，劳动投入量应与劳动质量有关，而劳动质量因劳动者素质的高低会有很大的不同，如，ｌｏ个大学学历的劳动者创造的价值必然会多于１０个中学学历的劳动者，前者的劳动质量大于后者。在计算劳动投入量时等一地算作１０人显然是不合理的。
在少量研究中用总劳动时间表示劳动投入量。如日
万
方数据本文部科技省在计算日本的综合要素生产率时，通过国势调查形成的各产业从业人员劳动时间计算出全社会从业人员平均劳动时问，作为劳动投入的变量。资料来源可靠，计算过程细致，但我国即使是政府统计部门也无法达到这种细致程度。观察我国一些学者的效仿研究，劳动时间的确定只是参考抽样调查的资料，样本量小，可信度低，且与劳动者人数一样无法反映劳动质量的差别。
如果从既反映劳动数量又反映劳动质量的角度看，使用劳动者报酬理应是一个较为理想的选择。
劳动质量有多种决定因素。丹尼森曾提出对劳动量质的变化带来很大影响且可以测算的因素：①在总就业时间中不同性别和年龄的变化；②不同教育水平的变化；③随着平均就业时间变化而引起的单位就业时间效率的变化；④就业者在部门之间转移造成的就业时问变化和因此发生的生产率变化。
如果一个国家或地区产业结构相对成熟，就业市场化程度很高，劳动的供给和需求保持着较为稳定的关系，劳动报酬完全由劳动的数量和质量决定。那么，用劳动者人数、总劳动时间和劳动者报酬应该是区别不大的，但如果上述条件不能全部满足，那么劳动者报酬才是劳动投入数量和质量的较为真实的反映。
实际上早就有学者提出用劳动者报酬表示劳动投入的合理性，一来可以准确地反映劳动强度和劳动质量的变化对劳动投入量的影响，劳动质量高自然劳动报酬多，劳动质量低自然劳动报酬少；二来可以避免我国不充分就业带来的对劳动投入量的高估。
尽管用劳动者报酬表示劳动投入较为理想，但却存在变量的选择和数据采集的问题。
工资总额和平均工资理应是反映劳动者报酬的重要指标，但由于我国就业人员收入的多样性和多途径，工资总额或平均工资只能反映一部分劳动者报酬，在许多部门或行业甚至是很少一部分劳动者报酬。
居民收入固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劳动者报酬，且由于来源于入户抽样调查，理应较为准确，但我国居民收入按城乡划分为城市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纯收入，口径不一致，调整较困难，且从我国近年来居民收入的来源和构成看，也存在多样化和多途径的问题，仔细分析不仅包括劳动的报酬，而且还包括资本的报酬。
相比较，国民经济核算资料中的劳动者报酬是较为理想的指标。但由于国家核算中没有采用收入法，只能从１９９２年以来的资金流量表中获得全国的劳动者报酬；通过各地区核算得到１９７８年以来各地区劳动者报酬总额；而１９５２～１９７７年既缺少全国的，又缺少各地区的劳动者报酬，需要进行一系列较复杂的推算。显然，在统计资料的连续性上明显不如就业人员数。
用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测算的邢贡献率明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３１
显小于用就业人员数测算的结果，前者的结果只相当于后者的１／３～２１５之间（参见表１）。这是因为，改革开放以来按“人头”计算的劳动投入增长速度要明显低于按报酬计算的劳动投入增长速度，例如，１９８０—２００２年，就业人员数年平均增长率是２．６％，劳动者报酬年平均增长率是９．５％，前者只相当于后者的２７％。
表１劳动者报酬和就业人员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用劳动者报酬测算
用就业人员数测算
１９８１～２０（）２８。８０３０．７２１９８１～１９９０１０．１７４７．５０１９８１—１９８５１９．５０５３．６７１９８６—１９９０一２．４８３９．２１１９９ｌ～２０（）ｏ１０。０６３４．６１１９９ｌ～１９９５１８．５２４２．４６１９９６—２０（）０—１．９２２３．４７２０００—２０（）２
—８．９９
２６．７８
三、关于资本投入量的确定
资本投入量的确定是计算贡献率的关键性问题，同时也是最为纷杂，最难以取得一致的问题。资本投入量的确定涉及到变量的选择、基年存量的确定、折旧率或折旧额的估算和价格调整等四个问题。
ｆ一）变量的选择
迄今为止，我国官方统计机构从未公布过全社会资本存量（或固定资本存量）和固定资产折旧的统计数据。众多研究者试图通过各种各样的相关资料进行推算，但由于资料来源不同，基年资本存量的估算方法和价格调整方法不同，使得结果差异较大。特别是较为系统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公之于众只是近一两年的事情，在此之前对这一问题进行研究依据的多是一些来源多样、残缺不全、东拼西凑的资料，其可靠性可想而知。
根据参考文献归纳，反映全社会资本投入量的指标主要有以下几种：①投资统计中的固定资产投资额；②积累额，即改革开放前物质生产部门的国民收入经过初次分配和再分配形成的积累额；③各部门的固定资产原值（或净值）和流动资产平均余额；④国民经济核算中的资本形成存量净额或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⑤资本服务量①。
此外还有一些学者直接使用固定资本形成流量或资本形成流量来反映资本投入，虽然简单但不符合最基本的经济学原理，不值得提倡。
固定资产投资额从理论上应与④中的固定资本形成一致的，但在实际统计中只包括５０万元以上的项目，且存在一些旧设备和旧工程重新购置后的重复计算。从形成存量的过程看，缺少相配套的折旧额或折旧率，缺少改革开放前的价格调整数据，基年存量数据需要估计。
积累额已经逐步为人们所弃用，只是在有些文献中
万
方数据用作推算改革开放以前的资本投入的参考数据。
固定资产原值和流动资产平均余额往往在测算各部门或各产业的技术进步贡献率时才使用。
资本服务量应该说是最为理想的资本投入量，但这一指标只具有理论上的合理性，即使是ＯＥＣＤ自己也没有在实际测算中采用这一指标。国内有些学者根据资本服务的原理正在尝试用固定资产折旧额来大致地反映资本服务量。
国民经济核算数据明显优于以上选择，这是因为：一是基础资料取得相对方便；二是基础资料的取得具有较好的公信度，目前已有来源于政府统计机构公开发布的数据；三是基础资料较为系统，已形成完整的时间序列；四是由于政府统计部门已推算出１９８１—１９９８年国有经济的存量净额，在进行全社会存量净额的推算时就有了大致的参考依据。
（二）基年存量的确定
政府统计部门近年来调整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
最早的年份是１９５２年，因此要计算各年资本形成存量就涉及到１９５２年以前的资本累计。这涉及到建国以前的统计数据，是谁也说不清的事情。许多参考文献按照不同的思路对基年存量进行了估计（参见表２），其中值得注意的是，美国经济学家珀金斯（吴敬琏、张军扩，１９９０）将１９５３年的资本总量估计为２１４５亿美元，理由是假定当年的资本存量为当年国民收入的３倍。吴敬琏等通过分析验证，认为珀金斯的估计基本可信。因为“一五”时期我国经济效益较好，而按此资本估值计算我国的资本产出系数为３．１５，“文革时期”平均为４．７０，改革开放以来平均为４．５０，与人们的认识基本一致。根据１９５３年的资本增量，１９５２年的资本存量净额约为２０００亿元当年人民币。联系到其他几位研究者的估计值，２０００亿元应是一个折衷的结果。
表２
不同研究者对初始资本存量的估算结果
（１９５２年价，亿元）
邹至庄
贺菊煌
王小鲁
张军唐志红
珀金斯
资本２４９０
存量
１０３０。＋
６７９
１６００
８００…
（１９５３年）。
２０（）ｏ
＊１９５３年资本形成（１９５２年价）为１９８．２７亿元。
＊＊此表主要根据张军、章元《对中国资本存量Ｋ的再估计》中数据整理。但在此文中，资本存量和固定资本存量是混用的，邹至庄的１０３０亿元为固定资本存量。－ｇ－＊＊－张军的估计数为固定资本存量。
ｆ三）折旧率或折１日额的估算
折旧率或折旧额的问题也十分复杂，迄今为止国民经济核算资料中只有各地区用收入法核算的１９７８年以来
①ＯＥＣＤ的《资本核算手册》（中国统计出版社，２００４）中极力推荐使用资本服务来反映资本投入。
３２统计研究
的折旧额和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核算司估算的１９８２—１９９８年国有经济的折旧率（参见表３）。因此只能估算而成。
表３国有经济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和折旧率
年份
国有固定资本存量净额
折旧额折旧率
（亿元）
（亿元）
（％）
１９８１２１２４３．４１９８２２２１１８．４５７８．００２．７２１９８３２３１２８．８５７７．４０２．６ｌ１９８４２４４６５．４５８３．２０２．５２１９８５２９２６４．５５９８．４０２．４５
１９８６３１６１２．２６６４．６０２．２７
１９８７３４２１７．２７１５，９０２．２６１９８８３７０９５．４７７５．１０２．２７１９８９３９２０９．１８４１．４０
２．２７１９９０４１３１３．８８８１．４０
２．２５１９９１４３８５４．９９２１．３０２．２３１９９２４７４２５．６９７３．５０２．２２１９９３５１７０３．７１０５２．９０２．２２１９９４５６１７２．０１１４９．３０
２．２２１９９５６０８０６．Ｏ１２”．１０
２．２３１９９６６５５５０．８１３６６．９０
２．２５１９９７７０３７７．７１４８６．４０
２．２７
１９９８
７６０６６．７１６０７．７０２．２８
合计
６９９５５８．９
１６０２７．５０
２．２９
资料来源：《统计研究）２００３．５。
如果假定：①各地区折旧额之和等于全国折旧额；②改革开放之初，占主导地位的国有经济的折旧率大致等于全社会折旧率，那么根据１９７８—２００２年各地区固定资产折旧额可推算出全国固定资产折旧额；根据１９８２～１９９８年年平均国有经济折旧率（参见表，２．２９％），乘以相应的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即
ＣＣＡ。＝ｄ
ｘ
ＳＴＫ，一１
其中：ＣＣＡ，为ｔ年折旧额，艿＝２．２９％，为￡年折旧率，ＳＴＫ，一。为ｔ—１年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
ＳＴＫ。＝，。＋（１一艿，）ＳＴＫ。～ｌ
其中：ｆ为ｔ年的固定资本形成额。
就能够得到１９７８年以前各年的折旧额，与１９７８年以后各地区折旧额之和拼接起来就可以形成建国以来的折旧额的时间序列。
（四）关于价格调整
无论是资本形成还是固定资本形成，都涉及到价格调整问题。各参考文献对此采用的方法各不相同，其中张军采用《上海统计年鉴》中上海市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对全国数据进行价格调整的方法，在当时缺少其他理想手段时，不失为一种较为系统且较有依据的方法。由于近年来政府统计部门对历史资料整理的工作有了明显的进展。根据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即可形成完整的资
万
方数据本形成价格指数和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时间序列，显然要比张军的方法更具有系统性和公信度。
根据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形成完整的资本形成价
格指数和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时间序列的步骤为：①根据资本形成（当年价）时间序列和资本形成指数时间序列推算出资本形成（可比价）时间序列；②根据资本形成当年价和可比价两个时间序列可推出资本形成价格指数序列。同样的方法也可推出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序列。
即使是将固定资产投资额和积累额舍去，可以反映资本投入的变量也有三个，即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和资本服务量，在实际测算中差异是很大的。表４为在同样的经济产出，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三种资本投入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在一般情况下，用资本服务量测算的贡献率最大，用固定资本形成的结果要小于用资本形成的结果。
表４
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不同资本
投入量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资本服务量存量净额
存量净额
（固定资本折旧）
１９８ｌ～２０（）２
４１，１５３０．７２４４．０８１９８ｌ一１９９０
４４．７ｌ４７．５０５１．５ｌ１９８１～１９８５
５１．２４５３．６７５５．４５１９８６—１９９０３５．９４３９．２１４６．２２１９９１～２０００３２．４９３４．６ｌ３８．９３１９９Ｉ．１９９５４３．０７４２．４６５０．６２１９９６—２０００１７．３９２３．４７２２．１９２０００—２００２
１６．２２
２６．７８
３２．７８
表５为在同样的经济产出，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三种资本投入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与表正好相反，用资本服务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又明显小于用固定资本形成和资本形成的测算结果。
表５
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不同资本
投入量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资本服务量存量净额
存量净额
（固定资本折旧）
１９８１～２００２１．８４８．０８一Ｏ．７７１９８１一１９９０１３．８９４．８２—３．３４１９８ｌ～１９８５２２．７１１９．５０—６．４７１９８６．１９９０ｌ，９６—２．４８Ｏ．７３１９９ｌ～２０００５．８７１０．０６—２．９１１９９１一１９９５１５．５９１８，５２８．７０１９９６—２０００—７．９２一１．９２一１７．６６２０００—２００２
一１５．８３
—６．５０
—２１．７８
四、关于口和卢的估计
根据有关参考文献，关于确定资本和劳动产出弹性系数的方法主要有三种：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３３
１．经验估计法。结合我国现状或投入要素占总产出的份额，采取主观分析法确定。历年来，多数学者都沿用了世界银行所采取的两种分割方式：①资本和劳动的弹性系数分别为０．６和０．４；②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分别为０．４和０．６。吴敬琏等在研究中曾把劳动与资本的产出弹性系数之比设定为０．３：０．７。
２．比值法。利用与资本投入量和劳动投入量有关的数据计算两者的比值。如，从收入法的角度看，国内生产总值由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生产税净额和营业盈余四个部分组成。劳动者报酬为劳动的收入，固定资产折旧和盈余可看作为资本的收入，而生产税净额则为劳动和资本共同创造的收入。假定生产税净额中劳动和资本的贡献份额分别为ａ和口，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为：
ａ＝劳动者报酬，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营业盈余
口＝１一ａ
３．回归法。采用有约束（即ａ＋口＝１）或无约束的生产函数模型，代入相应数值后，根据计量方法（即利用最小二乘法进行回归）估算出两个弹性系数。
以上三种方法各有利弊。经验估计法简单实用，但不会有人能真正说清为什么要用０．６和０．４而不是０．７和０．３，而且显然会给人们留下“调节”贡献率大小的空间。例如，设经济增长速度为８％，资本投入增长速度为１０％，劳动投入增长速度为６％，当ａ＝０．６，口＝０．４时，ＴＦＰ贡献率为负，而当ａ＝０．４，口＝０．６时，ＴＦＰ贡献率为正（参见
表６）。表６
不同的弹性系数比较
弹性系数ＴＦＰ增长速度％
ＴＦＰ贡献率％
当口＝Ｏ．６，口＝０．４时８－０．６×１０－０．４×６＝一０．４％一０．４／８＝一０．０５％当口＝Ｏ．４，口＝０．６时
８．０．４×１０．０．６×６＝０．４％
０．４／８＝０．０５％
回归法应是最理想的方法，但有时由于数据无法满足计量模型的假定，得到的产出弹性系数不符合经济涵义，如在用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时，当劳动投入量出现负增长或增长较为缓慢时就有可能出现劳动产出弹性系数为负值，此时只能采用比值法。
此外，产出弹性系数的求解还存在区间选择的问题，是在全部研究时间段使用统一的产出弹性系数，还是分阶段使用不同的产出弹性系数，结果可能大不相同。一般地，以５年为一时间段求解产出弹性系数往往无法通过相关的统计检验，应至少１０年，或将建国以来的历史时期划分为改革开放前后的两个时间段求解。
例如，选用回归法进行估计，可将历史资料划分为两个时间段，即１９５３～１９８０年和１９８１～２００２年，分别回归来
求解各时间段的ａ和口。
由表７中两组数据可见，改革开放前后，资本与劳动在经济产出中所起的作用是大不相同的，改革开放前，资
万
方数据本和劳动的作用相差不大，但改革开放后，资本对产出增长的作用明显高于劳动的作用。这也说明分历史阶段测算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是大有必要的。表７
资本弹性系数和劳动弹性系数
时期（年）
资本弹性系数（ａ）
劳动弹性系数（口）
１９５３—２００２０．５３８００．４６２０１９５３—１９８０Ｏ．４９８００．５０２０１９８１—２００２
０．６９５３
０．３０４７
此外，ａ＋口＝１的问题也应引起重视。近年来一些学者为了得到较为满意的贡献率，往往“牺牲掉”边际产出效益不变这一约束条件，即厂（ｃＫ，ｃＬ）＝ｃ，（Ｋ，Ｌ）＝ｃＹ这种做法明显违背了生产函数和索洛方程的基本假定。
五、关于模型的选择
从上世纪８０年代以来国内学者研究ＴＦＰ贡献率的脉络看，主要是围绕着两个相互关联的问题展开的。在生产函数和索洛方程引入之初，由于我国统计资料的匮乏，主要是想尽办法“拼凑”出能够自圆其说的数据来满足计算的要求。进入上世纪９０年代后，在数据质量无明显改观的情形下，学者们开始探索对测算模型进行改进，构建新的变量组合或使变量细化，试图更为精确地从经济产出中提取出“技术进步因素”。但努力的效果也不太理想。许多改进的模型偏离了经济计量模型的特色，难以从经济学意义上给予合理的诠释，如超越对数（ｔｒａｎｓｌｏｇ）生产函数（尽管是乔根森推荐使用的）中的二次项的经济涵义是什么，如果卢。（１ｎＫ）（１ｎＬ）可以勉强看作资本和劳动
共变因素（借用统计因素分析中术语）的话，其他两个二
次项１１２ｆｌｒ。Ｉｎ２Ｋ和凡Ｉｎ２Ｌ是很难给予圆满解释的。又
如，随机前沿生产函数（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ｆｒｏｎｔｉｅｒ）中的技术效率变化率如何确定，没有一个较权威的“定制”，这样，技术效率变化率就成了模型的一个“调节器”，任何研究者都可通过这个“调节器”来获得较满意的测算结果。
此外，许多研究者还在生产函数中加入一些反映投入的新变量，如加入科技活动资金投入的变量（如Ｒ＆Ｄ经费内部支出或科技活动经费内部支出）试图将“真正”的“技术进步因素”析出。但如果认真分析不难看出，这实际上是一种伪变量，因为它与资本投入和劳动投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Ｒ＆Ｄ经费内部支出中的一部分作为科研固定资产购置已在固定资本形成中得到体现，另一部分作为Ｒ＆Ｄ活动人员的报酬与劳动投入密切关联，从计量经济学意义上它是难以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变量成
立的。
尽管国内外经济理论界对Ｃ—Ｄ函数和索洛方程提出不少批评，认为它“是一种‘专横’的简单化”，但它能够内涵十分明确地、极为简捷地、极为广泛地应用于分析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一方面，作
统计研究
为一个对整体经济高度概括的计量模型，Ｃ—Ｄ函数的理论基础是明确的；另一方面，诸如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许多权威机构现在仍然在“顽固地”采用Ｃ－Ｄ函数测算ＴＦＰ贡献率，从实践的角度说明ｃ．Ｄ函数的公信度和权威性是其他任何类似模型难以取代的。
近年来随着我国政府统计改革的逐步深化，已有许
多经过较好整理的历史资料面世，特别是较为系统完善
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的面世，提供了比过去要好得多的资料条件。只要合理确定变量，最大限度地利用好现有的统计资料，运用ｃ．Ｄ函数和索洛是可以得到较为客观的结果的。
六、关于我国现阶段ＴＦＰ贡献率水平
关于我国ＴＦＰ贡献率的高低，应有一个基本的估计，虽然这样的估计只能站在经验的基础之上，但仍然是必
要的。
首先，我国ＴＦＰ贡献率不太可能高于发达国家水平。ＴＦＰ区别于资本和劳动的功效就是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因此ＴＦＰ贡献率总是与资本和劳动的节约密切关联的。从我国现实情况看，虽然一直提出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但仍然与发达国家有很大的差距。众所周知，中国的人均生产效率（人均ＧＤＰ）只相当于发达国家的几十分之一；从单位生产总值能耗看，中国虽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但已经成为一个能源消费大国，单位ＧＤＰ能源消耗是日本
的七倍，美国的３．５倍。这样的发展状态下耶Ｐ贡献率不
可能高于日本、美国等发达国家。
表８
中国能源消费与世界和日本、韩国、
美国比较（２１１１１０年）
能源生产能源消费人均消费单位ＧＤＰ标准煤标准煤能源标准煤能耗标准煤（万ｔ）
（万ｔ）
（ｋｇ／人）
（ｋｇ／元）
世界１２７４５６０１１８６７２５２０ｌＯ．３８中国１１８７２７１１３９２９９ｌ１．０５日本１４７７９６５９６６５２２０．１４
韩国３６９２１８７５４４０７Ｏ．４１美国
２３７７４８
２９８６９６
１０９０
Ｏ．３０
根据世界银行的测算，在１９６０～１９８７年间，一些发达国家的ＴＦＰ贡献率分别为：美国为５０％、德国为８７％、英国和法国为７８％、日本为５９％。这些国家的ＴＦＰ贡献率明显高于资本和劳动等生产要素投入的贡献率。
世界银行还曾经对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的ＴＦＰ贡献率进行了测算。在１９６０—１９８９年亚洲四小龙经济起飞期间，香港的ＴＦＰ贡献率最高，达到４９．９％。其次是台湾为３９．２％，韩国为２９．８％，新加坡为１４．Ｏ％。
日本的文部科技省出版的《科技自皮书》中，不定期公布日本各个时期的ＴＦＰ贡献率。在１９８６—１９９０年，日本，Ｉ’ＦＰ贡献率达到历史最高水平的４８．１％。
万
方数据表９１９７１—１９９５年日本资本、劳动和
ⅡＰ贡献率ｆ％）
资本增年份
经济增资本增长速度
长速度
长对产出劳动增劳动增长对产出肿增
唧
的贡献率
长速度
的贡献率
长速度
贡献宰
１９７ｌ—Ｉ哪
４．８４．１８５．４—０．７一１４．６１．４２９．２１９７６一１９舳
４．９２．２４４．９０．８１６．３１．９３８．８１粥ｌ—１９８５
３．３１．９５７．６０．６１８
２
０．８２４．２１％６—１９９０５．２２．３“．２０．４７．７２．５４８．１１９９ｌ—ｌ盼５
１．５
１．６
１０６．７
一Ｏ．５
—３３．３
０．４
２６．７
ＯＥＣＤ从１９８５年开始，每年测算并公布其成员国的
ⅡＰ速度，我们可根据唧速度和产出增长速度，计算出
ｒ１１ＦＰ贡献率。从下表可见，除日本外，其他国家的盯Ｐ贡献率都有所提高。
表１０ＯＥＣＤ部分成员国不同阶段的
ＴＦＰ贡献率（％）
１９８５—１９９０矩
１９９０～１９９５正
１９９５—２００３拄
美国
４３．２５２３．２７４５，５３日
本
８１．９１
６０．４５４７．０９加拿大１０．２７
３０．６６英国３３．２６４３．２３４５．２７瑞典
１７．９５
２３．６０
５４．９０
资料来源ＩＷＷＷ．ｏｅｅｄ．ｏｒｇ
其次，我国现阶段ＴＦＰ贡献率不可能高于４０％。从近年来我国一些学者对ＩＴＰ贡献率的测算结果比较，高者达到４７％，但多数测算结果并未超过４０％。表１１主要学者或机构对ＴＦＰ贡献率的测算结果
研究机构和研究者
时间跨度
ＴＦＰ贡献率
（％）
吴敬琏（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１９７８～１９８９２８．７３李京文（中国社会科学院）１９７９一１９９０３０．３０邱晓华（国家统计局）１９７９—１９９３２５．００周方（中国社会科学院）１９７８～１９９５３６．２３姜均露（原计委科技司）１９７９一１９９６４６．００狄昂照（科技部研究中心）
１９７９～１９９７４７．００沈坤荣（南京大学）
１９７９～１９９７
３７．８０张军（复旦大学）
】９７９～１９９８
２８．９０史清琪（原计委宏观经济研究院）１９９ｌ一２０００３９．６０巴威（国家统计局综合司）
１９８０—２００１４
３９．００
七、关于测算ＴＦＰ贡献率的建议
首先，随着国家中长期规划纲要的颁布，各地区已掀起测算砸Ｐ贡献率的热潮。从以上国内外各种组织机构及各位学者对ｒ１１ＦＰ贡献率的测算看，显示出很强的差异性，即使是相同的时间段，其ＴＦＰ贡献率有时也会相差１０个百分点以上，这与测算过程中模型的运用、变量的选择、起始年份的确定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鉴于测算过程中存在着上述较大的选择空间，与其让各地区自由选择，八仙过海，倒不如因势利导加以规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
３５
范，借鉴发达国家和世界组织的做法，由有关部门及时确定并公布一套即简便易行，又具有较高公信度的测算方法，从而避免各地区争相“放卫星”式的结果出现。
其次，要大力宣传ＴＦＰ贡献率的正确涵义，应使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正确理解贡献率的内涵，从而避免对ＴＦＰ贡献率作用的不切合实际的夸大。
ＴＦＰ贡献率指标虽然可直观地反映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但是单单采用唯一指标进行衡量，必将会有局限性和片面性，因而还应防止单纯根据ＴＦＰ贡献率的大小片面进行评优评劣的做法。
，Ｉ．ＦＰ贡献率是一个相对指标，从而也具有其他相对指标的共性，即绝非越高就越好。它的大小取决于经济增长速度和ｒＩ＇ＦＰ速度之间的关系。同样的Ⅱ甲速度，当经济增长速度较慢时，贡献率就会较大，而当经济增长速度较快时，贡献率就会较小。再者，经济增长速度又与基年的水平有关，从发达国家的发展轨迹看，当经济发展到一定规模后，经济增长速度不可能保持逐年不断地提高，ＴＦＰ贡献率也不可能像有些地方领导希望的保持逐年不断提高。特别是一些沿海发达地区由于资本劳动投入规模较大，增速较快，ＴＦＰ贡献率反而低于中西部一些经济不十分发达的地区，这就如同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常常低于发展中国家一样的正常。
第三，应将ＴＦＰ贡献率的测算与ＴＦＰ的测算相结合。在这方面美国的经验值得借鉴。
美国是开展ＴＦＰ测算相关研究最早的国家。但美国通常只测算ＴＦＰ。从１９２６年就开始测算各产业部门的年度生产率指数。不过那时测算的是单要素生产率，如劳动生产率和资本服务生产率。１９８３年，美国劳工统计局开始对多要素生产率（ＭＦＰ）①进行测算，之后美国每年
测算其经济的三个主要部分——私营企业、非农私营企
业和制造业的年度要素生产率指数，并在《劳工统计月报》上公布，以此为制定相应政策提供科学的依据。１９９５年，由于国际竞争的日益加剧，美国劳工统计局决定开展美国和其主要工业竞争对手（如日本、德国、法国等）的ＭＦＰ比较研究，以了解主要工业化国家的国际竞争力状况和生产率变动趋势。
形象地说，ＴＦＰ可以从资本和劳动的节约的角度说明
万
方数据一个国家或地区科技进步达到的水平，且可以进行不同国家或地区以及不同时期的比较；而ＴＦＰ贡献率可以说明在一定的经济增长的前提下ＴＦＰ所起的作用，可用来与资本和劳动所起的作用相比较。两者结合才能使分析更为客观全面。
第四，ＴＦＰ贡献率与资本和劳动两要素的投入规模密切相关。虽然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资本和劳动投入的长期趋势看呈现增长态势，但从短期看，由于经济调整或要素投入的周期性影响，经常会出现个别年份大起大落的情况，影响到年度ＴＦＰ贡献率忽而走高忽而走低。因此，借鉴发达国家经验，测算ＴＦＰ贡献率宜以中长期为主，至少以五年为一时间段，才能取得较理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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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何锦义，国家统计局统计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刘树梅，科技部发展计划司统计评估处处长。刘晓静，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博士研究生。
①与本文所说的综合要素生产率具有相同的涵义，只是称谓有所不同。
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何锦义， 刘晓静， 刘树梅
何锦义(国家统计局统计科学研究所)， 刘晓静(科技部发展计划司统计评估处)， 刘树梅(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统计研究
STATISTICAL RESEARCH2006，""(5)1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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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明体现型技术进步、设备投资共同构成了该地区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源。研究认为，要保持中国与NIEs经济的持续性增长，必须改进资本的投资结构，注重效率资本的积累，特别是加大对物化有最新技术的设备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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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要素生产率(TFP)反映了投入产出过程中生产单位将投入转变为产出的转化效率，它能够全面综合地反映传统生产要素投入之外的因素对于产出增长的贡献和作用，是集约型增长方式的集中体现，也是一个相当理想的理论分析框架。从增长源泉的角度来讲，乡镇企业增长是要素投入增长与全要素生产率提高共同作用的结果，而在生产前沿面方法的实证框架内，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又可以进一步分解为技术效率增进和技术进步等内容，它们蕴含着不同的政策含义。本文正是基于上述实际需求，在全要素生产率理论与生产前沿面分析方法的框架内，采取规范分析与实证分析、宏观分析与微观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乡镇企业的增长与效率问题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具体包括乡镇企业的总量增长与源泉、地区差距与根源、生产率变迁与构成，及其宏观与微观影响因素等多方面内容。全文的研究内容和主要结论如下：
(1)经济转型期乡镇企业增长的一般特点.论文第2、3和4章，首先在对我国乡镇企业的发展历程和历史贡献，以及相关经典经济增长理论进行总结的基础上，利用索洛增长核算框架，寻找乡镇企业产出增长的主要动力源泉，从而对整个经济转型期乡镇企业的增长类型做出一个基本判断；然后运用方差分解技术，考察要素投入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各自对省区间乡镇企业增长差异的贡献。研究表明：从各增长因素的贡献来看，全部要素投入对于乡镇企业增长的贡献将近70％，而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贡献作用相对较小，即乡镇企业产出增长动力主要来源于要素投入的增加，这说明了乡镇企业总体上呈现出一定的料放经营特征。从方差分析结果来看，整个转型期乡镇企业增长呈现出明显的地区不平衡性，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东中西三大区域之间的差距，远远超过了区域内部各省区的差距，而各省区之间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差异则是造成乡镇企业增长地区差距的主要原因。
(2)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与详尽分解。论文第5章，借助于考虑技术非效率项的非中性技术进步“随机前沿生产函数模型”，考察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省区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将其分解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增进、要素配置效率和规模效率变化四个部分，这是迄今为止对全要素生产率增长最为详尽的分解。主要得出结论如下：90年代初期，乡镇企业增长主要依靠于我国农村的劳动力比较优势，TFP保持了较高的增长势头；到本世纪初，资本要素的作用有不断接近甚至超过劳动力要素作用的趋势，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资本挤出劳动”的现象，而TFP开始转为低速但平稳的增长。在TFP增长的四大贡献源泉中，因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变化、要素配置效率改善和规模效率改进，分别使得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平均每年上升3.68、1.95、1.14和1.62个百分点，其中技术进步是推动乡镇企业TFP增长的最主要推动力。
(3)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动态变化与源泉。论文第6章，利用基于数据包络分析的曼奎斯特生产率指数对我国省区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动态变化与源泉继续进行实证分析，并与随机前沿生产函数的实证进行相互验证。得出的结论主要有：从时间变动模式来看，考察期内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其中1990－1995年，年均增长率达10.71％，其主要动力来源于技术进步；1996-2001年，主要受技术进步下降的影响，TFP的年度间波动较大，增长势头有所回落；2002-2005年是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衰退期，主要体现为技术进步减缓与效率损失现象并存。从空间分布模式来看，乡镇企业TFP增长的省际差异明显，从高到低，依次是东部、西部和中部地区，而省区间生产率增长的贡献来源也并不相同：东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主要来源于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处于恶化之中；中部和西部乡镇企业，在保持技术进步的同时，技术效率得到了有效提升，其中中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主要由技术进步贡献，而西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则主要来源于技术效率增进。
(4)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与技术效率增进的影响因素分析。论文第6、7章，首先在上述对乡镇企业TFP增长与构成进行系统测算的基础上，运用面板数据双向固定效应模型，进一步研究了农村人力资本、产权结构、FDI比重、贸易依存度、乡镇企业相对规模和农村城市化进程等变量，对整个乡镇企业TFP增长、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改进的影响方式和影响程度。然后，论文以湖北省2001-2005年乡镇企业数据为例，借用Battese&Coelli(1995)的B-C“一步法”估计模型，通过在技术非效率方程中引入企业性质、所处经济环境、交通情况以及企业开办年数等微观变量，估计出上述外生性因素对于技术效率的影响冲击，这相对于以往传统的两步法估计是一个重要的创新。整个影响因素分析结论基本符合于经济理论预期，这为寻找乡镇企业生产率增长与技术效率增进的源泉提供了有效政策工具。
(5)乡镇企业可持续增长与效率提升的对策建议.论文第8章，针对上述研究结论，提出了若干对策建议：一是深化乡镇企业产权改革，完善公司治理结构；二是建立有效的技术创新机制，提高前沿技术进步水平：三是完善各种制度建设，消除各种非效率因素；四是合理确定乡镇企业规模，加快乡镇企业集聚发展；五是加大农村人力资本投入，提高乡镇企业劳动者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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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我国1953-2006年的时间序列数据,检验与资本融合在一起的技术进步(资本体现式技术进步)、全要素生产率、产业结构以及能源价格对我国能源效率的影响,结果发现,全要素生产率对能源效率的影响最大,其次是产业结构,而资本体现式技术进步与能源价格对能源效率的影响较小.因此,我国要实现节能降耗珏须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和优化产业结构.
8.期刊论文 刘焕鹏.雷涛.蒋治民 TFP、技术进步与云南省经济增长 -中国商界2010,""(2)
本文分析了云南省经济增长过程中的技术进步特征.结果表明,云南省整体技术进步贡献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相对较低,经济增长表现出明显的粗放型特征.
9.会议论文 章迪平 基于人力资本的流通产业集群与技术进步实证研究——以浙江省为例 2008
文章以浙江省为例,对1986-2006年的统计数据,运用因子分析,得到了流通业劳动力、物质资本、人力资本集聚因子的时间序列,并进一步采用计量分析方法论证了改革开放以来浙江省流通业全素生产率与上述三个集聚因子之间存在着长期协整关系,得出以下基本结论:劳动力、物质资本、人力资本集聚因子对流通业技术进步具有积极的推进作用,并且人力资本所起的作用最大简单劳动力、物质资本的集聚只有在人力资本集聚水平的积累中才能体现出其对流通业技术进步的正向显著影响。为此,本文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10.期刊论文 陈瑛.CHEN Ying 全要素生产率对云南省经济增长的影响分析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9,29(3)
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文章利用古典经济增长模型,测算云南省改革开放以来TFP的变动,发现云南省TFP波动很大,呈现出大起大落的状态,技术进步呈滞后状态,进而,在估计TFP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后认为云南省TFP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不明显,促进技术进步提高整体技术水平是促进经济增长的长远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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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Ｉｎｏｒｄｅｒｔｏｃｏｒｒｅｃｔ
ａ
刘树梅
ｆｅｗｍｉｓ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ａｂｏｕｔｔｏｔａｌｆａｃｔｏｒ
ａ
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ｖｉｔｙ（ＴＦＰ），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ｅｘｐｌａｉｎｓ
ｉｔｓｃｏｎｃｅｐｔａｎｄｉｔｓｃｏｎｎｏｔａｔｉｏｎｉｎｄｅｔａｉｌ，ａｎｄｐｒｅｓｅｎｔｓａｎｄｖａｒｉａｂｌｅｓｗｈｉｃｈ
ｏｕｒ
ａｒｅ
ｃｏｍｐｒｅｈｅｎｓｉｖｅ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ｔｏｔｈｅｃｈｏｉｃｅｓｏｆｍｏｄｅ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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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ｎａｌｙｓｅｓｔｈｅａｐｐｒｏｐｒｉａｔｅｌｅｖｅｌｓｏｆＴＦＰｉｎ
ｃｏｕｎｔｒｙ．Ｆｉｎａｌｌｙ，ｉｔｇｉｖｅｓｓｏｍｅ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ｖｅａｄｖｉｃｅｆｏｒｅｓｔｉｍａｔｉｎｇＴＦＰ．
关键词：技术进步；ＴＦＰ；测算
自美国经济学家索洛（Ｓｏｌｏｗ）在技术进步贡献率研究方面做出突出贡献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以来，测度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就成为了一个持久不衰的研究课题。今年，技术进步贡献率指标被列为《国家中长期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２００６～２０２０年）》（以下简称《规划》）中的发展目标，这对全面落实科技发展观，建设创新型国家必将起到积极的作用。伴随着《规划》的发布，一些省市和部门计算贡献率的热情骤然升温，甚至于制定出２０２０年全面小康社会建成之时技术进步贡献・率应达到的目标。但是，能否科学客观地对贡献率进行测度，并使其对管理决策起到真正的支撑作用，还需要对有关概念和具体测算方法有较为清晰的认识。对此，本文提出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值得注意的几个问题，以利于有关部门对技术进步贡献率加以正确理解、及时引导和科学测算。钟。建设和谐社会，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是科学发展观的应有之义。我国在经济发展的特殊时期，各方面利益关系复杂，社会动荡因素很多，所以要巩固改革发展的成果，要避免可能出现的经济社会问题，要推动经济可持续发展，就应该面对现实、正视矛盾、解决矛盾、放眼未来、高瞻远瞩、科学谋划。在具体规划和运作中，要重视社会利益的均衡，把握社会心态的变化，寻求社会稳定的机制，促进社会组织的发育，畅通社会诉求的渠道，完善社会利益的协调机制，既要制定经济发展政策和目标，也要制定社会发展政策和目标，既要调整完善经济结构，也要调整完善社会结构。
和谐之美、和谐之爱、和谐之愉悦、和谐之魅力，在一
一、关于技术进步贡献率的概念
简而言之，技术进步贡献率就是在经济增长中由技术进步导致的增长所占的比重。由于在具体测算时难以直接度量技术进步的作用，通常是将经济增长速度中扣除“资本”和“劳动”两个生产要素导致的经济增长速度后，将剩余部分看作为技术进步速度，再除以经济增长速度就得到技术进步贡献率。其中最为著名的、也是被人们广泛采用的就是上述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的创立
者——美国经济学家索洛创建的索洛方程：
ａ＝Ｙ—ａｋ一肼
（１）
式中ａ、Ｙ、ｋ、ｚ分别为技术进步、经济产出、资本和劳动的增长速度；ａ和ｐ分别为资本弹性系数和劳动弹性系数；而ｏ，Ｙ即为技术进步贡献率。由于索洛在总量生产函数个理想的社会，是每一个普通人的亲身感受；和谐社会、和谐生活、和谐相处、和谐关系，是所有社会成员孜孜以求的美好愿景。中国历史悠久、文明远播、礼仪之邦、民风淳厚；中国改革开放、经济腾飞、走向富强、举世瞩目，这是建设和谐社会的历史和现实最好的背景和条件。在和谐社会统计监测指标体系项目的研究进程中，社会主义和谐理论的巨大力量，全国各族人民同心同德追求和谐的伟大实践，给人信心、给人动力、给人希望！有理由相信，一个社会资源兼容共生、社会结构合理匀称、社会规范先进有序、社会风气击浊扬清、社会协调顺畅灵活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一定会在神州中国成为美好的现实！
本文执笔：文兼武、刘晓越、程唏
万方数据
３０统计研究
和技术进步理论方面的开创性研究，因而也将ａ称为索洛残差。早期的研究将ａ归因于技术进步，其中包括科学技术和组织管理的改进，规模经济，资源配置的改进等，统称为广义技术进步，这种称谓实在有些牵强。
其实，索洛方程来源于柯布（Ｃｏｂｂ）．道格拉斯（Ｄｏｕｇｌａｓ）生产函数（Ｃ．Ｄ函数），将ｃ．Ｄ函数变形后可得
到：
．
Ｙ
Ａ
２
Ｋ—＊—Ｌａ
（２）
将其求全微分并整理即可得到索洛方程。此处，Ａ符合经济学上关于生产率的定义，即生产过程中投入品转化成产出品的效率。因此，将Ａ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ＴＦＰ）更为贴切。进一步地，将技术进步速度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速度（ＴＦＰ速度），将技术进步贡献率称为综合要素生产率贡献率（ＴＦＰ贡献率）。事实上从我国众多专家学者发表的论著看，在上世纪９０年代以前，称作技术进步速度或技术进步贡献率的居多，但之后，特别是新世纪以来，称作ＴＦＰ的已占“压倒优势”。因此，在当前情势之下，以ＴＦＰ概念引领测算与研究，要比“技术进步”更为切合实际。
二、关于劳动投入量的选择
生产函数中的劳动投入只是一个虚拟的概念，现实中的测算则需要确定一个实实在在的变量。
严格地讲，在综合要素生产率分析中，劳动投入量应当是一定时期内要素提供的“服务流量”，而且还与要素的利用效率、服务质量有关。在国内外相关研究中，劳动投入量有几种选择：①劳动者人数，通常采用就业人员数；②总劳动时间，通过平均劳动时问乘以就业人员数取得；③劳动者报酬。
在多数研究中，选用劳动者人数作为劳动投入量的占多数。这是因为它能够简明直接地体现劳动投入量的规模，不存在价格调整的问题，统计数据也容易获得。但劳动者人数也存在明显的不足：
（１）在市场经济国家，劳动供给量是根据劳动需求量由市场机制确定的。而在我国改革开放前的２０多年中，基本上是一种低报酬高就业的大锅饭机制，即使是改革开放后的今天，大锅饭机制在许多领域仍广泛存在，导致要素的利用效率较低，劳动投入量并不能准确地反映真正的劳动需求量。
（２）从理论上讲，劳动投入量应与劳动质量有关，而劳动质量因劳动者素质的高低会有很大的不同，如，ｌｏ个大学学历的劳动者创造的价值必然会多于１０个中学学历的劳动者，前者的劳动质量大于后者。在计算劳动投入量时等一地算作１０人显然是不合理的。
在少量研究中用总劳动时间表示劳动投入量。如日
万
方数据本文部科技省在计算日本的综合要素生产率时，通过国势调查形成的各产业从业人员劳动时间计算出全社会从业人员平均劳动时问，作为劳动投入的变量。资料来源可靠，计算过程细致，但我国即使是政府统计部门也无法达到这种细致程度。观察我国一些学者的效仿研究，劳动时间的确定只是参考抽样调查的资料，样本量小，可信度低，且与劳动者人数一样无法反映劳动质量的差别。
如果从既反映劳动数量又反映劳动质量的角度看，使用劳动者报酬理应是一个较为理想的选择。
劳动质量有多种决定因素。丹尼森曾提出对劳动量质的变化带来很大影响且可以测算的因素：①在总就业时间中不同性别和年龄的变化；②不同教育水平的变化；③随着平均就业时间变化而引起的单位就业时间效率的变化；④就业者在部门之间转移造成的就业时问变化和因此发生的生产率变化。
如果一个国家或地区产业结构相对成熟，就业市场化程度很高，劳动的供给和需求保持着较为稳定的关系，劳动报酬完全由劳动的数量和质量决定。那么，用劳动者人数、总劳动时间和劳动者报酬应该是区别不大的，但如果上述条件不能全部满足，那么劳动者报酬才是劳动投入数量和质量的较为真实的反映。
实际上早就有学者提出用劳动者报酬表示劳动投入的合理性，一来可以准确地反映劳动强度和劳动质量的变化对劳动投入量的影响，劳动质量高自然劳动报酬多，劳动质量低自然劳动报酬少；二来可以避免我国不充分就业带来的对劳动投入量的高估。
尽管用劳动者报酬表示劳动投入较为理想，但却存在变量的选择和数据采集的问题。
工资总额和平均工资理应是反映劳动者报酬的重要指标，但由于我国就业人员收入的多样性和多途径，工资总额或平均工资只能反映一部分劳动者报酬，在许多部门或行业甚至是很少一部分劳动者报酬。
居民收入固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劳动者报酬，且由于来源于入户抽样调查，理应较为准确，但我国居民收入按城乡划分为城市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纯收入，口径不一致，调整较困难，且从我国近年来居民收入的来源和构成看，也存在多样化和多途径的问题，仔细分析不仅包括劳动的报酬，而且还包括资本的报酬。
相比较，国民经济核算资料中的劳动者报酬是较为理想的指标。但由于国家核算中没有采用收入法，只能从１９９２年以来的资金流量表中获得全国的劳动者报酬；通过各地区核算得到１９７８年以来各地区劳动者报酬总额；而１９５２～１９７７年既缺少全国的，又缺少各地区的劳动者报酬，需要进行一系列较复杂的推算。显然，在统计资料的连续性上明显不如就业人员数。
用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测算的邢贡献率明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３１
显小于用就业人员数测算的结果，前者的结果只相当于后者的１／３～２１５之间（参见表１）。这是因为，改革开放以来按“人头”计算的劳动投入增长速度要明显低于按报酬计算的劳动投入增长速度，例如，１９８０—２００２年，就业人员数年平均增长率是２．６％，劳动者报酬年平均增长率是９．５％，前者只相当于后者的２７％。
表１劳动者报酬和就业人员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用劳动者报酬测算
用就业人员数测算
１９８１～２０（）２８。８０３０．７２１９８１～１９９０１０．１７４７．５０１９８１—１９８５１９．５０５３．６７１９８６—１９９０一２．４８３９．２１１９９ｌ～２０（）ｏ１０。０６３４．６１１９９ｌ～１９９５１８．５２４２．４６１９９６—２０（）０—１．９２２３．４７２０００—２０（）２
—８．９９
２６．７８
三、关于资本投入量的确定
资本投入量的确定是计算贡献率的关键性问题，同时也是最为纷杂，最难以取得一致的问题。资本投入量的确定涉及到变量的选择、基年存量的确定、折旧率或折旧额的估算和价格调整等四个问题。
ｆ一）变量的选择
迄今为止，我国官方统计机构从未公布过全社会资本存量（或固定资本存量）和固定资产折旧的统计数据。众多研究者试图通过各种各样的相关资料进行推算，但由于资料来源不同，基年资本存量的估算方法和价格调整方法不同，使得结果差异较大。特别是较为系统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公之于众只是近一两年的事情，在此之前对这一问题进行研究依据的多是一些来源多样、残缺不全、东拼西凑的资料，其可靠性可想而知。
根据参考文献归纳，反映全社会资本投入量的指标主要有以下几种：①投资统计中的固定资产投资额；②积累额，即改革开放前物质生产部门的国民收入经过初次分配和再分配形成的积累额；③各部门的固定资产原值（或净值）和流动资产平均余额；④国民经济核算中的资本形成存量净额或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⑤资本服务量①。
此外还有一些学者直接使用固定资本形成流量或资本形成流量来反映资本投入，虽然简单但不符合最基本的经济学原理，不值得提倡。
固定资产投资额从理论上应与④中的固定资本形成一致的，但在实际统计中只包括５０万元以上的项目，且存在一些旧设备和旧工程重新购置后的重复计算。从形成存量的过程看，缺少相配套的折旧额或折旧率，缺少改革开放前的价格调整数据，基年存量数据需要估计。
积累额已经逐步为人们所弃用，只是在有些文献中
万
方数据用作推算改革开放以前的资本投入的参考数据。
固定资产原值和流动资产平均余额往往在测算各部门或各产业的技术进步贡献率时才使用。
资本服务量应该说是最为理想的资本投入量，但这一指标只具有理论上的合理性，即使是ＯＥＣＤ自己也没有在实际测算中采用这一指标。国内有些学者根据资本服务的原理正在尝试用固定资产折旧额来大致地反映资本服务量。
国民经济核算数据明显优于以上选择，这是因为：一是基础资料取得相对方便；二是基础资料的取得具有较好的公信度，目前已有来源于政府统计机构公开发布的数据；三是基础资料较为系统，已形成完整的时间序列；四是由于政府统计部门已推算出１９８１—１９９８年国有经济的存量净额，在进行全社会存量净额的推算时就有了大致的参考依据。
（二）基年存量的确定
政府统计部门近年来调整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
最早的年份是１９５２年，因此要计算各年资本形成存量就涉及到１９５２年以前的资本累计。这涉及到建国以前的统计数据，是谁也说不清的事情。许多参考文献按照不同的思路对基年存量进行了估计（参见表２），其中值得注意的是，美国经济学家珀金斯（吴敬琏、张军扩，１９９０）将１９５３年的资本总量估计为２１４５亿美元，理由是假定当年的资本存量为当年国民收入的３倍。吴敬琏等通过分析验证，认为珀金斯的估计基本可信。因为“一五”时期我国经济效益较好，而按此资本估值计算我国的资本产出系数为３．１５，“文革时期”平均为４．７０，改革开放以来平均为４．５０，与人们的认识基本一致。根据１９５３年的资本增量，１９５２年的资本存量净额约为２０００亿元当年人民币。联系到其他几位研究者的估计值，２０００亿元应是一个折衷的结果。
表２
不同研究者对初始资本存量的估算结果
（１９５２年价，亿元）
邹至庄
贺菊煌
王小鲁
张军唐志红
珀金斯
资本２４９０
存量
１０３０。＋
６７９
１６００
８００…
（１９５３年）。
２０（）ｏ
＊１９５３年资本形成（１９５２年价）为１９８．２７亿元。
＊＊此表主要根据张军、章元《对中国资本存量Ｋ的再估计》中数据整理。但在此文中，资本存量和固定资本存量是混用的，邹至庄的１０３０亿元为固定资本存量。－ｇ－＊＊－张军的估计数为固定资本存量。
ｆ三）折旧率或折１日额的估算
折旧率或折旧额的问题也十分复杂，迄今为止国民经济核算资料中只有各地区用收入法核算的１９７８年以来
①ＯＥＣＤ的《资本核算手册》（中国统计出版社，２００４）中极力推荐使用资本服务来反映资本投入。
３２统计研究
的折旧额和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核算司估算的１９８２—１９９８年国有经济的折旧率（参见表３）。因此只能估算而成。
表３国有经济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和折旧率
年份
国有固定资本存量净额
折旧额折旧率
（亿元）
（亿元）
（％）
１９８１２１２４３．４１９８２２２１１８．４５７８．００２．７２１９８３２３１２８．８５７７．４０２．６ｌ１９８４２４４６５．４５８３．２０２．５２１９８５２９２６４．５５９８．４０２．４５
１９８６３１６１２．２６６４．６０２．２７
１９８７３４２１７．２７１５，９０２．２６１９８８３７０９５．４７７５．１０２．２７１９８９３９２０９．１８４１．４０
２．２７１９９０４１３１３．８８８１．４０
２．２５１９９１４３８５４．９９２１．３０２．２３１９９２４７４２５．６９７３．５０２．２２１９９３５１７０３．７１０５２．９０２．２２１９９４５６１７２．０１１４９．３０
２．２２１９９５６０８０６．Ｏ１２”．１０
２．２３１９９６６５５５０．８１３６６．９０
２．２５１９９７７０３７７．７１４８６．４０
２．２７
１９９８
７６０６６．７１６０７．７０２．２８
合计
６９９５５８．９
１６０２７．５０
２．２９
资料来源：《统计研究）２００３．５。
如果假定：①各地区折旧额之和等于全国折旧额；②改革开放之初，占主导地位的国有经济的折旧率大致等于全社会折旧率，那么根据１９７８—２００２年各地区固定资产折旧额可推算出全国固定资产折旧额；根据１９８２～１９９８年年平均国有经济折旧率（参见表，２．２９％），乘以相应的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即
ＣＣＡ。＝ｄ
ｘ
ＳＴＫ，一１
其中：ＣＣＡ，为ｔ年折旧额，艿＝２．２９％，为￡年折旧率，ＳＴＫ，一。为ｔ—１年固定资本形成存量净额：
ＳＴＫ。＝，。＋（１一艿，）ＳＴＫ。～ｌ
其中：ｆ为ｔ年的固定资本形成额。
就能够得到１９７８年以前各年的折旧额，与１９７８年以后各地区折旧额之和拼接起来就可以形成建国以来的折旧额的时间序列。
（四）关于价格调整
无论是资本形成还是固定资本形成，都涉及到价格调整问题。各参考文献对此采用的方法各不相同，其中张军采用《上海统计年鉴》中上海市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对全国数据进行价格调整的方法，在当时缺少其他理想手段时，不失为一种较为系统且较有依据的方法。由于近年来政府统计部门对历史资料整理的工作有了明显的进展。根据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即可形成完整的资
万
方数据本形成价格指数和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时间序列，显然要比张军的方法更具有系统性和公信度。
根据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形成完整的资本形成价
格指数和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时间序列的步骤为：①根据资本形成（当年价）时间序列和资本形成指数时间序列推算出资本形成（可比价）时间序列；②根据资本形成当年价和可比价两个时间序列可推出资本形成价格指数序列。同样的方法也可推出固定资本形成价格指数序列。
即使是将固定资产投资额和积累额舍去，可以反映资本投入的变量也有三个，即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和资本服务量，在实际测算中差异是很大的。表４为在同样的经济产出，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三种资本投入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在一般情况下，用资本服务量测算的贡献率最大，用固定资本形成的结果要小于用资本形成的结果。
表４
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不同资本
投入量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资本服务量存量净额
存量净额
（固定资本折旧）
１９８ｌ～２０（）２
４１，１５３０．７２４４．０８１９８ｌ一１９９０
４４．７ｌ４７．５０５１．５ｌ１９８１～１９８５
５１．２４５３．６７５５．４５１９８６—１９９０３５．９４３９．２１４６．２２１９９１～２０００３２．４９３４．６ｌ３８．９３１９９Ｉ．１９９５４３．０７４２．４６５０．６２１９９６—２０００１７．３９２３．４７２２．１９２０００—２００２
１６．２２
２６．７８
３２．７８
表５为在同样的经济产出，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三种资本投入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与表正好相反，用资本服务量测算的ＴＦＰ贡献率又明显小于用固定资本形成和资本形成的测算结果。
表５
劳动者报酬作为劳动投入量。不同资本
投入量的ＴＦＰ贡献率（％）
时期
固定资本形成资本形成资本服务量存量净额
存量净额
（固定资本折旧）
１９８１～２００２１．８４８．０８一Ｏ．７７１９８１一１９９０１３．８９４．８２—３．３４１９８ｌ～１９８５２２．７１１９．５０—６．４７１９８６．１９９０ｌ，９６—２．４８Ｏ．７３１９９ｌ～２０００５．８７１０．０６—２．９１１９９１一１９９５１５．５９１８，５２８．７０１９９６—２０００—７．９２一１．９２一１７．６６２０００—２００２
一１５．８３
—６．５０
—２１．７８
四、关于口和卢的估计
根据有关参考文献，关于确定资本和劳动产出弹性系数的方法主要有三种：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３３
１．经验估计法。结合我国现状或投入要素占总产出的份额，采取主观分析法确定。历年来，多数学者都沿用了世界银行所采取的两种分割方式：①资本和劳动的弹性系数分别为０．６和０．４；②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分别为０．４和０．６。吴敬琏等在研究中曾把劳动与资本的产出弹性系数之比设定为０．３：０．７。
２．比值法。利用与资本投入量和劳动投入量有关的数据计算两者的比值。如，从收入法的角度看，国内生产总值由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生产税净额和营业盈余四个部分组成。劳动者报酬为劳动的收入，固定资产折旧和盈余可看作为资本的收入，而生产税净额则为劳动和资本共同创造的收入。假定生产税净额中劳动和资本的贡献份额分别为ａ和口，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为：
ａ＝劳动者报酬，劳动者报酬＋固定资产折旧＋营业盈余
口＝１一ａ
３．回归法。采用有约束（即ａ＋口＝１）或无约束的生产函数模型，代入相应数值后，根据计量方法（即利用最小二乘法进行回归）估算出两个弹性系数。
以上三种方法各有利弊。经验估计法简单实用，但不会有人能真正说清为什么要用０．６和０．４而不是０．７和０．３，而且显然会给人们留下“调节”贡献率大小的空间。例如，设经济增长速度为８％，资本投入增长速度为１０％，劳动投入增长速度为６％，当ａ＝０．６，口＝０．４时，ＴＦＰ贡献率为负，而当ａ＝０．４，口＝０．６时，ＴＦＰ贡献率为正（参见
表６）。表６
不同的弹性系数比较
弹性系数ＴＦＰ增长速度％
ＴＦＰ贡献率％
当口＝Ｏ．６，口＝０．４时８－０．６×１０－０．４×６＝一０．４％一０．４／８＝一０．０５％当口＝Ｏ．４，口＝０．６时
８．０．４×１０．０．６×６＝０．４％
０．４／８＝０．０５％
回归法应是最理想的方法，但有时由于数据无法满足计量模型的假定，得到的产出弹性系数不符合经济涵义，如在用就业人员数作为劳动投入量时，当劳动投入量出现负增长或增长较为缓慢时就有可能出现劳动产出弹性系数为负值，此时只能采用比值法。
此外，产出弹性系数的求解还存在区间选择的问题，是在全部研究时间段使用统一的产出弹性系数，还是分阶段使用不同的产出弹性系数，结果可能大不相同。一般地，以５年为一时间段求解产出弹性系数往往无法通过相关的统计检验，应至少１０年，或将建国以来的历史时期划分为改革开放前后的两个时间段求解。
例如，选用回归法进行估计，可将历史资料划分为两个时间段，即１９５３～１９８０年和１９８１～２００２年，分别回归来
求解各时间段的ａ和口。
由表７中两组数据可见，改革开放前后，资本与劳动在经济产出中所起的作用是大不相同的，改革开放前，资
万
方数据本和劳动的作用相差不大，但改革开放后，资本对产出增长的作用明显高于劳动的作用。这也说明分历史阶段测算资本和劳动的产出弹性系数是大有必要的。表７
资本弹性系数和劳动弹性系数
时期（年）
资本弹性系数（ａ）
劳动弹性系数（口）
１９５３—２００２０．５３８００．４６２０１９５３—１９８０Ｏ．４９８００．５０２０１９８１—２００２
０．６９５３
０．３０４７
此外，ａ＋口＝１的问题也应引起重视。近年来一些学者为了得到较为满意的贡献率，往往“牺牲掉”边际产出效益不变这一约束条件，即厂（ｃＫ，ｃＬ）＝ｃ，（Ｋ，Ｌ）＝ｃＹ这种做法明显违背了生产函数和索洛方程的基本假定。
五、关于模型的选择
从上世纪８０年代以来国内学者研究ＴＦＰ贡献率的脉络看，主要是围绕着两个相互关联的问题展开的。在生产函数和索洛方程引入之初，由于我国统计资料的匮乏，主要是想尽办法“拼凑”出能够自圆其说的数据来满足计算的要求。进入上世纪９０年代后，在数据质量无明显改观的情形下，学者们开始探索对测算模型进行改进，构建新的变量组合或使变量细化，试图更为精确地从经济产出中提取出“技术进步因素”。但努力的效果也不太理想。许多改进的模型偏离了经济计量模型的特色，难以从经济学意义上给予合理的诠释，如超越对数（ｔｒａｎｓｌｏｇ）生产函数（尽管是乔根森推荐使用的）中的二次项的经济涵义是什么，如果卢。（１ｎＫ）（１ｎＬ）可以勉强看作资本和劳动
共变因素（借用统计因素分析中术语）的话，其他两个二
次项１１２ｆｌｒ。Ｉｎ２Ｋ和凡Ｉｎ２Ｌ是很难给予圆满解释的。又
如，随机前沿生产函数（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ｆｒｏｎｔｉｅｒ）中的技术效率变化率如何确定，没有一个较权威的“定制”，这样，技术效率变化率就成了模型的一个“调节器”，任何研究者都可通过这个“调节器”来获得较满意的测算结果。
此外，许多研究者还在生产函数中加入一些反映投入的新变量，如加入科技活动资金投入的变量（如Ｒ＆Ｄ经费内部支出或科技活动经费内部支出）试图将“真正”的“技术进步因素”析出。但如果认真分析不难看出，这实际上是一种伪变量，因为它与资本投入和劳动投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Ｒ＆Ｄ经费内部支出中的一部分作为科研固定资产购置已在固定资本形成中得到体现，另一部分作为Ｒ＆Ｄ活动人员的报酬与劳动投入密切关联，从计量经济学意义上它是难以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变量成
立的。
尽管国内外经济理论界对Ｃ—Ｄ函数和索洛方程提出不少批评，认为它“是一种‘专横’的简单化”，但它能够内涵十分明确地、极为简捷地、极为广泛地应用于分析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一方面，作
统计研究
为一个对整体经济高度概括的计量模型，Ｃ—Ｄ函数的理论基础是明确的；另一方面，诸如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许多权威机构现在仍然在“顽固地”采用Ｃ－Ｄ函数测算ＴＦＰ贡献率，从实践的角度说明ｃ．Ｄ函数的公信度和权威性是其他任何类似模型难以取代的。
近年来随着我国政府统计改革的逐步深化，已有许
多经过较好整理的历史资料面世，特别是较为系统完善
的国民经济核算历史资料的面世，提供了比过去要好得多的资料条件。只要合理确定变量，最大限度地利用好现有的统计资料，运用ｃ．Ｄ函数和索洛是可以得到较为客观的结果的。
六、关于我国现阶段ＴＦＰ贡献率水平
关于我国ＴＦＰ贡献率的高低，应有一个基本的估计，虽然这样的估计只能站在经验的基础之上，但仍然是必
要的。
首先，我国ＴＦＰ贡献率不太可能高于发达国家水平。ＴＦＰ区别于资本和劳动的功效就是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因此ＴＦＰ贡献率总是与资本和劳动的节约密切关联的。从我国现实情况看，虽然一直提出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但仍然与发达国家有很大的差距。众所周知，中国的人均生产效率（人均ＧＤＰ）只相当于发达国家的几十分之一；从单位生产总值能耗看，中国虽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但已经成为一个能源消费大国，单位ＧＤＰ能源消耗是日本
的七倍，美国的３．５倍。这样的发展状态下耶Ｐ贡献率不
可能高于日本、美国等发达国家。
表８
中国能源消费与世界和日本、韩国、
美国比较（２１１１１０年）
能源生产能源消费人均消费单位ＧＤＰ标准煤标准煤能源标准煤能耗标准煤（万ｔ）
（万ｔ）
（ｋｇ／人）
（ｋｇ／元）
世界１２７４５６０１１８６７２５２０ｌＯ．３８中国１１８７２７１１３９２９９ｌ１．０５日本１４７７９６５９６６５２２０．１４
韩国３６９２１８７５４４０７Ｏ．４１美国
２３７７４８
２９８６９６
１０９０
Ｏ．３０
根据世界银行的测算，在１９６０～１９８７年间，一些发达国家的ＴＦＰ贡献率分别为：美国为５０％、德国为８７％、英国和法国为７８％、日本为５９％。这些国家的ＴＦＰ贡献率明显高于资本和劳动等生产要素投入的贡献率。
世界银行还曾经对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的ＴＦＰ贡献率进行了测算。在１９６０—１９８９年亚洲四小龙经济起飞期间，香港的ＴＦＰ贡献率最高，达到４９．９％。其次是台湾为３９．２％，韩国为２９．８％，新加坡为１４．Ｏ％。
日本的文部科技省出版的《科技自皮书》中，不定期公布日本各个时期的ＴＦＰ贡献率。在１９８６—１９９０年，日本，Ｉ’ＦＰ贡献率达到历史最高水平的４８．１％。
万
方数据表９１９７１—１９９５年日本资本、劳动和
ⅡＰ贡献率ｆ％）
资本增年份
经济增资本增长速度
长速度
长对产出劳动增劳动增长对产出肿增
唧
的贡献率
长速度
的贡献率
长速度
贡献宰
１９７ｌ—Ｉ哪
４．８４．１８５．４—０．７一１４．６１．４２９．２１９７６一１９舳
４．９２．２４４．９０．８１６．３１．９３８．８１粥ｌ—１９８５
３．３１．９５７．６０．６１８
２
０．８２４．２１％６—１９９０５．２２．３“．２０．４７．７２．５４８．１１９９ｌ—ｌ盼５
１．５
１．６
１０６．７
一Ｏ．５
—３３．３
０．４
２６．７
ＯＥＣＤ从１９８５年开始，每年测算并公布其成员国的
ⅡＰ速度，我们可根据唧速度和产出增长速度，计算出
ｒ１１ＦＰ贡献率。从下表可见，除日本外，其他国家的盯Ｐ贡献率都有所提高。
表１０ＯＥＣＤ部分成员国不同阶段的
ＴＦＰ贡献率（％）
１９８５—１９９０矩
１９９０～１９９５正
１９９５—２００３拄
美国
４３．２５２３．２７４５，５３日
本
８１．９１
６０．４５４７．０９加拿大１０．２７
３０．６６英国３３．２６４３．２３４５．２７瑞典
１７．９５
２３．６０
５４．９０
资料来源ＩＷＷＷ．ｏｅｅｄ．ｏｒｇ
其次，我国现阶段ＴＦＰ贡献率不可能高于４０％。从近年来我国一些学者对ＩＴＰ贡献率的测算结果比较，高者达到４７％，但多数测算结果并未超过４０％。表１１主要学者或机构对ＴＦＰ贡献率的测算结果
研究机构和研究者
时间跨度
ＴＦＰ贡献率
（％）
吴敬琏（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１９７８～１９８９２８．７３李京文（中国社会科学院）１９７９一１９９０３０．３０邱晓华（国家统计局）１９７９—１９９３２５．００周方（中国社会科学院）１９７８～１９９５３６．２３姜均露（原计委科技司）１９７９一１９９６４６．００狄昂照（科技部研究中心）
１９７９～１９９７４７．００沈坤荣（南京大学）
１９７９～１９９７
３７．８０张军（复旦大学）
】９７９～１９９８
２８．９０史清琪（原计委宏观经济研究院）１９９ｌ一２０００３９．６０巴威（国家统计局综合司）
１９８０—２００１４
３９．００
七、关于测算ＴＦＰ贡献率的建议
首先，随着国家中长期规划纲要的颁布，各地区已掀起测算砸Ｐ贡献率的热潮。从以上国内外各种组织机构及各位学者对ｒ１１ＦＰ贡献率的测算看，显示出很强的差异性，即使是相同的时间段，其ＴＦＰ贡献率有时也会相差１０个百分点以上，这与测算过程中模型的运用、变量的选择、起始年份的确定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鉴于测算过程中存在着上述较大的选择空间，与其让各地区自由选择，八仙过海，倒不如因势利导加以规
何锦义等：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
３５
范，借鉴发达国家和世界组织的做法，由有关部门及时确定并公布一套即简便易行，又具有较高公信度的测算方法，从而避免各地区争相“放卫星”式的结果出现。
其次，要大力宣传ＴＦＰ贡献率的正确涵义，应使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正确理解贡献率的内涵，从而避免对ＴＦＰ贡献率作用的不切合实际的夸大。
ＴＦＰ贡献率指标虽然可直观地反映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但是单单采用唯一指标进行衡量，必将会有局限性和片面性，因而还应防止单纯根据ＴＦＰ贡献率的大小片面进行评优评劣的做法。
，Ｉ．ＦＰ贡献率是一个相对指标，从而也具有其他相对指标的共性，即绝非越高就越好。它的大小取决于经济增长速度和ｒＩ＇ＦＰ速度之间的关系。同样的Ⅱ甲速度，当经济增长速度较慢时，贡献率就会较大，而当经济增长速度较快时，贡献率就会较小。再者，经济增长速度又与基年的水平有关，从发达国家的发展轨迹看，当经济发展到一定规模后，经济增长速度不可能保持逐年不断地提高，ＴＦＰ贡献率也不可能像有些地方领导希望的保持逐年不断提高。特别是一些沿海发达地区由于资本劳动投入规模较大，增速较快，ＴＦＰ贡献率反而低于中西部一些经济不十分发达的地区，这就如同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常常低于发展中国家一样的正常。
第三，应将ＴＦＰ贡献率的测算与ＴＦＰ的测算相结合。在这方面美国的经验值得借鉴。
美国是开展ＴＦＰ测算相关研究最早的国家。但美国通常只测算ＴＦＰ。从１９２６年就开始测算各产业部门的年度生产率指数。不过那时测算的是单要素生产率，如劳动生产率和资本服务生产率。１９８３年，美国劳工统计局开始对多要素生产率（ＭＦＰ）①进行测算，之后美国每年
测算其经济的三个主要部分——私营企业、非农私营企
业和制造业的年度要素生产率指数，并在《劳工统计月报》上公布，以此为制定相应政策提供科学的依据。１９９５年，由于国际竞争的日益加剧，美国劳工统计局决定开展美国和其主要工业竞争对手（如日本、德国、法国等）的ＭＦＰ比较研究，以了解主要工业化国家的国际竞争力状况和生产率变动趋势。
形象地说，ＴＦＰ可以从资本和劳动的节约的角度说明
万
方数据一个国家或地区科技进步达到的水平，且可以进行不同国家或地区以及不同时期的比较；而ＴＦＰ贡献率可以说明在一定的经济增长的前提下ＴＦＰ所起的作用，可用来与资本和劳动所起的作用相比较。两者结合才能使分析更为客观全面。
第四，ＴＦＰ贡献率与资本和劳动两要素的投入规模密切相关。虽然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资本和劳动投入的长期趋势看呈现增长态势，但从短期看，由于经济调整或要素投入的周期性影响，经常会出现个别年份大起大落的情况，影响到年度ＴＦＰ贡献率忽而走高忽而走低。因此，借鉴发达国家经验，测算ＴＦＰ贡献率宜以中长期为主，至少以五年为一时间段，才能取得较理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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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何锦义，国家统计局统计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刘树梅，科技部发展计划司统计评估处处长。刘晓静，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博士研究生。
①与本文所说的综合要素生产率具有相同的涵义，只是称谓有所不同。
当前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中的几个问题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
何锦义， 刘晓静， 刘树梅
何锦义(国家统计局统计科学研究所)， 刘晓静(科技部发展计划司统计评估处)， 刘树梅(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统计研究
STATISTICAL RESEARCH2006，""(5)1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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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超越对数函数的随机前沿分析(SFA)模型和基于Malmquist指数法的数据包络分析(DEA)模型测算了1998～2004年期间江苏制造业28个部门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效率变化以及技术进步,并比较了2种方法的计算结果.研究发现,2种方法计算所得TFP变动趋势相同;无论按照SFA模型还是DEA方法测算,技术进步都是江苏制造业TFP增长的主要来源;2种方法计算所得制造业各部门TFP增长率排序显著相关,效率变动排序呈现一定相关程度,而技术进步的排序呈现一定程度负相关;SFA模型所计算出来的TFP增长率、效率变化和技术进步都要高于DEA方法计算所得结果.
2.学位论文 刘毅群 体现型技术进步、设备投资与TFP增长——中国与东亚NIEs的比较研究 2005
技术进步可以细分为：非体现型技术进步和体现型技术进步(EmbodiedTechnicalChange，ETC)，前者主要与资源的优化配置、效率改进等有关，而后者主要指资本品在质量上的提高或改进，包括新资本品的发明，它往往附着于资本投入要素。内嵌于资本投入中的体现型技术进步是一国(特别是后发国)技术进步的重要形态，经济学者在分析资本积累的作用时，通常只是简单地将其理解为粗放型或外延式的经济增长，而忽略了其所蕴涵的体现型技术进步。本文试图对中国和东亚新兴工业化经济体(NIEs)的设备投资、体现型技术进步作比较分析，利用扩展的ETC模型离析体现型技术进步在全要素生产率(TFP)增长和经济增长中的作用，为该地区的技术进步机理提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通过实证分析发现，设备资本的ETC在1980-2000期间平均带动了20.37％的中国非农业部门的经济增长，对TFP增长的贡献度达到63.91％，；而ETC在NIEs的TFP增长中贡献率达到53.9％，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平均为24.25％(1980-2000)。如果考虑设备资本投资和隐含在其中的ETC共同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会发现它们对中国和NIEs的贡献率达到46.27％。
这表明体现型技术进步、设备投资共同构成了该地区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源。研究认为，要保持中国与NIEs经济的持续性增长，必须改进资本的投资结构，注重效率资本的积累，特别是加大对物化有最新技术的设备投入。
3.期刊论文 王楠 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技术进步与经济增长——基于TFP的实证研究 -经济研究导刊2009,""(31)
假设全要素生产率(TFP)主要受技术进步的影响,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科学技术水平年均进步率为5.1%;此外,通过计算还得出国内生产总值(GDP)、资本存量以及劳动力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9.79%、12.53%和2.27%.资本、劳动及TFP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28.45%、18.03%和53.5%.即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约为53.5%,超过了资本、劳动两者贡献之和,所以说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经济增长的首要推动力是技术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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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对新疆制造业知识密集度状况的分析和工业行业TFP的计算及分解，来研究新疆工业化进程的特征。在以优势资源为依托、以采掘和原材料工业为主的偏重型工业体系中,新疆制造业部门的知识含量不高,中知识密集度的制造行业始终占据主导地位。总体上,新疆工业经济增长的主动力仍然是生产素的投入,而不是技术进步。主原因是,大多数工业行业技术效率的退化完全抵消了科技进步增长率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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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Malmquist全要素生产率指数,选取九个投入指标和五个产出指标,对上海市高技术产业的五个细分行业进行多投入、多产出的动态效率测度.计算结果表明:(1)医药制造业效率增长较慢,波动较小,效率的提高是资源配置效率和技术进步率共同提高的结果;(2)航空航天制造业效率高速增长,波动幅度较大,该行业还处于规模报酬递增的阶段,效率大幅提高的主要原因是技术进步率的大幅提高;(3)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效率增长较为缓慢,波动幅度较小,该行业已经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效率的提高来自技术进步率的提高;(4)电子计算机及办公设备制造业效率高速增长,波动幅度较大,该行业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的阶段,效率的提高来自技术进步率的大幅提高;(5)医疗设备及仪器仪表制造业效率增长缓慢,波动幅度较小,该行业处于规模报酬不变的阶段,效率的提高来自技术进步率的缓慢提高.
6.学位论文 范丽霞 中国乡镇企业增长与效率的实证研究 2008
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农村经济乃至整个国民经济的迅速增长，在很大程度上主要受益于具有中国特色的农村工业化进程，而在这一进程中扮演关键角色的就是乡镇企业的异军突起。得益于一系列特殊的宏观环境因素和自身的微观组织优势，乡镇企业从无到有迅猛发展，在增加农民收入、转移农业剩余劳动力、调整农村经济结构、扩大出口创汇和加快我国工业化与城镇化进程等方面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整个社会经济发展朝着城乡协调、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和效益提高的内涵式方向转变。在面临着市场约束增强、资源短缺和竞争加剧的巨大压力下，“发端于农村，脱胎于农业”的乡镇企业在技术、结构和体制上的不适应性日渐显现，开始进入到一个要素重组、结构优化和改革攻坚的发展阶段。在新形势下，揭示我国乡镇企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探究其增长的制约因素，寻找其效率增进的源泉，无疑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全要素生产率(TFP)反映了投入产出过程中生产单位将投入转变为产出的转化效率，它能够全面综合地反映传统生产要素投入之外的因素对于产出增长的贡献和作用，是集约型增长方式的集中体现，也是一个相当理想的理论分析框架。从增长源泉的角度来讲，乡镇企业增长是要素投入增长与全要素生产率提高共同作用的结果，而在生产前沿面方法的实证框架内，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又可以进一步分解为技术效率增进和技术进步等内容，它们蕴含着不同的政策含义。本文正是基于上述实际需求，在全要素生产率理论与生产前沿面分析方法的框架内，采取规范分析与实证分析、宏观分析与微观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乡镇企业的增长与效率问题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具体包括乡镇企业的总量增长与源泉、地区差距与根源、生产率变迁与构成，及其宏观与微观影响因素等多方面内容。全文的研究内容和主要结论如下：
(1)经济转型期乡镇企业增长的一般特点.论文第2、3和4章，首先在对我国乡镇企业的发展历程和历史贡献，以及相关经典经济增长理论进行总结的基础上，利用索洛增长核算框架，寻找乡镇企业产出增长的主要动力源泉，从而对整个经济转型期乡镇企业的增长类型做出一个基本判断；然后运用方差分解技术，考察要素投入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各自对省区间乡镇企业增长差异的贡献。研究表明：从各增长因素的贡献来看，全部要素投入对于乡镇企业增长的贡献将近70％，而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贡献作用相对较小，即乡镇企业产出增长动力主要来源于要素投入的增加，这说明了乡镇企业总体上呈现出一定的料放经营特征。从方差分析结果来看，整个转型期乡镇企业增长呈现出明显的地区不平衡性，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东中西三大区域之间的差距，远远超过了区域内部各省区的差距，而各省区之间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差异则是造成乡镇企业增长地区差距的主要原因。
(2)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与详尽分解。论文第5章，借助于考虑技术非效率项的非中性技术进步“随机前沿生产函数模型”，考察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省区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将其分解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增进、要素配置效率和规模效率变化四个部分，这是迄今为止对全要素生产率增长最为详尽的分解。主要得出结论如下：90年代初期，乡镇企业增长主要依靠于我国农村的劳动力比较优势，TFP保持了较高的增长势头；到本世纪初，资本要素的作用有不断接近甚至超过劳动力要素作用的趋势，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资本挤出劳动”的现象，而TFP开始转为低速但平稳的增长。在TFP增长的四大贡献源泉中，因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变化、要素配置效率改善和规模效率改进，分别使得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平均每年上升3.68、1.95、1.14和1.62个百分点，其中技术进步是推动乡镇企业TFP增长的最主要推动力。
(3)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动态变化与源泉。论文第6章，利用基于数据包络分析的曼奎斯特生产率指数对我国省区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动态变化与源泉继续进行实证分析，并与随机前沿生产函数的实证进行相互验证。得出的结论主要有：从时间变动模式来看，考察期内乡镇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其中1990－1995年，年均增长率达10.71％，其主要动力来源于技术进步；1996-2001年，主要受技术进步下降的影响，TFP的年度间波动较大，增长势头有所回落；2002-2005年是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衰退期，主要体现为技术进步减缓与效率损失现象并存。从空间分布模式来看，乡镇企业TFP增长的省际差异明显，从高到低，依次是东部、西部和中部地区，而省区间生产率增长的贡献来源也并不相同：东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主要来源于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处于恶化之中；中部和西部乡镇企业，在保持技术进步的同时，技术效率得到了有效提升，其中中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主要由技术进步贡献，而西部省份乡镇企业的TFP增长则主要来源于技术效率增进。
(4)乡镇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与技术效率增进的影响因素分析。论文第6、7章，首先在上述对乡镇企业TFP增长与构成进行系统测算的基础上，运用面板数据双向固定效应模型，进一步研究了农村人力资本、产权结构、FDI比重、贸易依存度、乡镇企业相对规模和农村城市化进程等变量，对整个乡镇企业TFP增长、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改进的影响方式和影响程度。然后，论文以湖北省2001-2005年乡镇企业数据为例，借用Battese&Coelli(1995)的B-C“一步法”估计模型，通过在技术非效率方程中引入企业性质、所处经济环境、交通情况以及企业开办年数等微观变量，估计出上述外生性因素对于技术效率的影响冲击，这相对于以往传统的两步法估计是一个重要的创新。整个影响因素分析结论基本符合于经济理论预期，这为寻找乡镇企业生产率增长与技术效率增进的源泉提供了有效政策工具。
(5)乡镇企业可持续增长与效率提升的对策建议.论文第8章，针对上述研究结论，提出了若干对策建议：一是深化乡镇企业产权改革，完善公司治理结构；二是建立有效的技术创新机制，提高前沿技术进步水平：三是完善各种制度建设，消除各种非效率因素；四是合理确定乡镇企业规模，加快乡镇企业集聚发展；五是加大农村人力资本投入，提高乡镇企业劳动者素质。
7.期刊论文 丁建勋.DING Jian-xun 资本体现式技术进步和TFP对节能降耗影响分析 -经济研究导刊2009,""(23)
利用我国1953-2006年的时间序列数据,检验与资本融合在一起的技术进步(资本体现式技术进步)、全要素生产率、产业结构以及能源价格对我国能源效率的影响,结果发现,全要素生产率对能源效率的影响最大,其次是产业结构,而资本体现式技术进步与能源价格对能源效率的影响较小.因此,我国要实现节能降耗珏须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和优化产业结构.
8.期刊论文 刘焕鹏.雷涛.蒋治民 TFP、技术进步与云南省经济增长 -中国商界2010,""(2)
本文分析了云南省经济增长过程中的技术进步特征.结果表明,云南省整体技术进步贡献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相对较低,经济增长表现出明显的粗放型特征.
9.会议论文 章迪平 基于人力资本的流通产业集群与技术进步实证研究——以浙江省为例 2008
文章以浙江省为例,对1986-2006年的统计数据,运用因子分析,得到了流通业劳动力、物质资本、人力资本集聚因子的时间序列,并进一步采用计量分析方法论证了改革开放以来浙江省流通业全素生产率与上述三个集聚因子之间存在着长期协整关系,得出以下基本结论:劳动力、物质资本、人力资本集聚因子对流通业技术进步具有积极的推进作用,并且人力资本所起的作用最大简单劳动力、物质资本的集聚只有在人力资本集聚水平的积累中才能体现出其对流通业技术进步的正向显著影响。为此,本文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10.期刊论文 陈瑛.CHEN Ying 全要素生产率对云南省经济增长的影响分析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9,29(3)
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文章利用古典经济增长模型,测算云南省改革开放以来TFP的变动,发现云南省TFP波动很大,呈现出大起大落的状态,技术进步呈滞后状态,进而,在估计TFP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后认为云南省TFP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不明显,促进技术进步提高整体技术水平是促进经济增长的长远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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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tongjyj200605006.aspx授权使用：中央民族大学(zymzdx)，授权号：949900f8-dff3-4179-bb35-9e3700d9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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